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青和宮寒畢竟是夫妻一場,他也不想把宮寒給上了絕路。況且現在宮寒有了改過
的心,他應該給宮寒一個機會才對。
之前一直在哭泣的曹溪搖,見皇上有了搖的心時,立馬加大了哭聲朝元善青喊
著冤。
“皇上,這宮寒現在是留不得。之前,皇上饒了一命,不但不恩,還到給皇上惹事。今天皇上要是還饒了宮寒,不僅是后宮不服,只怕聽聞此事的人都會不服。”宮寒見曹溪搖把事往大了說,在心里早就把曹溪搖給罵了個遍。
“皇上,臣弟在背十四王爺回去的路上,聽十四王爺說,是宮寒救了他。”元善文突然開口給宮寒求了,這讓宮寒是沒有想到的。畢竟曾經可是差點要了人家的命。
見元善文在幫自己,宮寒立馬趁熱打鐵為自己辯解。
“皇上,宮寒現在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宮寒自知之前所做之事,沒有人道。這皇宮里的太監宮,每個人都不得宮寒早些死去。宮寒現在活在世上就是一個礙眼的瘋人……宮寒只求皇上能放過我的宮云畫,跟宮寒不一樣,是個好人。”
宮寒跪在地上朝元善青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因為沒有把握好分寸,宮寒這一磕疼的直接把眼淚給磕出來了。
所以當宮寒眼含淚水抬起頭的時候,元善青的心是徹底的搖了。
“既然你有改過的心,朕今日便再饒你一次。”
“皇上,萬萬不可啊~”曹溪搖一聽元善青要饒了宮寒立馬就不淡定了。
“是啊,皇上。”江宜念見狀便跟著曹溪搖附和道。
“皇上,宮寒肯定是裝的。之前就會在皇上面前裝可憐,現在肯定也是裝的。”曹溪搖今天是不把宮寒上絕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上,我家主子是真的改了。”云畫適時的給宮寒求著,這讓宮寒很激。
“你是邊的宮,你當然會向著宮寒。”
見曹溪搖這麼咬著宮寒不放,元善青的臉上漸漸出現了不耐煩的表。可曹溪搖并沒有發現這一點,倒是宮寒看出了元善青臉上的不耐煩,準備抓住這一點好好的哭一場。
“皇上,之前是宮寒不好,才讓曹姐姐這麼恨宮寒。宮寒愿意從現在開始每天吃齋念佛為曹姐姐祈求平安,只希曹姐姐不再怪罪宮寒。”
“你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你的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你不得我不得好死,你怎麼可能會祈求我平安……”曹溪搖此時的臉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再看此時的宮寒,的臉上除了委屈就是委屈,顯得很可憐。
“此事給賢妃來做定奪,朕還有奏折要批閱。”元善青被曹溪搖吵的頭都大了,為了能盡快離開冷宮,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來應付。
“皇上~”曹溪搖見元善青要走,本想再說些什麼,但被元善文給止住了。
“德妃,皇上還有要事要做,德妃有什麼事可以跟本王說。”
“六王爺!這人指不定在打什麼壞主意!今天皇上就這樣放了,說不定明天就變瘋狗到咬……”曹溪搖一改剛才的楚楚人樣,站起了一副傲慢的樣子跟元善文說著話。
宮寒也在云畫的攙扶下站起了,江宜念也站到了曹溪搖的旁。
“明天的事,本王不清楚也不好做判斷。只是今日之事,皇上已經由賢妃來做主,德妃有什麼事可以跟賢妃說,本王就先告退了。”
元善文帶著侍衛離開了冷宮后,冷宮頓時清靜了不。宮寒在看到曹溪搖一臉不悅的樣子時,覺很痛快。
“宮寒,你別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你別忘了,你的事要由賢妃來定奪。賢妃素來不喜管這后宮之事,本宮又與同位分,所以到了最后,你還是會落到本宮的手里。”
曹溪搖現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看向宮寒,江宜念跟曹溪搖一樣,好像們兩個已經把宮寒給就地正法了一樣。
“你就等著落到德妃的手里吧,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看著江宜念一副結的樣子,宮寒很是不屑。
“小寒姐,這可怎麼辦?”云畫在聽了曹溪搖的話后,很是害怕。躲在宮寒后的,渾都在抖,雙手早已發涼。
“曹德妃未免高興的太早了。我宮寒今天要真的落到了你手里,那我肯定在還沒到你手里之前就先自殺。”
“你要真敢自殺,本宮肯定會為你找個好的地方安葬。”
“那宮寒在此先謝過曹德妃了。”宮寒一臉挑釁的樣子看著曹溪搖,這讓曹溪搖十分的不爽。
等曹溪搖和江宜念帶著人離開了冷宮后,宮寒便立馬向云畫打聽著賢妃的事,畢竟知己知彼,才好對癥下藥。
“這賢妃姓趙,住在詩文宮。賢妃格素來溫和,不與后宮之人爭斗。”
“不惹別人,別人應該也會去惹吧?就比如說我,我之前應該也沒找麻煩吧?”宮寒覺得一定得罪過賢妃,畢竟可是遭萬人恨的人。
“這倒沒有。主子以前沒得罪過賢妃……”云畫的話還沒有說完,宮寒便一臉激的看著說道:“真的!沒想到你這主子竟給我留了一條活路。不過之前為什麼不去招惹賢妃?”宮寒很好奇一個招人恨的人,怎麼會有不去招惹的人。
“這賢妃是莫臥兒人,剛來皇宮的時候,賢妃與我們語言不通,所以你之前才沒有去招惹。”
“莫臥兒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聽過這個民族?”
“莫臥兒人也突厥人,或是蒙古人。”
“蒙古人我知道。他們大方好客,是很好相的民族。看來,我要在這賢妃面前好好演一場戲了。”宮寒現在需要醞釀緒,來讓看起來更可憐些。
“小寒姐,你要演什麼戲啊?”云畫不明白宮寒要演什麼。但看宮寒一臉勝券在握的表,便知道宮寒肯定又想出了什麼歪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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