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的計劃很簡單,他們兩個要在山里一直橫穿過去,途中要花費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出去,如果一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那麼再出去的時候就會是在杏市,到時候就能夠一路順道到達京北。
但是這座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葉凌對其并不了解,從地圖上看這是一條極長的山脈,這座山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真正的挑戰還在后面等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手里還能有槍,如果遇到什麼野還能有一戰之力,不至于會丟了命。
余倩的力恢復的很快,雖然了傷但在山里行走的速度也很快,葉凌也就更放心了一些,余倩畢竟是警校畢業,吃苦賴勞的神還是能支撐著走下去。
兩人一直走到黃昏時分,葉凌這才停下來,拿著包里的東西吃了一些,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晚上的住宿問題。兩個人本就不是進來旅游的,帳篷就是可不可即的事,而山林里多的就是蛇蟲鼠瘴,一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什麼都不懂就真的是等死了。
趁著還能看清楚四周的景,葉凌環顧四周,說:“不能停在這里,在這里就是等死,得找到水源才行。”
“為什麼要水源?”余倩問:“不能在樹上過一夜嗎?”
“有水源的地方多半都是視野開闊,而且也有平地,休息的時候也好一些,再說了,你難道不要洗澡嗎?”葉凌說。
“那這山里上哪找水源去,有沒有水都是一回事。”余倩依舊不看好。
葉凌呵呵一笑,蹲下了地上的土壤說:“沒有水,這里的樹怎麼活,跟我走,樹越是暴,就證明我們越是靠近水源……”
“你怎麼懂那麼多。”余倩也是半信半疑的跟在葉凌屁后面。
“執行任務的時候,當然要面對各種各樣的環境,在沙漠里找水也是正常的事,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給你充足的裝備和資的……”葉凌說。
“哎,你給我講講你之前的事唄,執行任務的,我一直都很好奇那些人到底在執行什麼任務……”余倩快兩步跟了上來。
葉凌搖頭,說:“機……”
余倩的拿著一枯枝揮舞著說:“有什麼機嘛,我不也是制的,再說了,我的級別也高呢。”
“那你爺爺給你說過他抗戰的事了嗎?”葉凌反問。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都一樣,非把什麼保當生命,說一下會死啊……”余倩很不滿。
葉凌呵呵一笑,說:“就是因為是機,所以才不能說,說出來了就會引起大麻煩,再說了,你能把你的說給我聽嗎……”
“我們做換怎樣?”余倩問。
“不行。”
為了能夠快速找到水源,葉凌的速度快了幾分,余倩漸漸就有些跟不上了,再往前走了一個多小時,天漸漸黑了下來,此時這里已經是無人區,也就只有獵人會偶爾走到這里,但也不會做多停留。
“在這里等我。”葉凌突然停了起來,掏出匕首咬在里,說:“站在這里,不要。”
“哎,你要干嘛……”余倩不解。
葉凌卻沒有多說,只見他飛快的沖了出去,一眨眼就進了一個漆黑的山,進去了一分鐘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余倩不由的有些著急。就在想要跟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葉凌突然從山里拖出一條人大還的蟒蛇,而他此時正死死的掐著蟒蛇的腦袋,沖著余倩喊道:“過來,把腦袋切了……”
余倩不由是嚇的渾起了一層皮疙瘩,但看到葉凌的模樣還是沖了上去,此時漆黑的舌頭正張著碩大的獠牙想要咬人,余倩拿出匕首,深吸了一口氣,沖著蛇頭就猛的刺了下去。只見蛇開始劇烈的扭,原本葉凌還能有力氣按住蛇,但現在被蛇臨死的掙扎,再也控制不住,壯的蛇猛的纏住葉凌的子然后不斷的進,想要這樣勒死葉凌。
葉凌不由的慘一聲,面漲紅,也不顧上纏繞的蛇,騰出手拿出里咬著的匕首就沖著蛇頭猛的一刀砍去,頓時蛇如泉涌一般,而蛇也開始松,這才讓葉凌掙出來
