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過了幾天的平靜日子,星期六的清晨,魏婉兒不知道哪筋搭的不對,竟然邀請凌墨言陪一起逛街。
凌墨言左右思量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雖然自己不喜歡魏婉兒,但是跟出去走走總好過留下了面對冷冽。最近這幾天冷冽實在反常,凌墨言越來越不敢一個人走進冷冽的房間了。
凌墨言簡答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前的空地上等待著。魏婉兒跟冷冽撒請假去了,沒有冷冽點頭,魏婉兒也不敢隨便跑出去。
凌墨言才不管冷冽準不準,反正今天一定要出去氣。
等了好一陣子,魏婉兒才從樓上下來。今天的魏婉兒穿了一套淺的小洋裝,帶了一頂同系的小帽子,再配上微微蜷曲的長發和致的五。
乍一看上去,魏婉兒就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可以走了嗎?”凌墨言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魏婉兒,凌墨言的腦海里都會不自主的想起之前在花園里看到的一幕。
今天也不例外。
“走吧。”魏婉兒擰著纖腰款款的上了車,“冽哥哥給我派了司機,今天你就不要開車了。”擺了擺手,魏婉兒像是施舍了天大的恩一樣的對凌墨言說道。
點了點頭,凌墨言繞到副駕駛那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實在不想跟魏婉兒這種人一起坐在后排,凌墨言覺得還是坐在副駕駛上更好一些。
更何況魏婉兒也不見得愿意讓自己坐在后排,畢竟坐在后排是份的象征。
車子緩緩的駛出了別墅大門,凌墨言看著窗外的景致嗖嗖的往后退去,心里不由得百集。前面就是黎卓媽媽出事的地方,凌墨言的臉越來越白。
多想跳下車好好再看一看出事的一片區域,或許能夠發現一些可疑的線索也說不定。
多想讓車子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快點經過這里,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黎卓的車子被撞得七零八落的畫面。
凌墨言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垂在側的雙手的攥了拳頭。
魏婉兒帶著凌墨言才走沒多久,魏子彥就急火火的沖進了冷家的別墅。
“阿冽,阿冽,我來了。”魏子彥一路高喊著沖進了冷冽的房間,“阿冽,查到了!”魏子彥抓著冷冽的雙手興的說道。
“真的?”冷冽一把扯掉臉上的紗布,眼睛里綻放著熠熠的彩。
“真的,這是資料。”魏子彥從懷里掏出一只本子,直直的往冷冽上摔去,“我已經派人盯上去了,絕對跑不了。”魏子彥一邊說著一邊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里灌。
“什麼人?”冷冽隨意的翻了幾頁資料,“什麼目的?”冷冽沉聲問道。
對于冷冽的舉魏子彥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緒,想必早就知道冷冽的眼睛已經恢復了。
“從這個人的背景來看,應該是沖著你來的,至于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想你可以等抓到他之后親自問問。”魏子彥喝飽了水,又抓起旁邊的水果來吃。
“職業殺手?”冷冽哼了一聲,“我想我知道他是來自哪里了。”啪的一聲合上了本子,冷冽咬鋼牙憤恨的說道。
“你的仇家?”魏子彥問道。
“一個國際上的影子組織。”冷冽的眼睛里迸出一道,心里已經有了算計。
魏子彥挑了挑眉,知道有些事冷冽不能跟自己說得太多,便也不再細問。
“那接下來怎麼辦?”魏子彥放下手里的橘子皮問道。
“放長線……釣大魚。”半瞇著眼睛,冷冽若有所思的說道。
并不太明白冷冽所說的放長線釣大魚是怎麼一回事,本著兄弟義,魏子彥決定冷冽怎麼代他就怎麼做便是。
“子彥,你只參與第一步行就好,后面的事我不希你卷進來。”冷冽忽然扭過頭對著魏子彥說道。
“怎麼著都,只要用得著我,你盡管說話。雖然我不怎麼爭氣,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魏子彥了然的拍了拍冷冽的肩膀說道。
“去吧凌墨言來。”冷冽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說道。
“言言?”魏子彥不解的問道,“言言做什麼?在冷爺爺那里不是很安全嗎?”
“就在這棟房子里!”冷冽沉下臉來,“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問問劉媽,一定知道。”
魏子彥又驚訝又納悶的下樓找劉媽去了,冷冽一個人看著那本資料出神。看來他的猜測沒有錯,果然是那些人出手了。
對于媽媽,冷冽心里有些無限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掌握著那麼多的絕資料,老媽也不會遇害。
的緒在心中并沒有停留多久,冷冽微微有些潤的眼睛轉瞬間便恢復了之前的剛毅。為了保護那些絕的資料,多人流犧牲多人背負罵名,而他冷冽不過是這條戰線上萬千戰友中的一員。
“阿冽,阿冽,不好了。”魏子彥大呼小的從樓下跑了上來,“阿冽,言言不見了。”
“不見了?”冷冽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怎麼不見了?四找過沒有?什麼不見了?”冷冽揪著魏子彥的領張問道。
“你先放開我!”魏子彥力的從冷冽的大掌里解救出自己的領,“有人……有人看見言言……看見言言跟魏婉兒一起出門去了。”魏子彥氣吁吁的說道。
“跟魏婉兒一起出門去了?”冷冽一聲怒吼,抬踹翻了擺在墻邊的花瓶,“該死的人,誰準出門去了?誰準了?”
“阿冽,你先冷靜一點兒。”魏子彥想上前抱住冷冽卻擔心他的拳頭會砸在自己上,“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還是趕想辦法找到言言才好。”魏子彥勸道。
“凌墨言!等你回來,我要是不好好教訓你,我冷冽兩個字倒過來寫!”冷冽一拳砸在墻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鮮順著手指流了下來,冷冽卻毫不顧,“子彥,趕快讓你的人把凌墨言給我找回來。”冷冽的聲音里竟帶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