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文離開了冷宮后便直接去到了皇上的寢宮。此時的元善青還未休息,他正坐在床上看著書。
“微臣參見皇上。”元善文朝元善青單膝跪地行了禮后才重新站了起來站直了子。
“那刺客抓到了?”被元善青這麼一提醒,元善文才想到了刺客這件事。
“回皇上的話,沒有,抓到。”
在聽到元善文沒有抓到刺客時,元善青才慢慢放下手中的書。
“六弟在戰場上驍勇善戰那麼多年,如今,卻連一個刺客都抓不到……”
“請皇上恕罪。”聽到元善青的話里有責怪的意思,元善文立馬雙跪地朝元善青抱拳請罪。
此時的他心在恨著宮寒,要不是宮寒突然出現,他也不會追丟那刺客。
“罷了,你這幾天本來就很累,追丟了刺客也很正常。可是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回朕?”
“臣,在抓刺客的路上遇到了宮……冷宮的那位。”
“宮寒?你怎麼會遇到?”元善青現在一聽到宮寒的名字,他的氣就不打一來。
“臣是在雜庫附近遇到的。不過,看的樣子應該是瘋了。”
“之前善淳見到說是個重義的人,今晚六弟見了卻說瘋了……怎麼個瘋法?”
“的里一直在嚷嚷自己是皇后,最后還闖進了雜庫拿了把鋤頭回了冷宮……”
在聽了元善文的敘述后,元善青搭在右上的右手食指一直在點著大。思考了一會后,元善青的食指突然不了。
“韋公公!”聽到元善青的聲,在一旁候著的韋肖立馬朝前走了幾步給皇上行了禮。
“皇上。”
“看守冷宮的人是死了嗎?怎麼能讓一個瘋人半夜在皇宮里跑?”
“回皇上的話,這冷宮已經好多年沒人看守了。再加上這次住進去的是宮答應,所以……”
去守冷宮的門本來就不是個好差事,更何況現在住到里面的人還是宮寒,當然沒有人愿意去守冷宮了。
“你現在就去找人,讓人把冷宮的大門給釘死了。”元善青不信,他把冷宮的門給釘死了,那宮寒還能給他鬧出事來。
“是,奴才這就去辦。”
就在韋肖走了沒幾步,元善青便住了他。
“還有,今晚不用侍寢了。”
“皇上,曹德妃可是在聞雪宮候了好久……”
“那就讓早些睡!這刺客都沒抓到,你覺得朕能睡得安穩嗎?還有,你趕快再給朕多派些人出宮去找十四王爺,要是再找不到十四王爺,就把那些去找的人腦袋都給砍了。”
“是,奴才立馬吩咐下去。”一直跪在地上的元善文在見到韋肖離開后,他便低著頭一直沉默不語。
元善青在韋肖走后,他一直在觀察著元善文的表變化,他見元善文一直在忍氣吞聲的樣子,心頓時就不好了起來。
“你也退下吧。朕還要再看會書。”
“微臣告退。”
元善文一離開,元善青的腦袋便開始快速的轉了起來。
韋肖在出了皇上的寢宮后,他先去了德妃曹溪搖的聞雪宮。曹溪搖在聽到今晚皇上不讓侍寢的時候,整個人立馬就不淡定了。
“韋公公,本宮這個月好不容易才被皇上招去侍寢,這好端端的,皇上怎麼突然就不讓本宮侍寢了?難道皇上招了其妃嬪去侍寢?”
韋肖現在要趕著去人封冷宮的大門,皇上也還沒有就寢,所以他現在非常的忙。在說話的時候,他也就言簡意賅了。
“皇上說今晚不需要侍寢的妃嬪了。奴才現在還得趕去冷宮,這宮答應的事,已經讓皇上非常的不悅了。奴才這就先告退了。”
曹溪搖現在表面上雖是在笑著,但的心早已罵起了宮寒了。覺得肯定是宮寒的原因,所以皇上今晚才不招侍寢的。
等韋肖一走,曹溪搖臉上的表立馬就變了。
“宮寒!你這個賤人!你都被貶到冷宮去了,竟還能壞本宮的好事。看來,本宮要好好的去謝謝你才行啊!”曹溪搖的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而早進夢香的宮寒竟在睡夢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一打,的意識頓時清醒了一點。原本準備翻個好好睡覺的,突然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
“大晚上的是誰在敲門啊?”睡的迷迷糊糊的云畫里嘟囔了這麼一句。
宮寒見那敲門的聲音急促又長久,便起床披了件服到外面去看看是什麼況。
一打開屋門,宮寒便看到在冷宮的外面亮了好多火。
“這什麼況?”不了解況的宮寒也不敢隨便出聲,悄悄地往大門口移著,想聽聽外面到底是什麼況。
“你們都給我把這門釘的死死的!要是讓那人從冷宮中跑了出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公公。”聽著外面那嘈雜的聲音和釘釘子的聲音,宮寒不在心中冷笑了起來。看外面的架勢,這是要把死在冷宮里。
“我怎麼這麼背?先前遇到了那個什麼九王爺的然后就被打了冷宮,我今晚遇到了六王爺,這宮門就被釘死了。我穿越到這最后的結局會不會就是死在這冷宮里?”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好的結局的宮寒便打了個哈欠回屋繼續睡覺去了。反正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人人想打想罵的瘋子。
因為半夜起來一趟的緣故,宮寒今天早上起的有些晚了。早起的云畫原本準備出去打水洗臉的,等打開了屋門看到外面的場景時,直接尖了起來。被云畫的聲嚇到的宮寒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宮寒嚇得鞋都來不及穿便朝屋外跑去,剛跑到門口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此時的冷宮堪比蛇窩,那大大小小的蛇在冷宮的院里到游走著。宮寒怕這些蛇會進到屋,立馬把后的門給關了起來。
“云畫你怎麼樣?”
