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二爺發火的時候,真的是很嚇人的。
“你在說什麼?”夏暖蹙眉,完全不懂得自己邊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聽到安舒的話,顧澤西不屑的冷哼一聲:“怎麼,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一些嗎?安舒,我現在給你后悔的機會,我們現在去民政局,辦離婚。”
安舒一頓,轉頭,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顧澤西,說道:“顧澤西,我現在沒心說話,我也不想跟你斗,你現在也不要跟我說話。”
“還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不懂嗎?那我就說的明白一點兒,你不就是覺得今天我跟你去安家讓你丟人了嗎?那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干脆一拍兩散,那正好,以后你也永遠都不需要看著我了。”顧澤西越說,語氣中的憤怒就變得越大。
安舒凝眉,聽顧澤西現在怎麼說,就想到了剛才自己從樓上房間下來看到廖凱站在顧澤西面前的那一幕。
下意識的問到:“顧澤西,是不是廖凱跟你說了什麼?”
本來顧澤西就因為廖凱心煩的要命,現在聽到安舒還親口說出了廖凱的名字,他就更加的心煩了。
“是不是?”安舒看著顧澤西沉不悅的臉,再次問道。
但這一次,顧澤西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理會夏暖,將頭扭向了窗外,一副我不想說話的樣子。
夏暖微囧,這男人變臉是不是太快了點兒?
就這樣,一直到家,兩個人各懷心思,誰也沒搭理誰。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安舒照例準備去解開顧澤西的服,給他洗,可還沒考進他,就被他大手一揮,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滾,我不準你我。”顧澤西大怒著吼道,腦中全部都是廖凱的話。
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到了無法忍安舒之前跟其他男人的,盡管知道了他們現在已經分開,可他該死的就是在乎極了。
就是覺得聽到了,也會憤怒到頂點。
該怎麼來緩解心中的這憤怒,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看著安舒,只會越發的氣氛。
“你到底怎麼了?從宴會回來,到現在,你整個人都變得十分不正常,你哪里不開心,你告訴我,我才知道啊。”幸好地上鋪著羊毯子,即便是摔在地上,也并不會那般的疼。
從地上起,哭喪著臉看著顧澤西。
“滾,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顧澤西憤怒極了。
在看到安舒被他推到地上的時候,他就后悔了,那猛然的一推,即便是地上鋪著東西,也會很疼的吧?
安舒站在原地,的脾氣也來了,照顧他是一回事,可沒打算就永遠那麼低聲下氣的讓他發脾氣,今天的心本來就不好了,也覺得很累。
拖著疲憊不堪的子,努力的用盡力氣來先給他洗,讓他可以好好的休息,沒想到,這人竟然一點兒都不領。
好啊,不領當然好了。
安舒不等顧澤西再開口,便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讓我滾是吧,行,我這就滾。”
安舒剛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岳華微和老爺子正以一副很擔心你們的表看著安舒,安舒一頓,立馬有種不知所措的覺。
就像是那種,你欺負了人家兒子,轉遇到了人父母,那種你就算是有理也說不清楚的覺讓安舒有種心虛。
老爺子一看到安舒,便隨即笑著說:“怎麼,他又發脾氣了?”
安舒笑了笑,有些無奈,但還是說道:“是,不過爺爺,媽,你們不要擔心,沒事的,他一直都是這樣,一會兒就好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都已經這麼晚了。”
岳華微看著,依舊有些擔心,雙手握著安舒的手,說:“小舒,真的是難為你了,現在澤西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你多將就一點兒,夫妻之間畢竟是需要互相多理解理解。”
安舒努力的笑了笑說:“媽,你不要這麼說,澤西的脾氣已經好很多了,只不過今天……”
“總之沒事了,你們不要擔心,快去休息吧。”安舒笑了笑,今天在宴會上的事,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畢竟這是有關顧澤西的。
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別人笑,他們的心里也會覺得無法接的,更何況是像他們這樣高高在上的家庭呢?
岳華微還想說什麼,但卻被老爺子的眼神止住了。
“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你也早點兒休息,那臭小子要是再欺負你,你就來找爺爺,看爺爺怎麼收拾他,不要委屈了自己,小舒。”爺爺慈的笑了笑說。
安舒點點頭,一副我可以搞的定的表,語氣堅定的說:“爺爺,你放心了,現在則洗漱的脾氣真的已經控制的算是很好了,你們不要這麼擔心。”
將爺爺和岳華微送回他們的房間后,安舒站在臥室門口。
抬手想要去敲門,可想了想,還是將手放下,搖了搖頭,今天還是不要回臥室了,按照顧澤西現在的態度,回去的話,兩個人恐怕還是會吵起來。
于是,轉,朝著臥室旁邊的客房走去。
接下來,一連幾天,顧澤西都不跟安舒說一句話。
老爺子和岳華微看在眼里,都十分的擔心,但反觀安舒,就像是個沒事兒的人一樣,對于顧澤西的態度,一如往前,只是話沒有那麼多了。
岳華微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著,這小舒是不是被澤西給折騰的已經沒了耐心呢?
不要啊,小舒這個兒媳婦,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了,而且兒子現在這狀態,可承不了被拋棄啊,這要是被小舒給拋棄了,他的世界不是要在坍塌一次嗎?
越想,岳華微就越發的擔心了起來。
只不過老爺子看著看著,眼神中便多了一抹興的笑意,小舒這丫頭,真的是越來越得的心了。
對待他這個頑固的孫子,果然還是小舒在行啊。
這天,安舒正在編輯社理一個作者的后臺數據,小紅就突然之間將腦袋湊到安舒的眼前,一臉八卦笑嘻嘻的說:“我們偉大的安舒安小姐,請問您最近這消沉的面容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