曾曉曉眨了眨眼,驚喜道,“端了他們的老窩?”
“嘖……”蕭陌皺眉,“孩子家家的,那麽暴幹什麽?那是警察叔叔的工作,我們想報仇,搞定他們的頭兒就行了!所謂擒賊先擒王……”
蕭陌說著,朝曾曉曉拋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曾曉曉卻似懂非懂,“那我們要怎麽做?”
說著便有些嫌棄地看了眼蕭陌上的傷,“你現在隻能算是個傷殘人士,要是真進去了,就算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也是會棄你而去的哦……小哥哥,你可要想好了。”
蕭陌挑眉,反去拉開了車門把手,連個眼神也沒給林嘉儀,一邊艱難地下車一邊回答道,“你要相信姐夫。”
“嗤!”曾曉曉不屑。
下了車,曾曉曉扶著蕭陌往新世紀購廣場裏麵走,他走走停停,隨手買了把玩槍揣兜裏,被曾曉曉嘲笑。
“都傷這樣了還不忘給你沒出生的兒子買玩呢?的哪門子心,先想辦法把孩子他娘救出來才是正經。”
蕭陌看一眼,不說話,把玩了一下那支槍,又重新塞回了口袋,拉下了襯下擺遮的嚴嚴實實的。
“嘖,就這麽把破槍,居然就要兩千八百塊錢,蕭陌,你腦子是不是進了水啊!”真正令曾曉曉惋惜的是這支玩槍的價格,簡直要疼發的死哦!
“抵我這隻手機的錢了。”曾曉曉扁,滿臉不服,“有錢人的腦回路果然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這話酸的……
蕭陌都忍不住添了下,真是能酸死人啊。
蕭陌沒買太多東西,從一樓逛到三樓又重新回到一樓,除了一整套服,蕭陌隻買了那支槍,最後又好心好意幫曾曉曉買了支防狼噴霧,這才進了衛生間,整理行裝。
到底還是了傷的,幹了跡,角的青腫依然還在,換了套輕鬆詼諧的服,把假發套在頭上,理了理,開門出去。
曾曉曉一愣,嘖嘖稱奇,“你要是不經商,去做形象設計師估計會很吃香。”
蕭陌對與的誇獎來者不拒,微笑道,“那是當然。”
重新找到那個門,推門進去,直接把兜裏的手機往保鏢上一丟,裏氣道,“兩個人,玩兒二十一點。”
他刻意低了聲音,假發的劉海又夠長,遮住了整整半邊臉,賭場門口又煙霧繚繞,燈不閃亮,自然看不清蕭陌的長像,給人一種紈絝子弟的覺。
保鏢略有些警覺,不過和唐若曦比起來,這種警覺明顯要低不。
曾曉曉換了套低的超短連,前後背都大開大合,出一大片麥的,和口的洶湧澎湃。
穿著黑亮片的恨天高,還是比蕭陌矮了一截,此時便小鳥依人地站在蕭陌旁,攀著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上,假長發迷迷糊糊地遮住整張臉,嘟嘟囔囔道,“親的,怎麽還沒到啊……”
聲音很蘇,故意撒時,當真是個男人都守不住自己的貞。
連保鏢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多看了幾眼。
“到了,”蕭陌直接手摟住曾曉曉的腰,手在的背部挲,“去包間,要最好的。”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保鏢當即不再懷疑,朝蕭陌做了個請的手勢。
直到走到樓道的影部分,蕭陌才忍不住吃痛的咬牙切齒。
從剛剛他的手放在曾曉曉的腰上開始,就已經在暗中用力地掐他的腰了。
兩個人進了包間,保鏢睜眼開燈,蕭陌卻道,“出去!”
他語氣低沉,目一瞬不瞬地盯著曾曉曉,過了一會見沒靜,臉便沉了下來,“給老子滾,聽不懂人話嗎?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找人來搞了你的場子!”
說話很囂張,一副完全是個行人的模樣。
保鏢連忙道歉,可卻不見得多真誠,眼睛瞇了瞇,打開包間的門。
他做這一行十多年了,誰是真正的賭徒,誰是暗訪,誰是別有目的,他幾乎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可是偏偏蕭陌他看不懂……
一隻腳踏出門,耳邊卻又傳來蕭陌的聲音。
“回來!”蕭陌毫不客氣地吩咐,“給老子上最好的。”
一句不明不白的話,保鏢到底謹慎,問,“大哥,什麽最好的?酒還是煙還是呢?”
“滾你媽的,”蕭陌罵起人來也不含糊,“老子說什麽你聽不懂?非要老子說明白是吧?”
保鏢鬆了口氣,聲音真誠了不,“大哥稍等。”
門被關上,曾曉曉鬆了口氣,癱倒在沙發上。
沙發是真皮的,人坐上去就陷了一塊進去,曾曉曉特別喜歡這種覺,簡直不想站起。
“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麽新皇賭場能在大掃時還存活下來,而其他場子早就倒閉了。”
曾曉曉舒服地歎了口氣,眼睛閉著,“守衛這麽嚴實,進門都是一道坎兒。”
蕭陌不接話,趴在門上聽外麵的靜,低了聲音道,“就像林小姐說的,那幫人要錢,若曦暫時不會有危險,所以我們現在就直接找到老板的辦公室,挾持他,然後救出若曦……”
蕭陌越想越覺得自己厲害,所以忍不住自道,“簡直完。”
曾曉曉卻覺得不對勁兒,想了許久,弱弱問,“那你怎麽知道他們老板現在就在賭場裏麵了?”
蕭陌沉默了一會兒,房間裏有種詭異的寂靜。
最後蕭陌文文弱弱道,“對啊……我怎麽知道他在不在賭場裏麵……”
真是……
曾曉曉恨的咬牙切齒。
恰好房門在此時被打開,蕭陌還來不及掩飾,就被剛剛那個保鏢把臉看的清清楚楚。
“你……”他不敢置信,手裏還端著一盤子東西。
可下一秒,他的後腦就被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了。
“別!”
蕭陌惡狠狠道,“否則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他把槍移到他的額頭,出冰冷閃亮的槍。
保鏢被嚇住了,不是誰被槍低著頭都能淡定自若的。
他哆哆嗦嗦道,“不……不要殺我,我什麽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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