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塵微微翹起角:“酒會我自然是會去的,陪他們演這出好戲。”
將所有的事全都搞定之后,云塵終于掛斷了電話,窗外的夕也漸漸的落下山頭,黑夜又快來了。
云城站在窗戶邊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將電話撥給陳書:“給我準備一份鄧旭東的所有資料,越詳細越好。”
說完掛斷了電話,向樓下走去。
一路走到馬路邊上,云塵財經電話撥打給尉遲天:“過來接我。”
“去哪?”電話里的尉遲天嘻嘻嗦嗦的好像在穿外套。
“隨便。”云塵站在路邊點燃一香煙。
尉遲天已經掛斷了電話。
云塵站在風中,靜靜的著寒冷,瞇著雙眼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他緩緩地低下頭去。打開手機看向屏保,之前手機屏幕上是夏小黎穿著軍裝的一張照片,站在夕下回頭看去,英姿颯爽中又不乏俏皮可。
眼神有些恍然,手指竟不由得緩緩挲著夏小黎的臉頰。
突然,巨大的馬達轟鳴聲響了起來。
只見前方一個托車開著大燈向著云塵的方向加速駛來。
幾乎出于本能的,云塵向后退了一步,可是眼前的那個托車,還是撞到云塵的胳膊上,撞的云塵踉蹌了一下,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正好被托車碾過。
云塵的眼中閃過一抹冰冷,幾乎在瞬間,一把抓住了托車司機的領,一把將他從車上拽了下來。
司機大概也沒有想到云塵的手居然這麼敏捷,被拽的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向著云塵刺了過去。
云塵的胳膊已經被撞的一片青紫,他捂著胳膊,抬又是一腳,將司機手中的匕首一腳踹飛了,接著腳也沒有落地,行,過來照著司機的臉頰就是一腳。
那司機吭也沒吭一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了。
云塵捂著手臂,這才發現周圍已經站滿了圍觀人群。
眉頭皺,他甩了甩手,走上前去,一把拎起那個司機的領子,抬手一掌狠狠地扇在司機的臉上。
司機本來已經昏過去了,卻突然因為這一掌,又一次悠悠轉醒。
云塵的胳膊疼的他眉頭皺,脾氣更加煩躁:“是誰派你來的?”
“對不起,我錯了。”那個司機居然害怕的大聲喊了起來:“我剛剛只是托車突然失控,我不是有意要撞你的。”
云塵眼神越來越冰冷:“你不是有意要撞我,卻是有意要殺我。”
托車司機的眼神中閃過一慌,他轉頭看了看自己剛拿起來的那個匕首,就在后的不遠。
他低頭思索了一下之后,突然抬起手來,向著云塵的臉上打去。
云塵冷笑了一下,避開了那個人的手,將他的領子松開。
沒想到那個人還靈活,反向前撲去,一把抓住匕首。
可是云塵更加靈活,他突然走上前去,一腳踩住那個男人抓住匕首的手。
接著掏出手機,咔嚓一張照片拍了個全。
一輛車猛地停在云塵面前,尉遲天從上面跑下來接,急忙忙的走到這邊,看著地上躺著哀嚎的男人,驚奇的看著云塵:“你又被人襲擊了?”
云塵默不作聲,只是點了點頭。
尉遲天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真是一分鐘離開人都不行啊。”
云塵了胳膊,突然聽見警笛聲漸行漸近,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把這個人給警察,我先上車了。”
說著,他著自己的胳膊,轉坐上車去。
尉遲天啞口無言的看著云塵,半晌還是嘆了口氣,將那個男人擰到了警察面前。
尉遲天發現云塵正拿著自己車上的醫療箱給自己上藥。
無奈的接過云塵手上的藥:“云大爺,你這樣下去真的不行,怎麼一個人可以倒霉到這種程度?幾乎年年都要遇上四五次車禍,七八次搶劫,可偏偏這些事在警察那里立案之后查到的都只是普通的案件。”
云塵任由尉遲天幫他上藥:“有一伙人從一開始就想要置我于死地。”他的眼睛看著前方不停閃爍的警燈:“從我十八歲那年開始。”
尉遲天給他包扎的手突然頓住了,睜大雙眼看著他:“你是說你口的那道疤?”
云塵點了點頭:“當時我神恍惚,視線模糊,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非常悉的覺。”
尉遲天低下頭去繼續給云塵上藥:“也就是說,從那天開始之后的每一年里,你都回經歷這些離奇的事故,但是每次都被警方立案為普通的肇事和搶劫。”
云塵低頭,表示默認。
尉遲天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云塵眉心有些疲憊的說道:“去喝酒吧。”
“你又喝酒?”尉遲天無奈的將醫藥箱放好,開車向外走去。
自然而然地就將車開到了唐人國際的門口,尉遲天有些尷尬的看著云塵,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樣會不會太尷尬了?如今你和鄧耀文鬧那個樣子。”
“換個地方。”云塵看了口氣,語氣之中已經帶著一些疲憊了。
尉遲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調轉車頭,向路上走去。
還沒有到達第二個酒吧之前,云塵已經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尉遲天無奈地看著云塵的樣子,喃喃自語道:“難道只有你最信任的人的車上,才是你能安睡的地方?你說說你這樣的人,活著得有多累?”
可是他說的這些話,得到的回應卻只有云塵的呼吸聲。
將云塵送回到云家別墅,尉遲天這才離開了云塵的邊。
可是走出別墅的尉遲天卻并沒有離開,而是拿出手機來,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喂,爸,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只聽見那邊爸爸聲俱厲的說道:“你是不是還跟云塵在一起混?還不給我回來!以后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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