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錫辰想要約冷亦臻的消息率先傳到了江淮的耳朵里,江淮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想到最近河氏集團的價大跌,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為冷亦臻買了一杯熱咖啡,江淮輕輕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然后推門而進。
冷亦臻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樣,依舊坐在電腦桌前,看著堆在他旁邊像一座小山一樣的文件。
江淮腳步不自覺的就放輕了下來,緩緩走過去,把咖啡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河錫辰的助理,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想約您談一談。”江淮說話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了下來,生怕打擾到了冷亦臻一樣。
“不見。”冷亦臻表滿是漠然,因為他知道自己最近工作太過于認真,好像又恢復了從前的巔峰時期,只有這樣,才能不去想蘇星塵的事。
江淮也面難,左思右想后還是開口:“他說河錫辰有一些關于蘇星塵小姐的事想要跟你談一談。”
江淮之所以這麼猶豫,是因為現在冷亦臻的神狀態,相比蘇星塵剛剛失蹤的時候已經好了太多,如果這個時候讓他想起這件事,肯定又要傷心了。
但是江淮更不能自作主張不告訴冷亦臻。
冷亦臻聽到蘇星塵這三個字,拿著文件的手明顯一抖,整個人的心也跟著抖了一下。
他好像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一樣,如果河錫辰真的知道蘇星塵在哪里,那麼和他談出什麼樣的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幫我約一下,越快越好。”冷亦臻已經把文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現在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面了,好像找到蘇星塵是指日可待的事。
江淮就是怕冷亦臻變這個樣子,但是怕什麼來什麼,雖然心里有些苦不堪言,但還是照做了。
如果真的能找到蘇星塵,也算是一件好事。
河錫辰在辦公室里想了很長時間,還是決定不要把自己的底細全盤托出。
因為他和鐘曠合作之前,鐘曠就明確的告訴過他,他可以幫助河錫辰對抗冷氏集團,但是河錫辰不能把他的份告訴任何人。
鐘曠一直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河錫辰不想剛出狼窩,又進虎口,還是不要和冷亦臻提及與鐘曠合作的消息為好。
兩個人約在了一座高級餐廳,這座餐廳是整個京都的富豪們談生意都會來的地方,保非常的好,所以本就不用擔心隔墻有耳。
兩個男人對面而坐的時候,空氣里都彌漫著火藥味,目一直都停留在對方的臉上,甚至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到最后還是河錫辰帥先松了口,畢竟自己今天是來求和的,還是不要表現的太過于囂張。
“冷總,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和你討論一下蘇小姐的事。”河錫辰直主題,因為他看冷亦臻現在這個神狀態與眼神中的殺氣,不像是能等他繞彎子的人。
冷亦臻臉一沉,蘇星塵就是他的一塊肋,只要是有關于蘇星塵下落的消息,他肯定會推了一切事來了解。
“我想你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告訴我吧?你知道的下落了?”冷亦臻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隨便的點了一,頓時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有些辛辣,又有些嗆眼。
河錫辰的表有微微的震驚,畢竟他知道冷亦臻是不煙的,沒想到蘇星塵失蹤的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面,他已經頹廢到了這種地步。
“我確實是不會輕易的就告訴你,只不過我不知道蘇小姐的下落。”河錫辰這件事沒辦法瞞,畢竟蘇星塵的失蹤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如果他知道蘇星塵的下落,可能就更加有底氣一點了。
冷亦臻眼中都有驚喜瞬間隕落,隨之而來的就是無限的冷漠。他實在想象不到河錫辰既然不知道蘇星塵的下落,為什麼還要約自己出來?