等到葉凌出來,立刻就拉著余倩跑到一旁開始不斷的氣,顯然和這麼大的蟒蛇戰讓他十分吃力,此時他手臂上滿是蛇纏繞的勒痕。
“對,對不起……”余倩看到自己害了葉凌,慚愧的說。
“不怪你,你害怕也正常,我也怕……”葉凌喝了幾口水,看著不斷扭的蛇以及仍在不斷咬合的蛇頭說:“這蟒蛇在這里是老大,占據了這麼大一個,今晚我們就不需要找水源了,在這里住一晚,沒有會敢進來……”
余倩點頭,說:“那,我去弄點樹枝晚上烤蛇吃。”
因為附近沒有枯枝,余倩一個人收集樹枝太慢了,所以葉凌只能找一些枯葉和干草,然后爬上樹砍下手臂的樹枝才勉強夠。葉凌把蛇頭丟在門口,點燃了樹枝讓它在里面燒一會去掉一些腥味,兩人則是在外面切蛇,架在火堆上烤著。
忙活完,余倩舒服的坐在由枯草堆起來的簡易床上,笑盈盈的看著正在專心烤的葉凌說:“真沒想到,第一次野外居然是和你,沒想到還不錯的。”
“家里不好嗎,喜歡野外?”葉凌反問。
“就是一直都希有這麼一天啊,以前在家里,只要我提出來都會被反對,說山林里全都是猛什麼的,我一個孩子本不行。”余倩說。
葉凌恩了一聲,說:“為什麼要一直這樣要強,孩子不是可以弱一點嗎,何必把自己的那麼辛苦……”
余倩嘆了口氣,抱著膝蓋說:“你以為我想啊,我這麼做,也是只想得到一個人的肯定而已。”
“你爸爸?”葉凌問。
“你怎麼知道。”余倩狐疑的看著葉凌:“你調查我?”
“神經病,上次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去酒店照顧了你一夜,你就跟個小孩子一樣拉著我說不準我走,我就聽了一些你的胡話……”葉凌說。
余倩臉立刻就秀紅一片,捂著臉說:“哎呀,一點點小都被你知道啦……”說到這里,有很無可奈何的說:“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的啦,我出生的時候,媽媽難產,結果我爸選擇保大,但是我媽卻選擇保小。然后我出生了,我媽媽卻因為大出死了,我爸把這一切都怪在我的頭上,是我害死了媽媽,所以我從小,從來都不會正眼看我,我在爺爺邊長大,一年見到他的次數只有二回,一回是過年他來看爺爺,二回是媽媽的忌日,他會帶我過去。”
葉凌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我小時候不懂,有一次,我問爸爸,我說:”為什麼你從來不給我過生日。”余倩說到這里,凄慘一笑,說:“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你的生日,就是你媽媽的忌日,你害死了你媽媽,你還有什麼臉過生日?”
“當時我說給了我爺爺聽,我爺爺很生氣的和他大吵了一架,可是能有什麼用,他已經是恨我骨了。長大了,我懂事了,也就知道我爸為什麼恨我,他和我媽媽青梅竹馬長大,相了十幾年,卻被我生生的拆散,我就是一個罪人。但我也期父,所以我就一直想要做到最好,讓他能夠看到我,只可惜……“
余倩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他太恨我了,恨到連親生兒的名字都不想聽見,對于他而言,我只不過是一個狠心的劊子手而已。”
聽到這里,葉凌也嘆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余倩就算家世鮮也有痛苦的一面,從小沒有母,也沒有父,旁人都很難想象一個脆弱的孩子到底是怎樣熬過來的。葉凌也仿佛看到了年的自己,只不過他要比余倩好,至,他的父母不會恨他。
“好啦,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現在我出事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有多高興呢,烤好了沒有,我肚子死啦。”余倩問。
葉凌看了看,說:“還得一會,沒有鹽,烤焦一點能好吃一些……”葉凌想到這里,又問:“那你爺爺,到底是做什麼的?”
“說出來別嚇死你噢。”余倩很得意的笑了起來。
“來來來,嚇死我得了。”葉凌也跟著笑。
余倩咳了兩聲,說:“你聽好了啊,從一個小兵一路上升到司令,現在退伍在家,每天就是養養花,修修草,打打橋牌什麼的。對了,當初可有一位很喜歡打橋牌的鄧姓最喜歡拉著他一塊打橋牌……”
葉凌一愣,不由的看向余倩,詫異的問:“你是余嘉先余總司令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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