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畢竟是我庶母,我還有什麼信不過的。”九姐兒見桌上擺了幾樣可喜的點心,也不管周姨娘招待,拿了一小塊蓮花狀的放口中。決定不計前嫌,讓周姨娘管理著鋪子。
周姨娘經過方纔的震驚便很快的冷靜下來,靜靜的看著九姐兒,總覺得有些不真實。與九姐兒在浙江便結下了樑子,雖然暗地裡知曉五姐兒憐憫九姐兒,暗地裡對九姐兒頗有照顧,但不以爲這就是九姐兒的理由。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九姐兒本就不用顧及。
猛然,突然想到了些頭緒,瞳孔微微聚攏,這九姐兒想得好啊,原來一直都被九姐兒利用。
九姐兒本來就沒打算把陪嫁鋪子給任何人,周姨娘再想著九姐兒方纔那番話,就知曉了九姐兒的意圖。九姐兒是給安排了一條路,如果想一直管理著剩下的三個鋪子,就被生生的了九姐兒的人,想在薛府大宅裡明哲保完全不可能。
再者,九姐兒本沒有打算收回鋪子的意思,就算出嫁了,鋪子還是在周姨娘手中,到時候能放手嗎?捫心自問,不能,怎麼會把自己苦心經營的拱手相讓。到時候想繼續經營鋪子就得放棄薛府大老爺平妻的份,離開薛府,但依舊可以食無憂。那麼就完全是九姐兒的人了。
一時間周姨娘心中五味雜陳。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般佈置的。”周姨娘尤有不甘,口因激而上下起伏。
“嗯,很早,不管父親有沒有去世,總會回薛府的,沒有母親我什麼都不是,或許祖母還會讓父親續絃,那時候就不止我一個嫡親孫了,等到那個時候我在薛府就更加難以立足。可惜人算不如天全,現在連父親也去了。”
“既然來了京城薛府,這些嫁妝照樣會被人覬覦,倒不如讓自己悉的人幫忙打理鋪子。你是我庶母,但終究不是嫡母,還有五姐兒在你邊,你再怎麼打理那些鋪子還是我的嫁妝,只有你是最佳人選。我在你這裡了兩年的苦,還是要賺一點利息回來。”九姐兒笑得一臉燦爛。就是因爲如此,纔可以不理會當年周姨娘害過,纔可以與五姐兒言笑。
九姐兒低斂雙眉,睫如扇子一般扇。從接管這個就開始爲將來做打算,瞞過了所有人,包括最親近的姚媽媽。
周姨娘狠狠的倒吸一口涼氣,九姐兒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反了一刺紮在心口。
這兩年的苦心經營,到頭來都是給他人做嫁,不甘,不甘啊!
“五姐姐是個賢惠的,跟你不一樣。”又說道:“我如今且你一聲庶母,便是看在五姐姐的份上。將來五姐姐會有一個好歸宿。”
周姨娘的臉變了又變,如果現在倒向了老太太那邊了?的眼角搐了一下,不行,九姐兒已經把的路給堵死了,恐怕今天站在老太太邊,明天就會被轟出府。看著九姐兒稚的臉,相信九姐兒還留有後手。
“那鋪子我也打理兩年了,若把它們給其他人打理還真不放心。”周姨娘放鬆了心神,算是答應了九姐兒的要求,沒得選擇。
“不過老太太手中的那個鋪子您最好還是拿回來,那個鋪子雖說是做香料生意,但那些香料大多都是從吐蕃、大食、天竺運過來的,每走一批貨都能當薛府一兩年的開銷。”周姨娘蹙了蹙秀眉,一臉憂。
“嗯?”九姐兒怔了怔,的嫁妝鋪子做生意都做到天竺去了?雖說現在有許多外國人到大周來做生意,但畢竟是數,每走一單貨的利潤是大,但風險也同樣大。何況天竺盛產香料,至於吐蕃,雖說現在把大周當做天朝,每年都會進貢牛羊香料之類的,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的母親到底還有哪些不會的?九姐兒忍不住在心裡吶喊。
“其他的幾個鋪子是做什麼生意的?”九姐兒心中的好奇更加強烈。
“藥材、布匹、酒樓。”
九姐兒額角不停的搐,食住行就佔了、食兩方面,還有香料這種奢侈品,難怪周姨娘不捨得放手。
“呼——”九姐兒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算見識到自己的母親到底有多強大的,至在經商方面,比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有遠見。當然,也讓更重視自己的幾個鋪子,不能讓別人奪了去。可如今,還仰仗著老太太,只能把那個香料鋪子放在老太太手上。
“祖母也只是幫我打理鋪子罷了。”九姐兒的脣角浮出一苦笑。眼中閃過一抹翳,吃下去的,也要給吐出來,不過不是現在。
“一切憑您差遣。”周姨娘咬牙吐出這幾個字,外表卻沒有任何不滿。
“你也別太把那香料鋪子放在心上,這鋪子利潤雖高,風險卻大得很。大周的子民哪個離得開食住行,生病了誰不去看病拿藥,這些纔是最主要的。”
周姨娘心中再次驚駭,輸給了九姐兒,心中頗爲不甘,是輸給了一個八歲的孩子。可方纔九姐兒這番話,與大太太曾經給說過的如出一轍。
“我想母親當年開這香料鋪子是因爲另外三個鋪子需要大量的資金,也只有冒險了吧。”九姐兒說出自己的猜測。或許還有另外一個比較重要的用。又往深猜測了一番。
“大太太曾經與我這般說過,確實是這樣。”周姨娘對九姐兒有了幾分恭敬的神態。
“那三個鋪子我不會過問,你把心放到肚子裡吧,若有一天不想幹了,那些錢也夠你養老了。有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庶母,你好自爲之吧。”
九姐兒把話說讓臉紅,九姐兒毫不關心鋪子的樣子更讓周姨娘起氣得牙。什麼好自爲之,這鋪子在手中一天,老太太就盯著,那二太太三太太的,哪個不眼紅,就連那二姨娘,還想來分一杯羹。九姐兒就把所有的問題全都塞給了?
