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難聽些,周婉君一撅屁,周夫人就知道要拉什麼屎。這人一沒了,周夫人就去房里找了,一張銀票都沒剩下,值錢的首飾頭面也是一件不剩,要說只是出去玩?反正周夫人是不信的。
這正準備悄悄地天南海北地找人呢,沒想到周婉君倒是自己回來了。這一晚上的擔心、著急倒是都沒有了,直接三合一,了暴怒了。
因為沒有料到周婉君會回來,所以家法自然不是在邊放著的,周夫人急起來,就開始用掌拍周婉君的背,拍的那個啪啪作響的,周婉君被拍得后背火辣辣地疼,慕容瑜的私印都差點兒了手了。
周夫人那手上的力道那是一點兒都不輕,幾乎不遜于家法。不過周夫人拍周婉君的力道不輕,的手其實也是痛的,這會兒見周婉君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來,周夫人就趁機住了手了,在周婉君看不到的地方,周夫人拼命抖了抖手。然后換了只手,從周婉君手里把東西接了過來。
“這什麼?”周夫人不說家財萬貫,家底還是很厚實的,這好東西麼,見得一點都不。把這東西拿在手里一看,就能確定是上好的玉石。
“是私印,是慕容瑜的私印。”
“慕容瑜?”周夫人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后……住了,‘慕容’是皇姓,可不能隨口說的。
“就是關瑜。”
周婉君不解釋的話,周夫人可能還能自己想明白,這先是‘慕容瑜’,再是‘關瑜’的,給周夫人弄得有些暈乎。
“娘,您冷靜點兒,聽我說……”周婉君要說明的事也不是很多,無非就是說,想要遵守諾言嫁給關瑜,所以準備趁著關瑜上門的時候和他一塊兒浪跡天涯去,沒想到……關瑜之所以關瑜,是因為他用了他娘親的姓,要是他隨爹姓的話,那該慕容瑜,就是圣旨上頭說的那個‘三皇子’。
周夫人愣了,倒不是因為周婉君這個消息太過突然,太過出乎的意料,而是在想著,那天見關瑜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特別難聽的話,認真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好在是商戶出,這說話都是十分婉轉的,不然一下子就得罪了皇子了。
至于婿什麼的,周夫人以為……皇子一般是不會給人做婿的,和他們家老爺呢,如果是做了普通人的岳母和岳父呢,那是等著婿給他們行禮就可以了。做了皇子的岳母和岳父呢,那不但等不到皇子的行禮,還得反過來給他行禮。這就是權勢的厲害之了。
周夫人隨后又想了想三皇子的容貌……份又高,長得又好,難道眼瞎了?不然怎麼就能看上他們家閨呢?周夫人在周婉君上找了很久的優點,然后終于發現了一點,婉君的某還是很波瀾起伏的,雖然臉蛋差了點點。
“娘?”被周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周婉君開了口。
“嗯,娘知道了。既然蒙三皇子錯,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等出嫁吧。”
第二天,慕容瑜來找周婉君,這回,他走的不是門,暗衛翻墻給他拉進周府的。
周婉君聽到敲門,一開門,看到慕容瑜,是驚訝的。
“你,你怎麼來了?不對,你來了,怎麼沒有人通傳呢?”
“我沒走正門,翻的墻。”
“你還會翻墻?我們家墻那麼高,你能翻進來?”
“能啊。”借助的人梯。
才剛說完,下一刻,慕容瑜的臉就紅了紅,“你……要不要去披件外裳。”
周婉君低頭一看,‘啊’了一聲,直接給慕容瑜關在了門外。最近天熱,屋子里頭不氣,周婉君不出門的時候,穿的都比較清涼,看到慕容瑜的時候,顧著驚訝了,就沒想起這些來。
再開門的時候,周婉君已經穿得嚴嚴實實的了。
“你……來干嘛?”
“你不是說你娘是會對你家法的嗎?我擔心的,過來看看你。”
“沒事,好在你給我你的私印,我給一看,再解釋了一下,就不怪我了。”
“哦,那就好。”
兩人正說著話呢,管家已經奉了周夫人的命,來抓膽大包天的采花賊了,人家采花賊那都是半夜三更地上門的,到他們府里的這個倒好,天這麼大亮的,就敢翻墻進府,這是把他們府里的人都當了瞎子了。
鬧騰了一陣子,周夫人看著跟前站著的慕容瑜和自家閨,覺得……這兩人放在一塊兒看,那還是登對的。不過……周夫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慕容瑜。如果是普通婿呢,這會兒肯定得一頓臭罵了,可問題他的份那個高,就算生氣,也最多只能罵自家閨,可這事兒上頭呢,家閨沒錯,也不是讓三皇子翻墻進府的,應該……不是吧?
“這個……三殿下,我們周府的大門雖然確實小了些,但那也應該夠您進出的了吧,您下次不如還是走正門進府?這翻墻雖然快,省了通傳啊什麼的,但是危險啊,萬一您這一不小心摔了磕了,那多不好啊。”
慕容瑜點點頭,他本來以為翻墻進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他來了呢。沒想到,知道的人反而更多了一些。
周夫人說完話之后呢,就自顧自地走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皇家的人說話,太不自在,也忐忑地厲害。
慕容瑜呢,又和周婉君說了會兒話,然后就準備離開。周婉君送了他幾步,卻見他突然停了下來。
“那個……”
“嗯?”
慕容瑜了通紅的耳尖,又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才低聲含糊道,“其實,你不塞饅頭也沒關系的。”
“饅頭?”周婉君一時之間沒有能明白慕容瑜究竟說了什麼,直到順著慕容瑜的目看向自己的口。周婉君下意識地雙手環,“誰塞饅頭啦,你不知道就別說。不對,天化日之下,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此刻的周婉君倒是真恨不能能掏出一個饅頭來,砸在慕容瑜的臉上,這就是個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