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李先生,應該不至于這麼絕吧。”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那麼絕?”
看著李牧的眼睛,過了半晌,趙君豪忽然笑了起來:“如果你要是真不管那小子死活的話,那麼……或許你在這巨湖市再待幾天,沒冷兒就能再見到他。”
“哦?”
聽到這番話,李牧的眉頭不微微向上一挑:“如果我不管的話,你打算要放了他?應該不會吧,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人。”
“哈哈,你又不是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把李牧之前所說的話,原樣不反扔回去以后,趙君豪呵呵一笑:“人我是一定會放的,只不過……卻不是整個放掉,而是分塊放掉。”
“分塊?”
“是啊,比如每隔兩天,就從這小子上切掉幾塊扔出去之類的。”
話說到這,兩只手虛虛一張,大致比劃了一下賈飛的高,趙君豪心里計算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按那小子的形,再加上現在的醫療手段,起碼要被殺個十天半個月,應該才會真正斷氣吧。”
我靠,這麼狠!
然而,這邊李牧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接著趙君豪那邊,就突然拋過來了一份資料。
“把這件事辦了,我就把人放掉,大家都是同胞,沒必要弄得淋淋的,李老板你說對不對?”
“同胞?”
一目十行,把手里那份厚厚的資料看完,李牧的眉頭不微微一皺,但隨即卻是冷笑了起來:“真要是念在同胞的份上,這個人好像也是你的同胞。”
“呵呵……”
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趙君豪也懶得廢話,直接了當的問道:“李老板,明人不說暗話,你就直接說,這件事你是做,還是不做?”
“不做的話,賈飛就得死,做的話,你能保證他活著嗎?”
“李老板不是一般人,你要是做了的話,我敢不讓他活著嗎?”
看著趙君豪那張堆滿了笑容的面孔,李牧沉默半晌,最終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算你狠,這件事……我做了!”
“好,痛快!”
……
……
機場上的煙塵呈漣漪狀散開,隨著巨大的渦轟鳴聲,在天上飛了三個小時之后,這輛白的客機終于從三林省的鄰省,抵達鄰省的鄰省的省會城市——天京。
走下飛機,穿過長長的甬道通過迎機口之后,眼神極好的李牧,只是一眼,就認出了趕來接他的人。
沒辦法,一個面目有些猙獰的頭壯漢,手里還舉著一塊半米長,上面還寫著‘李萬山’三個字兒的大牌子,這造型實在是太好認。
拎著旅行包,戴著一幅墨鏡穿著休閑裝的李牧,邁著看似有些悠閑的步子,走到這頭壯漢邊,隨手就輕輕拍了拍這位,還在那里四張的頭壯漢肩膀。
“別找了,我在這呢。”
卻不料那頭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隨后朝著李牧就是狠狠一推:“別搗,閃邊去。”
滿臉無語的看著這貨,剛才對方順手一推的功夫,李牧卻是正好看清了,對方手里那張照片上那張得像豬一樣的面孔。
“唉!”
滿臉無奈的摘下墨鏡,盡管覺得這種事有些扯蛋,但李牧也只能苦笑道:“我就是李萬山,五年前我確實胖的,可誰說胖子就踏馬的不能減功了?”
“你……你真是尋龍點,看遍天下萬山的李萬山,李大師?”
聽到這句話,頭壯漢滿臉詭異的看了看手里那張仿佛豬妖再世的照片,又看了看眼前這位形勻稱、相貌還有那麼點小英俊的李牧,不由試探道:“那你說說看,是誰派我來接你的?”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李牧把手里旅行袋朝頭上一扔:“當然是林遠山派你來接我的,走吧!”
看著李牧一馬當先走在前方,好像對這里的路比他還一樣,頭壯漢不由疑的了腦袋:“減很正常,可從三百多斤減到一百多斤,有點太夸張了吧……”
樸實無華的黑轎車一路南行,二十分鐘之后,就載著李牧來到林家名下一棟,坐落在郊外的蔽宅院。
一下車,李牧看著眼前這棟小院,故意出了幾分惆悵之。
事實上,他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這可確實不假。
但是,來到這天京市以前,從趙君豪那里得來的資料上,卻說得清清楚楚。
現在這個地方,是在五年前,由“李萬山”和李萬山的師傅,為本地富豪林遠山,特地設計出的一風水寶地。
趙君豪給出的那份資料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
這棟小院,現在可要比五年前的裝潢要豪華得多,主院那棟帶著天臺的三層小樓,最近幾年里,幾乎每年都會或多或的重新、改建一下。
“李大師,您怎麼了?”
見頭壯漢好奇的看著自己,李牧不搖了搖頭,故作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沒什麼,不過是故地重游,心里有點慨而已。”
頭壯漢刷卡開門,拎著旅行包帶李牧走了進去,可兩人才剛一進院,就看到一個穿雪白道服、披著護,手里還拿著木劍在打著稻草人的姑娘。
“這是……”
看李牧有些好奇的看著那位姑娘,頭壯漢連忙低聲對他解釋道:“李大師,這是我們林家大小姐,最近迷上了什麼劍道,這棟院子屬于郊外比較安靜,所以才會在這里修煉。”
“修煉?劍道?”
聽到這兩個名詞,再看了看手里拿著木劍不斷 待著稻草的影,李牧不由角一撇:“隨去吧,不影響我休息就好。”
“咦,忠叔你回來啦,這家伙是誰?”
開門這麼大的聲音,自然逃不過正常人的耳朵,正在練習劍道的姑娘轉頭一看,先是有點厭惡的掃了李牧一眼,隨即朝那頭壯漢報怨道:“忠叔,我不是讓你幫我找個劍道大師來教我的嘛,你怎麼給我找個這麼娘炮的小白臉過來?”
李牧的眼角一陣搐:“娘炮?小白臉?”
一聽自家大小姐這麼說,頭壯漢連忙解釋道:“大小姐,不是這樣的,這位是李大師,他可是老爺親自請來的,是來……”
“什麼,他是我爸親自請來的大師?他是什麼流派的?算了,我來試試看!”
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李牧,那姑娘也不待頭壯漢說完,頓時‘呀’的一聲高高舉著手里帶著弧度的木劍朝李牧當頭砍下。
事發突然,一見自家大小姐這般模樣,頭壯漢心里不由‘咯噔’一聲:“糟了。”
然而出乎這頭壯漢和那位林家大小姐意料的是,李牧在那柄木劍還距離他頭頂二尺高的時候,忽然朝前踏出一步,看也不看的抓住木劍尾端空,隨手一扭就把木劍奪了下來。
反手朝著稻草人方向一拋,木劍深深刺了稻草人的心臟。
但劍被奪下來,那位林家大小姐前沖的作卻沒停,由于李牧這突然朝前踏出一步,直接投了李牧的懷抱。
“林家真是太好客,我這才一到,就有大小姐親自投懷送抱,真是太客氣了。”
狠狠推開眼前戴著墨鏡的青年,林家大小姐一把摘下頭上戴著的面罩怒道:“再放屁信不信我揍你?”
面罩除下,首先眏李牧眼中的,是一雙鑲嵌在鵝蛋臉上的大眼睛,隨后才是那致得仿佛瓷娃娃似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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