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侯不必言謝,舉手之勞……”離云傾一臉謙虛,還真是沒幫上什麼忙,不過看到顧堇年如此高興,也很開心。
“如同千歲夫人所言,于千歲夫人是舉手之勞,于我卻是天大的事。”
顧堇年說完,才意識到他竟然握著的手。他慌忙又松開,一臉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他忙拿起小鏟子小心的將整株蘭花挖出來,果然看到在里面有一條的黑蟲子。
“千歲夫人果真厲害,果真藏著一條害蟲!”他眼里出欽佩之,離云傾如此懂花,倒真是難得。
“顧侯過譽了。”
離云傾半點不居功,轉去欣賞花圃里的其它花卉。知道顧堇年是因為太高興才會那樣,人一激時,就會忘記份立場,做出一些失儀的事。
所以半點都沒往心里去。
顧堇年著的背影,沒由來說了一句。“千歲夫人可曾想過離開九千歲?”
他覺得不應該嫁給千玨殤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閹人,應該有平靜安定的生活。
“想過,不過有些事并非我想就可以……”無奈的嘆了口氣,俯下嗅了嗅芙蓉花的香味。
喜歡芙蓉花,火紅的芙蓉花向征著喜歡。在現代時因為忙于工作,本不愿去想這事。穿越到這里,才發現,的回憶里,幾乎沒有與喜歡有關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在世間連喜歡的滋味都未嘗過,是不是一種憾呢!
“我可以幫你……”說完顧堇年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我是說如果千歲夫人想,總有辦法離開。”
“謝謝顧侯的一片好意,這件事我自己會理好。就算走,我也不能這麼白白走。”
離云傾眼底閃過一抹狠厲,至不能背著那麼多污名離開。
他不再多言,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不可能左右的選擇。
“千歲夫人喜歡芙蓉?”
“嗯,我很喜歡。顧侯這里的芙蓉開的真好……”離云傾笑著點點頭。
“來人,選幾株開的最好的芙蓉給千歲夫人帶回去。”
“謝謝顧侯,我又憑白拿顧侯東西了。”
“這就當做夫人為我找出蘭花病因的謝禮,豈不是正好。況且鮮配人,送給夫人才是它們該有的歸宿。”顧堇年突然發現,與離云傾聊天很舒服。
最后離云傾紅著臉帶著那幾株開的正艷的芙蓉花回到了九千歲府,沒想到穿越到這里后,第一個送芙蓉花的人竟是顧堇年。
著懷中那一朵朵火紅的芙蓉花,角向上揚起。顧堇年確實不錯,一仙氣,武功高強,溫儒雅……
簡直是心目中最理想的男友人選,可惜現在頂著九千歲夫人的頭銜,也不好意思去追求他。
離云傾抱著一大束花,高興的回到房間,卻明顯覺到房間里有一冷的殺氣。
“夫人好雅興,花本督主的錢去泡顧侯,真是高明!”千玨殤坐在那張搖搖晃晃的桌子上,沉不可測的黑眸就那麼冷冷盯著離云傾,周散發出來的寒氣,可以讓整間屋子結冰。
“九千歲說的未免太難聽了,我這可是嚴格近九千歲的要求辦事。是九千歲命人帶上厚禮去顧侯府道謝,難道我做錯了?”離云傾敢這麼做,自然就想好退路了。
“可是本督主卻并未讓你對顧侯投懷送抱,難不本督主滿足不了夫人?”他說完突然用力將帶懷中,大手扣住的下顎,恨不得要將的下顎碎。
“我……我沒有……”
“沒有嗎?本督主記得提醒過夫人,在圣京就沒有本督主不知道的事!”
“那……那只是顧侯一時失態,正常人在太過高興和激時,都會有失態的行為,這很正常。”
“很正常?夫人是覺得本督主不正常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心底更想說,他就是不正常,一個撲克臉假太監。
撕拉一聲,的領被扯開,出如羊脂白玉一樣雪白的,他毫無憐香惜玉的一口咬上。
離云傾疼的直流眼淚,這個死太監,不發威就當是病貓嗎!突然用力咬住千玨殤的肩,直到嚨里嘗到一子濃濃的腥味才慢慢放開,然后看了他一眼……
“既然夫人嫌棄本督主,本督主只能好好證明給夫人看,到底是本督主厲害,還是顧堇年厲害……”
千玨殤說完,直接將在桌上。可憐的桌子本來就很破舊了,稍稍用力就會搖搖晃晃,現在更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離云傾死死的咬住,著地上那束被碎爛的芙蓉花,如夜空般黑亮的眸子里恨意越來越深……
突然如蛇一般的手臂死死勾住他的脖子,長長的指甲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帶的抓痕……
他只覺得后背刺辣辣的疼,知道這是故意的。所以他下的力道更加不客氣,幾乎是要將撕碎。
兩個人就這樣不知疲倦的互相磨折,每個人上都遍磷傷,鮮淋淋,好似唯有如此,才能釋放他們心里的恨!
珊瑚小心的為離云傾上藥,著離云傾如凝脂的上布滿了又青又紫的掐痕,還有一些大大小小被咬傷的痕跡,就忍不住勸道:“夫人何必如此,傷的還是自個!”
九千歲的手段們是知道的,對任何人都不會手下留,這位夫人怕是熬不了多久。
“可我并不覺得疼。”離云傾冷笑道,只要想到千玨殤那被抓花的后背,心里就莫名一陣痛快。
“奴婢知道夫人委屈,可是您這樣不僅對自己不利,反而會加劇九千歲對您的恨意,哪天若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可是千玨殤那個王八蛋非要強,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奴婢也知道您委屈,九千歲不該這樣對您,與其這樣不如給您一個痛快……可是誰讓九千歲心里太苦呢?”
“他心里苦,我心里才苦吧!”離云傾心里翻了一萬個大白眼,嫁給一個假太監,被那假太監磨折這樣,還不夠倒霉嗎!
珊瑚收到藥瓶,小心的拿出一瓶白的藥膏,小心的涂抹到離云傾的傷口上。
“這是九千歲命奴婢給您涂的藥,這藥非常有效保管不留半點疤痕,還能讓立刻恢復。”
“他會這麼好心?”離云傾冷嘲道,剛剛沒被他折騰死就算命大了。
“這胡實是九千歲命奴婢給夫人用的,至于九千歲為何給夫人用,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奴婢覺得,夫人是不是該想辦法緩解與九千歲之間的關系,一直這樣對您和九千歲可都沒好。”
“你說的倒有些道理,可是他那麼恨我,不管我做什麼,也不會改變他對我的恨意。”
“哎,這要怪就怪離老爺,為何一定要讓離大小姐救夫人,又以讓夫人代離大小姐嫁給九千歲呢?九千歲先是失去心上致喜歡,又被離家人糊弄一番,能不恨,能不怒嗎?”
離云傾皺眉,“你覺得是離老爺的問題?”
“當然,夫人不過是犧牲品罷了。”
離云傾臉上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一直被所有人罵煞星,罵貪生怕死,只有你為我說了句公道話,謝謝。”
珊瑚呵呵一笑,“夫人不知道,那些老百姓一向如此,不明事真相就胡冤枉好人。我們九千歲其實也沒有那麼壞,殺的都是臣,抓的全是壞人,不一樣被老百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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