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和我七哥吵架了?”蘇婉琳不明所以,看了看顧年又看了看蘇慈。
“沒有,吃飯。”
顧年化悲憤為食,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往里塞。
顧易秋和蘇慈坐在他跟蘇婉琳的邊,蘇婉琳挑眉看著蘇慈。
“七哥,你怎麼得罪年年了。”蘇婉琳用盡了面部表。
“不知道啊。”蘇慈雙手一攤,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
“我吃完了,先走了。”
他們還在打手語之際,顧年已經迅速的吃完了飯,想著趕回去。
“不行,皇上還沒來呢。”顧易秋拉住顧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哎,年年,你聽說了嗎?我父皇大發雷霆,大哥和云想穎都被趕回去了。”
皇上領著嵐妃到的時候,也沒見著蘇坤的影。
“活該。”
此時不僅蘇坤沒來,齊靖遠一家和元亦祁也沒有出現在晚宴上。
“臣妾說來的晚了吧,皇上您看顧年都吃完了。”嵐妃娘娘撇了一眼,看著顧年面前空空的盤子驚訝了一下。
“哦?”皇上聽完也順勢看了過去,“顧年可是了?”
顧年臊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當場就想要找個地鉆下去。
皇上的心看起來沒有被蘇坤所影響,還是平易近人的樣子。
等著皇上落了座沒多久,顧年就準備離席。
蘇婉琳用胳膊捅了捅一旁的顧易秋,顧易秋放下筷子,一臉疑。
“年年怎麼了?”
“不知道,看到溫家小姐和蘇慈在一起就這樣了。”
顧易秋故意說的稍微大聲了一些,一旁的蘇慈也聽的清清楚楚。
“這樣啊。”
蘇婉琳坐了回去,又看了看蘇慈,“無能為力。”
顧年已經走出去很遠了,路上的石頭都被踢了個遍。
后來轉一想,溫寧寧蘇慈什麼關何事,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可是事與愿違,越這麼想,顧年的火氣就越大,路邊所有的小石子都遭了殃。
“別踢了,再踢鞋子就要壞掉了。”
元亦祁不知道從哪出來的,此時輕聲喚住了顧年。
“這不是學堂,元夫子管不到吧?”
顧年的語氣十分不善,著一閑人免近的氣息。
“在學堂是夫子,在外也可是朋友。”
元亦祁說的顧年想吐,又不是之前說顧年惡毒的他了。
“怎麼?元夫子還敢和我做朋友?”
“唔,今日上午的事是我不對。”
元亦祁大方的道了歉,可是顧年卻不領,翻了個白眼就要走,元亦祁出手一把拉住了。
蘇慈在暗看的清清楚楚,也不是他想聽,只是沒想到歪打正著了。
“放開。”
略帶冷意的話從顧年多的里說出來,元亦祁卻沒有接下來放手的作。
“我說最后一遍,放開。”顧年已經有些威脅的意思了。
“讓你放開你沒聽到嗎?”
蘇慈冷著一張臉,從暗走了出來。
見到蘇慈,元亦祁的手也沒放開,臉上還是溫和的笑容。
“七王爺,真巧啊。”
蘇慈沒有理會元亦祁的話,一把把顧年拉到了自己的后,元亦祁的手也順勢撒了開來。
“你怎麼來了?”顧年在蘇慈后小聲的問道。
“怕你沒吃飽。”
蘇慈想起剛剛顧年狼吞虎咽的樣子,眼里帶著些許笑意。
此時顧年的手還被蘇慈牽著,顧年也沒有讓蘇慈放開的意思。
兩個人全然忘記了元亦祁的存在一樣,元亦祁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咳,那我就先走了。”
沒有人看他,也沒有人理會他,元亦祁悄悄地轉離開了,背影倒是有些落寞。
“可以放開了吧。”顧年盯著蘇慈的那只骨節分明的手。
仔細一看,蘇慈似乎很白的樣子,纖細的手骨節分明,圓潤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
顧年不知怎的,看著蘇慈的手想起了貓咪的墊,“撲哧”一聲笑出來。
“嗯?”
