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開心吃蝦的夏丹揚聽見易驍城的話,愣了一下。
“哦,我約了他,不過最近他忙的,說過幾天空閑了就出來。”
夏丹揚心里想著到時候就可以聽大八卦了,覺自己吃的蝦就更好吃了。
“你最近檔期不滿?怎麼這麼閑?這麼快就過氣了?”易驍城優雅的夾起一只蝦,淡淡的說著。
“瞎說什麼呢?!我最近剛殺青一部大IP改編的電影,現在休假呢!”聽到自己過氣了,夏丹揚就不樂意了,丟下手里的蝦頭義正嚴辭的說著。
“幾天假?”
“你管呢!你是不是就擔心我賴在這里,打擾你啊。”
“嗯。你打擾到了。”
夏丹揚沒想到易驍城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氣結。
在旁邊默默聽著的林新月,聽到易驍城這樣說,心里也是一驚。
其實,林新月真心的覺得夏丹揚能來玩,就真的是很不錯的事。
“那就只能這樣打擾咯。”過了一會兒,夏丹揚笑瞇瞇的看著小紅豆很無所謂的說道。
“那個…夏小姐,你們娛樂圈的人不是要保持材麼?你這樣……”林新月看著夏丹揚面前高高壘起的蝦殼,覺得自己應該要提醒一下了…
“哦,這個啊。吃蝦不胖,沒事的。”夏丹揚很豪爽的拿著手里的大蝦,笑著回應林新月。
“還有,什麼夏小姐不夏小姐的,著多見外啊。你我丹揚就可以了。”
“嗯…丹揚。”
自從夏丹揚來了之后,小紅豆就顯得很開心。小紅豆開心,林新月也就安心了不。
除了易驍城有點悶悶的,這頓晚餐還算是很其樂融融的。
吃完飯之后,夏丹揚抱著小紅豆就在沙發上看電視。儼然把這當自己的家了,易驍城看著這一幕,眉頭深皺。
“你這幾天好好的準備下服裝發布會的事吧。”
“嗯。”
正在洗碗的林新月忽然聽見易驍城在自己后說這句話,剛還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點。
看樣子,這段時間易驍城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還有,我不是很喜歡別人打擾我。”
“………”
林新月知道易驍城說的是夏丹揚的事,手上的作停頓了一下,心里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如果,這樣一直被打擾著,我不介意給你們找個新的住。”
“……可是,小紅豆好不容易悉了這里。再換地方,肯定又會害怕的。再說,丹揚只是最近休息,是個國際大明星,很忙的…不會打擾到你…”
林新月還是喜歡和夏丹揚相,在這里不是小紅豆不害怕了,就甚至是連自己也沒那麼害怕了。
“麻煩。”說完這倆個字之后,易驍城黑著一張臉,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林新月看著易驍城離開的背影,心里有些疑。
易驍城,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真是,圣意難測啊!現在的生活就很難被預料到,林新月一臉愁容,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樣才能逃這樣的困境。
易驍城一路開車直奔易集團而去。
“怎麼樣了?”
還沒下班的葉澈,忽然聽見易驍城的聲音,有點驚訝。易驍城現在還有空來公司看自己?
“你怎麼來了?”
“哼。”易驍城看著一臉疑的葉澈,冷哼一聲,不說話。
“……哼?”葉澈被易驍城莫名其妙的哼的又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能管好夏丹揚,我肯定就不會來這陪你的。”
易驍城在葉澈全是疑的表中,優雅的坐下來,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認真的看起來。
葉澈恍然大悟,想起夏丹揚下午給自己打到電話,他們肯定是遇見了,然后估計現在還在易驍城家賴著沒走吧。
“夏丹揚我肯定是沒辦法管的。但是,你來陪我這是一件很應該的事。”葉澈此時微笑的對易驍城說道。
易驍城聽著葉澈這樣說道,眉頭微皺,抬眼看著葉澈那張很俊,但是現在卻很無賴的臉。
“你們倆還真的很配。”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那你去追啊。”
“這個再說吧。”
“………”
易驍城很不明白,葉澈到底在想些什麼。也懶得去理他,繼續去看手里的資料。
“不過,像你說的那樣,司徒家的弱點還是很好找的。”
易驍城聽見葉澈這麼說著,很有興趣的挑起眉,一臉愿聞其詳的表看著葉澈。
葉澈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到易驍城的面前。
易驍城拿起來,滿臉不屑的翻開這些承載著司徒家所有肋的文件,越往下看,臉上的笑容越盛。
巨額逃稅、司徒集團旗下公司食品公司的衛生安全患、司徒集團旗下醫院為了謀取暴利而引進劣質藥、嚴重的賄賂行為…
葉澈收集到的這些證據每一個拿出來都可以撼現在司徒家的地位,甚至可以讓司徒家永不翻…
“沒想到,司徒霆的手居然這麼臟。”易驍城合上面前的文件,滿臉嘲諷的說著。
“這些龐大的家族集團,本來就沒幾個干凈的。而去,司徒家里面的部爭斗,可比這個有意思的多了。”葉澈雙手環抱在前,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說著這些話。
“司徒集團里各個重要部門都是司徒家的人。而且這些人,除了司徒宇一個年輕的小輩,其他的人都是司徒霆那一輩的。所以,其實最想弄到司徒宇的不是我們,反而是司徒家的人。”葉澈繼續向易驍城解釋著。
“司徒集團,這麼大的一個家業,誰都會眼紅。司徒宇像順利的繼承這份家業,本來就不是個容易的事。”
“嗯,沒錯。雖然司徒宇是司徒霆唯一的孫子,但是在整個家族利益面前,我想這個老爺子就算再不忍,也會選擇別的繼承人的。”
“那是自然。”
“對了,驍城,弄倒司徒宇之后,你是想司徒家的誰來繼承司徒宇的位置?”
聽到葉澈的這個問題,易驍城眼睛危險的瞇起來,然后很冷冷一笑。
葉澈看著易驍城本就妖孽萬分的臉,此刻又是這副表,不由的心里打了個冷。
“你還記得,司徒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