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族直到被殲滅,魔族人也沒面,這說明了什麼?這其中的引人猜想令他不滿,就算族拋棄了他,但他依舊是族人,裡流淌著族的!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心底滋生,他可以繼續藏在仙界,利用這個對天帝無比憎恨的孩兒扳倒天帝,眼裡只有殺戮的人,不配做三界主宰,打著爲蒼生的旗號,未免太可笑。塵↖緣↗文√學?網
他對外宣稱到人間修行,暫時不回仙界。沒有人懷疑他,他找了個夭折孩子的魂魄來替換和改變孩兒的元神原型,這種辦法他並不是特別想用,因爲十分殘忍,也十分危險,熬過來了,以後在修行方面也不會有很大的突破,熬不過來,就是死,魂飛魄散。
他想著,如果孩兒死了,就當他沒救過,如果沒死,那就帶回仙界,收做弟子。
鼎爐裡的火焰燒得旺盛,看著孩兒的元神在火裡掙扎哀嚎,求他救救母親和弟弟,他又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想收手,卻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現在收手,那孩兒一樣會形神俱滅,從這個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也就只能賭一把了。
他本以爲熬不過來,當看著從鼎爐裡出來的時候,他有那麼一的欣喜,同時也鬆了口氣。不想讓記住這段痛苦的記憶,便把的記憶都封存了起來,他自己沒有值得談及的過去,不想讓也承同樣的痛苦。
“從今往後,你梵音,我是你師父。”
安子玥找來的夭折的小孩兒的魂魄比梵音小了許多,所以現在梵音看起來個頭也小了。被封印了記憶,的眼裡再也沒有仇恨,剩下的,是孩子該有的天真和一片清明。
“師父,你長得真好看……”梵音眨著眼睛,甜甜的笑著說道。
安子玥心裡的某弦被,向來不喜跟人親近的他,竟然也擡手了的頭髮:“梵音乖,只要你乖乖聽話,師父永遠都會把你留在邊。”
他過去只跟閆琮桀走得近,因爲沒有閆琮桀,他可能早就死了。兩人年紀相仿,倒也能聊得到一去。他一直怕自己是白的份被人發現,所以不敢跟其他人走太近,他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後會多了一條小尾。
梵音點頭:“我聽話,一定聽話。”
安子玥把梵音帶回了仙界,對外只說自己在修行的時候收了個徒兒,這種小事,天帝也不會過問,所以並沒有出現什麼狀況。
剛回到仙界不久,他就聽說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個族餘孽到仙界鬧騰了一番,本來天帝要趕盡殺絕,太白卻攔了下來,說那餘孽命不該絕。天帝只能將其關押在了目前位於地府的浮屠塔,不讓其繼續作孽。
據說那族餘孽是前任族族長聶滄瀾孫兒聶秋荷的兒子聶寒,還是聶秋荷跟魔族人所生,嚷著天帝替他姐姐和母親償命。
畢竟只是修行不過幾百年的小孩子,沒能鬧騰出個結果來,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安子玥也開始不安了起來,現在天帝對於族餘孽的事追查甚嚴,要是他的份被發現了,那結果也只有一個,就是死。
他也想如法炮製將自己的元神原型轉換,但是一想到梵音,一想到如果失敗了,他死了,那結果會怎樣?是他把帶到仙界這個‘龍潭虎’,他就得負責,不管最初的目的出於什麼。
他整日裡帶著梵音修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就能避免跟人見的次數。貌似從聶寒一事出了之後,閆琮桀也忙了起來,不怎麼到仙界找他了,兩人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隔了很遠呢。
“你梵音是吧?你難道就不想出去玩玩?天跟你師父待在這裡,不覺得無趣?”
聽見有人逗梵音,在一旁打坐的安子玥睜開眼有些不悅的看著來人。白鈺,他倒是認識,只是走得還不那麼近,他知道白鈺跟閆琮桀關係不錯,對白鈺突然闖進來,他也沒好翻臉,只是淡淡的說道:“白鈺仙君,在下徒兒不是好的主兒,也不出去玩兒,在下正在教修行,小孩子本來學著就不那麼認真,還請白鈺仙君別讓分了神。”
白鈺將垂在前的一縷銀髮至了後,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莫非是在吃醋?只準你天跟你的小徒兒待在一塊兒,卻不許別人靠近……”
安子玥臉有些發白,是被氣的:“白鈺仙君,原本我還以爲你是個面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只是個孩子而已,何來吃醋一說?你來這裡想做什麼?不妨直說。”
白玉瞇著眼打量著一臉茫然的梵音,過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這娃娃骨不錯,子玥仙君,把送於我如何?放心,我還沒有弟子,但一定也比你教得好。”
安子玥就差炸了:“沒有弟子,自己去尋啊,天下之大,難道還沒你白鈺仙君能看眼的?請恕在下不能答應你的請求,你也可以自己問問梵音,願不願意跟你走。”
白鈺看著梵音問道:“小傢伙,你師父這麼無趣,跟著他也沒什麼前途,不如跟了我?”
安子玥口起伏著,白鈺看出來他很生氣,但故意的沒理會,只是盯著梵音。
梵音站起邁開小兒跑到了安子玥後:“師父好像不太喜歡你,我不要跟你說話,也不要跟你走。”
白鈺挑眉:“那若是你師父不討厭我了,並且歡迎我來這裡,你是不是就可以跟我說話了?”
梵音想了想,點了點頭,頭上的小辮子也跟著晃。
安子玥臉都黑了:“白鈺,你休想!天閒著沒事做的話,多花點心思在修行上可好?怎麼說也是上仙,別讓那些小神給比了下去。”
這明顯帶著嘲諷的話語並沒有對白鈺造什麼影響,白鈺眼底笑意漸濃:“不可能,就算我虛度數百年,那些小神也追不上,子玥仙君,多謝你這麼關心在下。在下先告辭了,下次再來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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