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跳蚤一直在睡覺,余笑笑給檢查了一會也發覺并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單純的神消耗過度而已,一覺睡醒就會沒事,和之前的狀況是一模一樣。
蘇寒站在一旁問:“那個陳天師說咱們兒以后是通神之人,這是不是說以后會神啊?”
“不知道,我哪知道這些。”余笑笑語氣有些平淡,似乎不喜歡蘇寒提起這個,說:“不管會不會神,永遠都是我的兒,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蘇寒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能笑著說:“我就是隨便一說,不過看那個陳天師說話的樣子,不像是什麼裝神弄鬼的人,估計也是有點道行的,否則也不會做董思卓的師傅了。”
余笑笑扭頭問:“他還堅持要做蘇余的師傅嗎?”
“你不喜歡董思卓,他又是董思卓的師傅,我當然不會答應了。不過他說想要找個人傳承缽,我說只要你教了,不管是不是師傅都已經傳承下去了,就看他怎麼想吧。不過我也是不贊同他做兒師傅的,董思卓笑里藏刀,他這次來肯定沒安好心。”
“不出意外,他只是想親眼看一看你的實力而已,之前你和那五個人在那生死存亡,他肯定也知道你了重傷。要是這一次來,你沒有恢復,我相信他肯定就直接殺了你了。”
蘇寒好奇的問:“那他之前為什麼不來?”
“之前不來那是因為不知道你在哪啊,他又不是神仙,他想要藏起來,他找得到你嗎?”
蘇寒哦了一聲,點頭說:“也對,他估計也是想到了。不過既然他沒有出手的話,估計也是顧忌到就算能在這里殺了我也肯定走不出去了。我幾百萬大軍在這里圍著,他總不可能把這幾百萬人都殺了吧,那他又何必讓人來打仗,自己早就把我們滅了。”
“行了,別在這里打擾休息了,走吧。”
兩人沒有再談,把蘇寒趕出去之后余笑笑就在床上開始休息,等到小跳蚤醒后,也第一時間把蘇寒給了過來,讓他把兒帶過去見一見陳天師。
蘇寒對于的做法只是著笑,里說的一套,這心里又是做的一套。在蘇寒看來,余笑笑之所以拒絕,那是因為自信兒能夠找到一條自己的路,但又把送過去,是想著能讓兒走一些彎路。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蘇寒也沒有想到曾經果決的余笑笑也會有這麼玩弄小心思的一天。
和兒一起到了陳玄清休息的房間,進門就看到他還在研究那張符紙,看的非常神。就連蘇寒和小跳蚤兩人進去了他都沒有回過神來,一只手甚至還在一旁比劃,就如同學生在上課一般專注。
蘇寒咳了一聲,說:“陳天師,我帶兒過來了。”
陳玄清這才回過神來,隨后站起說:“坐,坐吧,實在是抱歉,讓兩位看笑話了。你兒所畫的符咒這可以算得上是天人作畫,就算是我,也忍不住的想要細細研究,這里面實在是有太多需要學習的了。”
蘇寒一聽他這話,不由有些無語,說:“那你還打算拿什麼教我兒啊?”
陳玄清不贊同,搖頭說:“不然,我可以教的是讓走一下彎路,可以讓更加清晰的領悟到在做什麼。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問一問你的兒,畫下這符咒的時候,的腦子里想的是什麼?”
蘇寒好奇的看向小跳蚤,后者撓了撓腦袋,搖頭說:“不知道,我就隨便一畫。”
陳玄清著胡須嘆道:“你的兒太過聰明,有天人之資,但也需要正確的老師來引路。就好像是一個學者,他知道自己很聰明,干什麼都能夠拿到第一,但他也需要一個正確的指引,否則,到時候走錯了路,又要重走一邊,走了彎路又耽誤了時間,更重要的是,對于心也很有損害。”
聽到這番話蘇寒也就理解了,點頭說:“那我明白了,那你現在要給上課嗎?需要我離開嗎?”
“不用,我之前也想明白了,既然因為世俗的關系我不能收作為徒弟,那我一聲老師,總是不過分吧。”
蘇寒想了想,覺得這要是再不答應就實在是不近人了,只能點頭:“好,小跳蚤,喊老師。”
“我還不知道什麼?”
蘇寒連忙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看我這都給忘了,蘇余,是我和我媳婦兩人的姓組的。我沒什麼文化,還是我老婆有文化,我覺得這個名字好聽的。”
一般來說,他都這麼說了,就算老天師覺得這個名字丑到了那也不能說你這個名字取的真難聽。陳玄清只是須微笑,隨后說:“蘇余,你我一聲老師,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學生,我會把我這生所學,都傳授給你,你可愿意?”
小跳蚤從小到大就沒有上過學,雖說現如今已經有了學校,但余笑笑也沒有打算送去上學的想法,在自己這位太聰明的媳婦看來,學校能教的,也能教,所以一直都在家里上課。現如今突然來了一個老師,當然是高興的點頭,恩了一聲。
“老師。”蘇寒說。
小跳蚤這才反應過來,紅著小臉蛋興的喊了一聲:“老師好。”
老天師別提有多高興了,連忙哎了一聲,就好像老年得子一般高興。
上課的時候蘇寒可以不離開,他干脆也就在一旁聽,聽完之后要是有什麼悟也可以和余笑笑去說。
陳玄清上課還頗有樂趣,說話也不是很古板,反倒還很幽默,總是把小跳蚤給樂的咯咯笑,上課的時間也不長,或許是時間太晚的關系,只講了一個小時就不講了。
原本蘇寒還想著聽一聽他到底有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沒想到才聽了不到五分鐘就被這老天師的淵博知識給震懾到了。老天師幾乎句句真言,字字通,那些看起來十分難以理解甚至是都認不出來的字他都能給你解釋的如同白話文一般。
上課結束之后,蘇寒是連忙起恭敬拱手:“老天師,之前怠慢了,還請不要見怪。”
陳玄清哈哈一笑,須說:“無妨,我也不在乎這些事,以后每天只需要清晨把孩子送到我這來即可,上午讀書,下午就讓玩耍,不然可就不愿意聽課了。至于蘇先生,想來聽,隨時可以來,我都歡迎。”
蘇寒練練點頭,正要離開,老天師一把拉住他的手:“送回去之后蘇先生請再回來一趟,有些話,我想要和蘇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