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空中還下著一些小雨,昨天就大雨瓢潑了一晚上,君辰在淅淅瀝瀝的雨中,雙手兜靠在車門前,眼喜悅,看上去真的和小說中的男主角沒有任何區別,他在顧鳶的樓下等著。
君辰昨天晚上睡夢中聽到窗外大雨滂沱,所以天剛蒙蒙亮就起床去買小籠包了,因為自君辰認識顧鳶以來就知道一到下雨天,顧鳶就特別想吃港式小籠包,而且幾乎每次都是坐著私人飛機親自去那家茶餐廳吃。
但是君辰想到顧鳶這幾天肯定忙著比賽的事顧不上去了,于是親自去買了回來到顧鳶這里,君辰滿腦子都在回憶下雨天和顧鳶坐在茶餐廳吃小籠包的場景,很是開心,滿是期待地等著顧鳶下樓。
但是突然君辰看到自己前面有一雙棕皮鞋站到自己前面,抬頭一看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他是誰,君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你誰啊?”君辰有些激地說道。
“你好,我程文,我們應該見過的君辰爺。”程文很是淡定地出手打招呼,君辰本沒有搭理他出的手,君辰在意的是這個人好像明明就是從顧鳶的別墅里出來,但是君辰又不想相信。
君辰的眼神開始對程文出現了殺意,慢慢站直了子,程文突然到一不友好地火焰朝自己這邊蔓延過來。
程文趕回過神來解釋道:“我是顧鳶的心理醫生,為了方便對治療我就暫時住在這里的,你不要誤會。”
君辰眼睛瞪地更大了。
“醫生?治療!你在和我開玩笑嗎?”君辰一步步近程文,程文有些害怕地不斷往后倒退。
這時候顧鳶拿著他的吉他從別墅里出來,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長嘆了一口氣,走到君辰邊,看到君辰的臉都憋的通紅了,兩個人都地盯著顧鳶,顧鳶很是無語地先把吉他放到車里,不慌不忙地拿起小籠包先吃了兩個,君辰張熱鍋上的螞蟻。
“這人是誰?怎麼會從你別墅出來?”君辰氣憤地說著。
“他程文,是我爺爺非要給我安排的心理醫生,我沒辦法所以就把他留在這兒了,其他的沒了。你腦子里的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趕給我踢走,我們沒有那麼復雜。”顧鳶淡定地說道。
“對,我就是醫生而已。”程文立刻補充說道,君辰心里也知道像顧鳶這樣的人怎麼會和這個人有什麼關系,只不過就是他住在這里讓君辰無法接,而且顧鳶向來是不會讓陌生人進到的別墅,君辰不理解。
顧鳶就知道君辰一定會揪著這件事不放的,顧鳶也沒有打算立刻讓君辰接,了解君辰,對于別人可以在顧鳶這兒得到的特殊,而君辰沒有,那君辰是永遠平衡不了的。
顧鳶一直避免這兩個人見面,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那就只能祝愿程文好自為之了。
“走不走,我著急呢。”顧鳶上了車催著還在生氣的君辰,君辰狠狠撇了程文一眼上了車,飛馳而去,程文一臉懵地有些無辜。
到達排練的地方后,君辰跟在顧鳶后,顧鳶無奈地停下腳步,“你不能上去,你在的話,我肯定沒法創作,你去忙你的吧。”顧鳶認真地說道。
君辰剛剛了一次打擊,這沒過一會兒又被打擊了一次,臉上忍不住的委屈,但是確實是如此,君辰在的話,肯定會出各種意外,更何況還有其它人在,君辰要是一直待在顧鳶邊,顧鳶本集中不了神。
“聽話啊,晚一些我去找你。”顧鳶安道,說著君辰有些不愿地離開了。
哲音剛把那幾個樂隊的人送到地方便來了學校,坐在教室里繼續昨晚沒有結束的戰隊賽,一看就是個網癮年,這時一濃郁又世俗的香水味散發過來,肖河慢慢坐到哲音旁邊,哲音顧著打游戲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
肖河輕輕了一下哲音,哲音猛地一下子彈跳了起來。
“誰啊!”哲音一聲慘回頭一看原來是肖河。
“你嚇死我了!”哲音大聲的吼道。
教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肖河這里,肖河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這個哲音這麼大反應,肖河有些生氣,但是又趕抑制住自己的緒示意哲音坐下,哲音一臉嫌棄地坐回來,也沒有理會肖河。
肖河面帶微笑地說:“哲音,這幾天都沒有怎麼見到你,你又到哪里瀟灑去了,也不知道一下我們這些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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