“那我們之間可能沒有什麼要談的了吧?冷氏集團是不會對河氏集團做出任何讓步的。”冷亦臻說完了以后猛地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掐滅,起準備要走。
河錫辰立馬也站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條項鏈,放在冷亦臻眼前的時候,他只覺得項鏈上的碎鉆格外的耀眼,好像蘇星塵又重新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樣。
“你怎麼會有這條項鏈?”冷亦臻手就把河錫辰手上的項鏈搶了過來,這條項鏈他記得,是兩個人剛剛結婚的時候,冷亦臻送給蘇星塵的禮,一直都很喜歡,所以會隨帶在上。
他拿著項鏈的手微微抖,只覺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
河錫辰重新的坐到了椅子上,冷亦臻也停下了腳步,重新的坐了回去。
男人的臉看起來不是很好:“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想跟我說什麼關于蘇星塵的話題了嗎?”
河錫辰看到冷亦臻急不可耐的樣,也就直接說道:“現在河氏集團被冷氏集團打的不輕,如果你能向我保證,給河氏集團留一個余地,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
冷亦臻瞬間不耐煩了起來:“這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河錫辰還不和他講的話,冷亦臻說不定就要從座位上跳起來打人了。
河錫辰這才開口緩緩的解釋:“這條項鏈是蘇星塵小姐偶然落的,恰巧被我撿到了,所以今天我想把它還給你,也算是給你留一個念想。”
冷亦臻突然沉默了起來,蘇星塵向來都是把這條項鏈帶在脖子上的,如果說是落,那麼肯定就是摘下來放在了口袋里。
該有多麼的傷心難過,才會把這條項鏈摘下來呢?冷亦臻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只覺得自己的心口作痛,自己從前確實是太過于絕,現在只有失去了的時候,才懂懷念。
“關于蘇小姐的事,我知道很多,最近發生的事很蹊蹺,我想你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縱著的。”河錫辰說話的時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
“許多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蘇星塵小姐邊的一個人,計劃了許多的事,就是為了讓你們的破裂……”河錫辰說著說著也有些不忍心了,冷亦臻現在眼中的目冷得像地獄一樣。
冷亦臻這樣一個聰明的人,當然明白河錫辰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這麼多天以來發生的事,許多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難道是自己錯怪了蘇星塵?
一瞬間,難過與自責的緒涌上心頭,冷亦臻只覺得自己嚨有些苦,好像一口卡在那里,腥味在里蔓延開來。
“所以,是我錯怪了,對嗎?冷亦臻又重新點燃了一煙,然后才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現在冷亦臻對于煙酒的依賴太重,整個人的痛苦緒也是溢了出來。
“可能很多事都是這樣……”河錫辰說話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這些事他也是一個參與者,所以不可能這樣大言不慚的講出來。
“我只能和你說這些了,其余的事我只能說是也有苦衷,不能全部都告訴你,可是現在你心里的種種疑問可能已經解開了吧。”河錫辰不知不覺也有一些悲傷的緒,冷亦臻現在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傳說中那個冷酷無的人。
冷亦臻一直默默的著煙,默默的喝著酒,不去與河錫辰流,但是兩個人此時此刻好像引起了共鳴。
一下午的時間里面,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好像時間全部都靜止了一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冷亦臻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回家了,站起來轉要走。
“我答應你的事,會做到的。”冷亦臻聲音一直都沙啞,但是這句話也讓河錫辰吃下了一個定心丸。
現在外面的天氣越來越冷,馬上就要到冬天了,不知道蘇星塵會不會好好的注意保暖。
冷亦臻現在有什麼新奇的事,都想第一時間和蘇星塵分,可是那個的人卻不在邊了。
他就這樣開著車,在大街上緩慢的走著,只覺得眼里的景象都十分的凄涼蕭瑟,和他現在的心十分相符,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蘇星塵。
可是就在他覺得人生無的時候,突然一個影闖了他的眼簾。這個影他再悉不過了,就算是化灰,他也認得。
冷亦臻迅速的打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那個影。是的,真的是蘇星塵,原來還在京都。
冷亦臻從后面一把就將蘇星塵抱住。
蘇星塵背著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大跳,剛想掙扎,就發現背后的男人是冷亦臻。
白以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不是說永遠都能分得清蘇星塵嗎?那麼怎麼沒有看出來自己是白以呢?
此時此刻,就想把這場戲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