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團朱砂慢慢的升了起來,就那樣漂浮在骨馭炎的手掌心里面。
這個時候我已經覺得什麼科學,什麼萬有引力,全都已經不足以解釋我眼前所看見的事了。
骨馭炎手中的紅漸漸的幻化了一團火焰的樣子,不過全是妖艷的紅,那一團殷紅的朱砂也漸漸的從紅,慢慢的轉變了金。
一粒一粒的朱砂,就像是細膩的金一樣,在骨馭炎的手中熠熠生輝,只見金乍現,那些幻化金的朱砂隨著骨馭炎的手一推,就像是有一管道一樣的被推進了菲菲的里。
一直以來忍著巨大的痛苦都沒有出聲的菲菲,這個時候卻因為金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
菲菲的喊聲一直持續了有十來分鐘,其間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忍不住想要骨馭炎住手,但是想想最后我還是忍住了。
是我千說萬求,才讓骨馭炎能夠出手救菲菲的,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骨馭炎這麼做一定是為了菲菲好。
我地住了自己的手,手上都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掐出痕跡來了,這才忍住了自己心里的沖。
許久之后,骨馭炎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房間里面呢恢復了平靜,菲菲臉上的表也好了很多。
“為夫很,今天夫人能夠如此的信任為夫,”骨馭炎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如果放在平時,我一定會覺得骨馭炎臭不要臉,但是現在,對他我卻有一種由心而生的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我似乎是在骨馭炎的眼中看見了一疲倦,就連他平時掛在邊的邪笑,這個時候看起來都有點力不從心了。
剛剛的事這麼的耗費力嗎?就連骨馭炎這樣厲害的人,居然也也會疲倦這個樣子。
“你怎麼樣?還好嗎?”我關切的看著他,馬上我又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知道當一個鬼累了,我應該做什麼才能緩解他的疲倦,只能像是對人一樣的對待他。
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吧。
“夫人且放心,暫無大礙,”說著,骨馭炎眼中的笑意也平添了幾分,淺淺的喝了一口水,道,“我剛剛已經用朱砂暫時制住了的尸蟲,但是尸蟲已經在的心脈附近了,只怕挨不過幾次,就要開始侵蝕心脈了,小晴,你們可要加快速度了。”
說道最后一句的時候,我看見骨馭炎的眼中滿是凝重的神,這就表示事已經到了非常急的程度了。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突然,骨馭炎卻是角再次勾起了那一抹邪魅的笑容,湊近我,對我說道:“你看我這次這麼的賣力,難道就不應該得到一些什麼獎勵?”
他瞇起了一只眼睛,眼神中盡顯曖昧的神,我一愣,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只見骨馭炎的眼珠微轉,看向了一邊,里鼓了一口氣,正好鼓起了對著我的那半邊臉,還出自己那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臉。
突然,我就明白了他在說什麼了,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臉上燒的不行,迅速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這覺不真切,不如再來一下?”
一抬頭就看見骨馭炎的眼中充滿了淺淺的笑意,這家伙在故意逗我呢!
我瞪了他一眼,但是看著我面前的鏡子,這一眼瞪得好像一點威力都沒有啊,甚至好像還有點像是……嗔?
一想到這個詞,頓時我就覺我的臉好像更加的燒了。
“咳咳,你們兩個,這樣的狗真的好嗎?我現在可是一條病犬啊。”
床上的菲菲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聲音還略微帶著一的沙啞,但是看臉明顯比我們剛剛回來的時候好很多了。
這死丫頭,剛剛醒過來就開我的玩笑,我想懟一句,但是看見如今這一番蒼白的臉,心中的心疼當我頓時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你終于醒了,覺怎麼樣?”我坐在菲菲的床頭,用巾給著額頭上還沒有干的冷汗,問道。
“放心吧,死不了,”一邊說著,菲菲的角勾起一抹淺淺的蒼白的笑容,一副要坐起來的樣子,但是那個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就被接著而來的咳嗽聲所打斷,瞬間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我趕讓菲菲別,現在安安靜靜的修養比什麼都重要。
菲菲看向了我邊的骨馭炎,微微的一愣,馬上又點頭對著他笑了笑,說道:“這次多謝了。”
骨馭炎倒是隨意的擺了擺手,滿臉的不在意,看著菲菲的眼神中一點客氣都沒有,反倒是還有幾分冷漠。
“本王也不是很愿幫你,若不是小晴是求著本王,本王也懶得管你的死活。”
真的是一點也不客氣啊……
我在一旁簡直汗,菲菲的臉上也盡是尷尬的神,我的掐了骨馭炎一把,順帶著還瞪了他一眼。
“本來就是的……”骨馭炎一臉委屈的著我,頓時我就有一種罪惡由心而生。
這人一長了禍水的臉,還真是要命,明明我都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有罪惡?
跟賣的老頭定的是明天早上六點鐘,晚上我都跟菲菲早早的睡下了,晚上骨馭炎是湊到了我的床上,說要跟我一起睡。
被他磨泡的我也只能答應他,不過晚上他倒也是老實,只是摟著我的腰睡了一晚上,并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
一早上我就昏昏沉沉的按掉了鬧鐘,隨便的梳洗了一下,就跟菲菲一起出了門。
今天的菲菲氣已經好了很多,如果不是說話還有點飄,我都覺得可能已經完全恢復了。
但是昨天骨馭炎對我的警告還猶在耳邊,菲菲現在所有的現象都只是暫時的,的里面還藏著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會炸要了的命。
“今天就我們兩個去嗎?他……不去嗎?”
路上,菲菲突然這樣問我說道,我隨即一愣,反問道:“他?誰呀?”
只見菲菲的臉上出現了一尷尬的神,說道:“哎呀,就是他啊,就是……你家那位!”
哦,原來說的是骨馭炎啊,真的是話也不說明白,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骨馭炎了。
還真的隨的不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都不帶提前打一個招呼的。
“別管他,我們自己去就是了,”我有點悶悶不樂的賭氣說道。
其實打心底來說,如果骨馭炎能夠在我們的邊的話,我還真的會心里放心許多,就像是邊有一個厲害的打手兼保鏢似得。
突然,我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著菲菲,笑著勾搭在了的肩膀上,說道:“喲,你現在倒是不抗拒他不是人的事實了?”
一邊說著,我還出一手指頭在的下上挑了一下。
“畢竟是救命恩人嘛,”菲菲有點尷尬的說道,“而且他看起來好像還蠻厲害的。”
這倒是實話,我就沒有見過比骨馭炎更加厲害的了。
一邊說著,我們就到了賣老頭給我們的地址了,是一棟破舊的樓房,他昨天就說了,是他跟老伴在城里租的房子。
敲了敲破敗的木門,很快老頭就過來開了門,一看見我們,臉上就閃過了一淡淡的不悅,說道:“進來吧,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我今天都不準備出門的,更不要說是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