“小寒姐~我怕~”云畫在說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哭腔的。雙手端著臉盆站在原地本就不敢彈。
“你別,我過去接你。”宮寒大致掃了一下院的蛇,都是無毒的。所以在朝云畫走去的時候,都是直接把面前的蛇給踢開的。
“小寒姐,你小心點。”云畫見宮寒直接用腳去踢那些蛇,嚇的直接閉上了眼睛說話。
“這些蛇又沒毒,你怕什麼?”
“這些蛇長的太丑太恐怖了~”云畫嚇得在原地閉著眼一直哭,此時的覺全都在起皮疙瘩。
“來,我抱你進屋。”
走到云畫邊的宮寒剛出手準備抱云畫,云畫便直接跳到了的上。
“小寒姐你快點,我害怕。”宮寒見懷里的云畫是真的害怕了,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抱著云畫把放進了屋里。
“你把我鞋給拿來。”宮寒想著,總不能著腳云理那些蛇,而且這外面還冷的。
“你不進來嗎?”云畫看著站在門口的宮寒泣著問道。
“我得去把那些蛇給理一下。這麼多蛇,不拿來做菜就太可惜了。”
云畫見宮寒的膽子實在是大,便小跑著到床前把宮寒的鞋子給拿了過來。宮寒拿了鞋子以后便直接關了門,站在門外穿好鞋的宮寒頓時犯起了難。
“我這也沒有能裝蛇的袋子……”宮寒站在門口左看看右看看,這院子都快被穿了,也沒能找到能裝蛇的袋子。
就在宮寒犯難的時候,聽到了宮門外有人在說話。
“曹姐姐,你怎麼不放毒蛇進去?放那麼多無毒的蛇進去又咬不死。”說話這人的聲音宮寒很,是寧司曲。
“就這麼讓被毒蛇咬死,豈不是太便宜了~我要讓盡了折磨再死!要不是皇上下旨讓人把這冷宮的大門給釘死了,本宮肯定要進去兩耳!”聽了這話,宮寒不知道是不是該謝皇上的封門之恩。
“這人進了冷宮還能得罪到曹姐姐,是該給點瞧瞧。”這次說話的這人,宮寒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那曹姐姐是誰,更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得罪到了那曹姐姐。
站在門口聽著冷宮外那些人在說自己的壞話,宮寒是越聽越來氣。隨手從地上抓起兩條蛇,卯足了力氣朝外面扔了去。
“啊~有蛇,快來人抓住它。”這句話是那修容江宜念說的,此時的膽都快被嚇破了。
“你們這群廢還不快來抓住這蛇!”曹溪搖在見到有蛇被扔出來時,嚇得差點崴了腳摔倒。
倒是寧司曲,一臉不害怕。畢竟家歷代都是將軍,所以的膽子也會大些。
想到這些蛇有可能是宮寒扔出來的,寧司曲便扯著嗓子朝里面喊了起來。
“宮寒,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膽子再大也大不過你們。都說三個人是一臺戲,你們這是跑我冷宮門口唱戲來了?”
“你~宮寒,你別給我得意!往后有你好的!”曹溪搖現在是聽到宮寒的聲音就火大。
“曹姐姐,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宮寒現在可是瘋子,你要是進了冷宮把我惹急了,只怕我會忍不住咬你。被瘋子咬了可是會得瘋病的。”
“宮寒,你……”
“曹姐姐你別生氣,跟生氣犯不著,到時候再氣壞了子。”江宜念現在只想曹溪搖能帶著們趕快離開冷宮門口,畢竟宮寒的脾氣也是知道的。
“本宮今日一定要讓給本宮認錯!”曹溪搖現在氣的恨不得要把宮寒給碎尸萬段。
“那曹姐姐倒是人把我這冷宮的大門給打開啊~我這滿院的蛇,正愁著沒地方理呢。要不曹姐姐你先讓人把我的門給拆了,我正好在這打包些蛇給你當謝禮。”
“宮寒!你現在就是個瘋子!”
“我可不是瘋子。我呀~是個惡毒的瘋子!你們今天怎麼對我的,他日,我定會加倍奉還!”宮寒在說話的時候,又彎腰抓了一條蛇扔了出去。嚇得外面的曹溪搖和江宜念再次尖了起來。
聽不到寧司曲的尖聲,這一點讓宮寒很是失。畢竟之前可是被寧司曲人打過。
“宮寒!我定你這輩子踏不出冷宮半步!”寧司曲聽到宮寒說話還那麼的囂張,氣的朝宮寒發誓道。
“那還真不好意思了。我來了冷宮就沒打算出去,不過你們可以多來看我,畢竟我現在也沒法出去看你們。”
“宮寒!你給我等著!本宮這就回去讓人送毒蛇來!我們走!”聽著曹溪搖說話的語氣,想必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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