周姨娘氣急,卻只能咬牙應下來,誰讓也同樣眼紅這些鋪子。每個鋪子一年賺的利潤都夠過一輩子了,就說這兩年放進自己腰包的銀子也夠下半生過活了,誰不會眼紅。
“您只管放心,鋪子在我手上出不了大問題。”周姨娘笑臉相迎,可九姐兒本就沒在意,周姨娘後面的話自然就說不出口了。
九姐兒擡起臉看著周姨娘支支吾吾的樣子,笑道:“有什麼話直說便是,或許今後幾年咱們像今天這樣說心話的機會沒幾次。”
“將來你必須給五姐兒找一戶好人家,我不求大富大貴,只要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就行。以五姐兒的份找個地主鄉紳過活也足夠了。”周姨娘悶悶的說。
“我不會虧待五姐兒。”九姐兒的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還不需要別人給自己出主意。周姨娘說的這番話看似不貪心,可九姐兒畢竟經過許多,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地主鄉紳雖比不得薛府這般榮華富貴,可一般來說人,又能做主母,若將來生下兒子又考了科舉,發達了,那就是高高在上的。這個小妾出的母親也水漲船高,誰敢給臉。
“畫屏過來了,咱們先不談這些。”遠遠的,九姐兒就看見畫屏匆忙的往這邊跑來,趕止住的與周姨娘的話題。
“今日這些話恐怕你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也不想讓姚媽媽和畫屏知道。”九姐兒認真的說。
“我知道,那二姨娘那邊——”
九姐兒有些不悅,明明是你招惹了二姨娘,到頭來難道還要我來解決?
“你自己看著辦便是。”九姐兒急促的說。
“九姐兒,您沒事吧!”畫屏氣吁吁,臉上還掛著驚恐,把九姐兒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沒有,庶母待我很好,還特意爲我準備了幾樣點心。”九姐兒笑瞇瞇的說道。
畫屏驚慌的瞪著石桌上的點心,臉上的恐慌越來越濃。九姐兒忍不住笑了,周姨娘沒那麼蠢,敢在食中下毒。
站起,向周姨娘福了福,“九兒先去找四姐姐玩耍了,先行告退。”
說完,也不顧畫屏言又止,先一步離開亭子,等到走遠,九姐兒才笑嘻嘻的對畫屏說道:“你放心吧,二姨娘和四姐姐看到我與周姨娘見過面,不敢對我下毒。”
畫屏不相信的看著九姐兒。
九姐兒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真的沒事,過了半晌,畫屏看著九姐兒依舊臉紅潤,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山上春明,天上飛著幾隻好看的紙鳶,九姐兒忍不住了一個懶腰,今天的心真的不錯。
“九妹妹,這邊!”
九姐兒聽到四姐兒的聲,放眼去,就見四姐兒手中拿了線軸,天空中的紙鳶飛得很高,九姐兒小跑幾步到了四姐兒邊。
“二姨娘呢?”
“姨娘曬了太就回去了,看不得我這般瘋玩,來,給你!”四姐兒把手中的線軸放到九姐兒手上。
九姐兒難得好心的玩耍開,看著天空中自由翱翔的紙鳶,臉上的笑容更甚。
“九妹妹,快點放啊,再高一點,再高一點。”四姐兒拍著手,歡快的著,突然又著急起來,“快點收回來,快點收啊,要跟另外一隻紙鳶纏在一起了,哎呀——”
天空中兩隻紙鳶齊齊往下墜去。四姐兒趕拉著九姐兒去找紙鳶。
九姐兒心裡有些可惜,好久都沒玩過紙鳶了,技竟然這般爛,遠遠的,好像看見一個悉的影往這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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