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做囚鳥,不如死,這的確像楓敘的格。塵?緣↘文?學↓網
冥帝過了半晌說道:“好,我全你,三個月,若還是不能讓你想起從前的事,我便放你離開。但在這三個月裡,你要承認你是閆楓敘,是我閆琮桀的次子,不得有逃走的想法!”
冥後瞪眼道:“三個月?三年好不好?!”
楓敘完全不給機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這麼說定了!若三個月之後我離開了,跟你們就再無瓜葛!”
冥帝依舊應道:“就這麼辦!”
冥後也沒再說什麼,應該是相信冥帝,三個月雖然覺得太短,三個月,其實也可以改變很多事呢……
就在白無常去給楓敘鬆綁的時候,楓敘突然又說道:“還有一個條件……”
冥後當時就炸了:“不許再提條件了!你小子有完沒完啊?!”
楓敘別過臉冷聲道:“白紫靈若不在這裡,之前說的都作廢!”
我有些驚訝,他爲什麼要讓我留在這裡?
冥後一聽是個條件,立馬答應:“我還以爲是什麼,準了!”我無奈:“冥後……”冥後撲上來抓住了我的手臂:“紫靈啊,算我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這三個月,你千萬要留下!”
我語塞,從的眼裡我看得見的希,想到因爲楓敘落淚的時候,我心了下來:“我只求我父母能夠安好,如果您能保證他們的安危,我答應!”
一把抱住了我:“沒問題!我這就讓人去找李可言!一定盡全力救回你父母!”
我看了眼楓敘,心裡有些複雜,就這樣吧,三個月而已,雖然我不太喜歡這間……
然而,第二天事就發展得比較尷尬了,白墨被派來盯著楓敘,而我,也要一直跟著楓敘。
他們兩人跟冤家似的,見面就是互相看不順眼,白墨表現得還沒那麼明顯,楓敘就很明顯了,看見白墨就甩冷臉,我夾在中間特別難,生怕他們再打起來,我拉不住。
幸運的是,嚴浚寧的師父回來了,他告知我,我父母已經被送回了間,暫時沒有危險,他也會一直暗中保護他們,也會把我的況適當的告訴我父母,好讓他們別那麼擔心。他沒在間呆多久就離開了,當我對他說謝謝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他只幫有緣人。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我都很激他,認識嚴浚寧是我此生的幸運,沒有嚴浚寧,也就不會認識他師父,後面會發展什麼樣,天知道。
楓敘每天做的事就是打坐,然後去集市上逛逛,或者去遊山玩水。白墨自然也是跟著,我們奇怪的三人組常常出現,只是每當我走過集市的時候,間的那些居民還是貪婪的看著我,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我從街上走過的時候都覺得心裡瘮得慌,大概是因爲之前發生的事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吧……
楓敘通常不準我跟白墨靠太近,常常是他走中間,白墨走他右邊,我走他左邊。
“紫靈,有個景不錯的地方,要去看看麼?”
正走著,白墨突然問我。
我下意識的點頭:“好啊……”間都是灰濛濛的一片,我當然想去景好的地方看看,最好是山清水秀的……
我剛答應完,就看見楓敘的臉黑了下來:“我要回去了。”
白墨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是不敢去吧?你就是在那裡被神人抓走的,怕去了想起什麼事來?心虛就明瞭的說出來。”
楓敘冷哼:“去就去,我倒要看看,會不會想起什麼來。我真是不明白爲什麼你們一直要把我當閆楓敘,我說過我不是,你們不信,那就試試看,三個月後,我會不會想起什麼來。”
白墨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閆楓敘我比你清楚,就算你化灰我也認得。看你一再否認自己的份時,我就覺得你好蠢。”
楓敘脾氣上來了:“你挑事兒是嗎?我不介意在這裡跟你手。”
我急忙說道:“行了行了,要去就去吧,別手,大街上呢,這麼多人看著。”
白墨心似乎比較好,角一直微微上揚,就算帶著點意味深長,不是純粹的笑,但也好看得耀眼,有些讓人移不開視線。我就多看了一眼,楓敘突然說道:“本來還以爲他說你是他未過門兒的妻子是玩笑話,現在看來,並不是。”
我正要解釋,白墨話道:“沒錯,的確不是玩笑話。”
楓敘跟白墨眼神匯,不知道無聲的過了多招。突然,我發現街上的行人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往常這時候街上人都是多的,似乎從來沒有安靜過,怎麼突然漸漸的人都沒了?
楓敘跟白墨好像並不在意這點,依舊繼續往前走著,過了一會兒,天越發暗了,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天空,灰濛濛的雲層更加的厚重了,好像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夕,間也會下雨嗎?
“好像要下雨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我試探的問道。
楓敘說道:“你不是想去嗎?爲什麼要回去?不就是下雨麼?有什麼好擔心的?”他說話的語調好像在生氣,沒來由的,我覺得有些委屈……
白墨看了看天空說道:“的確要下雨了,近年不知爲何紅雨來得這麼頻繁……從前百年難一遇……”
紅雨?紅的雨嗎?我還沒見過有的雨,頓時好奇心起來,有那麼點小期待。
楓敘卻停下了腳步:“下紅雨,憶往昔,白墨,你是想借紅雨讓我想起點什麼來?”
白墨很坦誠:“沒錯,你怕了?”
楓敘冷哼:“激將法老用還管用嗎?不是你激將法用得好,是我本來就不怕,我說過我不是什麼閆楓敘,就算下一百場紅雨,我一場都沒錯過,也是一樣的結果!”
白墨沒說話,眼底多了些鬱。如果紅雨真的能讓人記起往昔,真的能讓楓敘想起來以前的一切,那就好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回間了,他跟白墨的關係也不用這麼張了,冥後也就不用再那麼擔憂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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