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謝風卻是故意裝著沒有聽清楚的樣子,說道:“你大點聲,再說一遍,我沒聽到。”
“爹!”王小蘭提高了聲音。
王小蘭的這聲聲頓時引來了不圍觀者,駐足觀看,都是一臉的好奇,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啥?”謝風眉梢一揚,說道:“你喊我啥?”
“爹!”王小蘭鼓足了勇氣,大聲說道:“我喊你爹!”
謝風這才笑瞇瞇的點點頭,說道:“哎,兒真乖!”
“呀,你們快看,平日里這個尖酸刻薄的老板娘竟然當眾喊一個小伙子爹呢!”
“世界之大,稀奇不有啊!”
“稀奇個屁,你看人家小伙子才那麼大,估計兒子都沒有五歲,你想啊,王小蘭這個賤人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啊,估計是看上人家五歲的兒子了。”
“是嗎?這人想男人想瘋了,連嬰兒都不放過,無恥,真是太無恥了!”
“以后誰還敢去店里做生意啊!”
“……”
吃瓜群眾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著王小蘭,七八舌的議論聲,讓王小蘭無地自容。
謝風心里明白,經過這麼自己這麼一鬧,王小蘭以后就會變得乖巧,再也不會打賣菜鋪的歪主意了。跟李大魁待了一番之后,謝風決定回烏鎮了。一來,陳無極的彼岸花需要黑土的培育。二來,賣菜鋪的烏鎮特供,也需要自己回去加大生產量。
搞定賣菜鋪的事后,謝風就開著他的大眾輝騰回到了陳無極的豪宅,簡單收拾好了換洗服,準備回烏鎮去。
就在這時,謝風的手機鈴聲響起,掏出手機屏幕一看,上面顯示的是方娜娜,謝風心里不由得一喜,按下了接聽鍵,聲說道:“喂,娜娜。”
“風,我已經回到烏鎮了。”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方娜娜溫可人的聲音,“我打電話來,就是告訴你一聲,跟你報個平安。”
“嗯啊,老婆真乖!”謝風調笑道。
“去你丫的,誰是你老婆啊!”方娜娜聽到謝風稱呼自己為老婆,心里甜無比,但是表面卻裝生氣的樣子,嗔道,“真是貧!”
“咱們都同床共枕了,我還不算是你老公啊!”謝風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娜娜,你放心,我謝風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我做過的事,就一定會負責。”
方娜娜點點頭,的說道:“風,我相信你。”
“對了,娜娜,你那花店的經營許可證辦下來了嗎?”謝風關心的問道。這件事對于方娜娜來說,才是重中之重。
“已經辦好了。”說到這里,方娜娜十分的開心,不自的說道:“老公啊,真沒想到,你的能耐這麼大,我才剛剛回到烏鎮,李鎮長就親自上門,把花店的經營許可證給我送來了,這速度簡直比速還快啊!”
方娜娜以前踏破鐵鞋都搞不定的事兒,讓謝風隨便一句話,就輕松解決,這怎麼能不讓方娜娜開心?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謝風瞇著眼睛,說道:“娜娜,剛剛你喊我什麼?是老公嗎?我沒聽清楚,你再喊一遍。”
“哎呀,你這個壞人,真是壞死啦!”方娜娜這時才驚訝的發現,不自之下,竟然對謝風口而出喊出了“老公”的稱呼,當即就愧的捂著臉,撒道:“不,就不。”
“明明心里很想,上卻說不要。你們人啊,都是口是心非。”謝風撇道,“你要不的話,我可掛電話了啊。”
“不要!”方娜娜連忙道,“老公!”
“哎,老婆真乖!”謝風不由得一樂,笑瞇瞇的說道:“老婆啊,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也準備回烏鎮了。”
“真的嗎?”方娜娜一臉期待的說道。
“嗯,等著我啊。”謝風跟方娜娜膩歪了半天之后,終于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就抱起了那盆栽著彼岸花的盆栽,走出了房間,朝一樓客廳里去跟陳無極兄妹告別。
此時,大黃跟小黃經過這些天的相,已經跟陳丹打了一片,這一大一小兩只黃狗,正趴在陳丹的腳底下,陪著陳丹一起看國產婆媳飆淚劇呢。
跟陳無極簡單寒暄之后,謝風就準備出發了。
“大黃,小黃!”謝風喊道,“走了,咱們回烏鎮去了。”
大黃和小黃聽到謝風的聲,卻是沒有馬上反應,只是慢悠悠的起,往二小姐陳丹的上蹭了蹭,這才依依不舍的朝謝風走去。
“哼,兩個見忘主的東西!”謝風瞧見大黃和小黃那樣兒,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看得出來,陳丹也很喜歡大黃和小黃,走到謝風跟前,留的說道:“謝風,記得早點完任務,早些回省城,還有,照顧好大黃和小黃。”
“我會的,二小姐,你就放心吧。”謝風撇道,“我不過是回家而已,怎麼搞得生離死別一樣,我都想哭了。”
“去你丫的!”陳丹立馬就瞪了謝風一眼。
省城離烏鎮大約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走高速公路的話,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謝風駕駛著大眾輝騰,很快就進了烏鎮的地界范圍。
因為辦完賣菜鋪的轉讓事宜之后,已經是中午時分,謝風回到烏鎮鎮上的時候,時間接近傍晚,這個時候天也漸漸黑了,不過隨之出現在烏鎮街頭的,就是那些個流的夜市攤了,有賣麻辣燙的,有賣燒烤的,總之,賣什麼的都有,都是推著板車,上面架著簡易的鍋爐,再加上幾張簡單的桌椅,就是一個流攤位了。
謝風緩緩的開著大眾輝騰,突然從這些夜市攤大軍里面瞥見了自己父母謝建軍和馮秀的影。夜下的烏鎮冰涼如水,謝建軍和馮秀站在燒烤攤前面,不斷的忙碌著,顧不得夜風的寒冷。父母為了自己兩兄妹,白天已經在工廠上班,怎麼晚上還要在這里擺攤,看在謝風眼里,十分的心疼。
自己雖然在烏鎮有產業,但并沒有讓家人知道,這次回來,謝風準備把自己發達了的事告訴家人,讓父母不用那麼勞累了。
“城管來了!”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