蘇慈把手放開,不知道這顧年怎麼一會生氣一會笑的。
“有沒有人說你像貓?”
“沒有。”
被顧年這麼無厘頭的一問,蘇慈還認真的想了想。
“有點像,干凈,白白的。”
就是沒有茸茸的,讓顧年很是不滿。
“干凈不好嗎?”
蘇慈總覺得顧年說他是貓不是夸他的意思。
“好啊,我最喜歡貓了。”
說完,顧年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讓人誤會的話,立刻兩只手都擺了起來。
“不是,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喜歡你啊。”
蘇慈的眼睛閃了閃,有些傷的意思,低著頭不言語。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啊七王爺。”
“天這麼黑,我送你回去吧。”
蘇慈記得顧年的眼睛不好,在夜晚看不清東西,怕回去的路上出了什麼差錯。
兩個人并排而行,溫的春風吹在臉上,顧年覺得的。
越往深走越安靜,旁邊的大樹被風吹的颯颯作響。
“方才為何生氣?”
蘇慈結了,還是問了出來。
“沒生氣啊。”
“可是琳兒和易秋都說你生氣了。”
“沒有,他們意會錯了。”
人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
“可是因為溫寧寧?”
聽到這個名字,顧年的心揪了一下,隨后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溫寧寧?哦,是那個溫家小姐啊,好的啊,人也漂亮,又溫,清清白白的,配七王爺極好。”
“你果真這麼想?”蘇慈停了下來。
“嗯。”
顧年抬頭了天,酸的嗯了一聲。
蘇慈沒有說話,看著顧年,良久,蘇慈才開了口,
“你到了,我走了。”
等顧年聽著蘇慈的腳步聲遠了,才敢把頭低下來。
“定是沙子進眼里了,怎麼還流眼淚了。”
一邊胡地抹著自己的臉,一邊自言自語。
飛名在樓頂上把顧年的作看得一清二楚,淡淡的嘆了口氣。
顧年回去的早,寶兒和珠兒都還沒有用完膳。顧年沒想著打擾們,自己點了燈坐在塌上發呆。
桌上一摞話本都吸引不起顧年的注意力,顧年覺得心里極了。
想大事者,必要斬斷一切。
顧年這一世只想著要護全家里人的安危就好了,啊的,不需要也不敢需要了。
蘇慈不知在低頭想些什麼,連蘇青站在自己面前都沒看到。
“哎哎哎,再走就撞上我了。”
蘇青出聲才把蘇慈從走神的狀態里拉出來。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蘇慈的表和表現讓蘇青皺了皺眉。
“三哥。”
蘇慈的表讓蘇青想起了他們小時候,蘇慈得不到自己心的寶貝的時候。
“你與小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都寫在臉上了。”
蘇青拉著蘇慈去了自己的院子,又鬼鬼祟祟的從屋子里拿出兩壇酒。
“從父皇那里順的,便宜你了。”
蘇青一打開,濃郁的酒香味就撲面而來。
蘇青剛給蘇慈滿上一杯,蘇慈就仰頭一飲而盡。
就這麼幾回下去,蘇青一口沒喝,凈給蘇慈倒酒了。
“你慢點喝。”
蘇慈還想要,被蘇青攔下。
“怎麼了這是?被我們顧年拒絕了?”
聽到顧年這兩個字,蘇慈的眼睛眨了眨,搖了搖頭。
“沒有,說我和溫寧寧般配。”
蘇青立馬就把剩下的酒收了起來,“就為這事?”
蘇慈不解地看著蘇青,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酒杯。
“我以為什麼天大的事,就這麼一句話你看看你要死要活的,哪有傳聞里的半點樣子。”
蘇青警惕的看著蘇慈,生怕他來搶自己的酒,畢竟打架也打不過蘇慈。
“我不想和溫寧寧般配。”
蘇慈也不知喝醉了沒,反正是有應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