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有一種想要將單川手剁下來的沖。
燕修自然能察覺到柳姝的憤怒,一腳石子踢過正中單川手腕。
“什麼人!”單川只覺得手腕陣陣發麻,下意識扭頭看向燕修。“你什麼意思?”
“這人我也看上了,你現在手,不好吧?”
“提前玩玩怎麼了?不如這位公子我們一起?”
面對勁敵,單川暗暗心驚,并不想在蟲師大會的關鍵時刻撕破臉,“這丫頭模樣是差了點,但材還......”
砰!
燕修又踢過去一塊石頭,單川的頓時腫了一半。
饒是再忍的單川也經不住燕修的如此侮辱,口中暴喝直接祭出自己的蠱蟲,“你找死?真當我以為好說話?”
單川的蠱蟲是一條厚的蟲子,如他一樣,是看著就讓人一陣反胃。
“我找死還是你找死,不如試試?”
“哼,大言不慚!”
單川的蠱蟲背后出來一對跟子嚴重不相符的翅膀,嗡嗡的蜂鳴震得人耳難。
“小心,這是蟲,被他的沾到會火焚,失去戰力!”熊宇昂同樣看不慣單川的作風,更是想借燕修之手除去一個勁敵。
“果然是人如其蟲,鄙不堪。”
燕修面厭惡,看似不經意間的扔出去一片樹葉,那樹葉卻像刀刃一樣直奔蠱蟲而去。
不過須臾,樹葉便削掉了蠱蟲的翅膀。
胖的蠱蟲頓時墜落到地上,而單川也是面蒼白。
不僅如此,在場的所有人都對燕修另眼相看。
燕修毫不在意,扯下第二片樹葉想要將那只蟲斬殺。此時不宜殺人惹是生非,不過區區蠱蟲,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住手!”
一直在旁邊袖手旁觀的婦人站出來制止,“切磋而已,點到為止。”
說罷,還警告的瞥了一眼燕修。
柳姝燕修的手背,“夠了,我們找機會救人。”
一番曲之后,一行人在婦人的帶領下繼續向魔杖森林的深行進。
熊宇昂趁機跑到燕修邊,“兄弟好手!想必力可以碾我等眾人。就是不知兄弟的蠱蟲養的是哪種?”
“無可奉告。”
熊宇昂倒是習慣了燕修的沉默寡言,打探消息失敗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隊伍。
蟲師們都有自己的小隊,行路中集不多,柳姝也借此機會繞到婦人旁側。
“作甚?”
婦人對找茬的燕修格外嫌惡,不過是燕修的靠近都讓眉頭直皺。
“不過是警告你把獎品給我保管好了。”因著早已撕破臉,燕修說話依舊狂妄,毫不忌憚婦人份。
“哼,狂妄至極!”
趁著燕修拖延婦人,柳姝則是走到云夢旁側,趁人不備給塞了一顆藥丸。
療傷的藥不夠也太明顯,這顆藥丸只能微微減輕此時的痛楚。
“姐姐......”云夢察覺來人,張無聲說道。
柳姝給一個安心的眼神便匆匆與拉開距離。目的太明顯,容易被人下黑手,尤其是此時的云夢毫無自保能力。
婦人最終將一行人帶到了毒瘴森林的最深。
跟外面的瘴氣環繞毒蟲橫行不同,毒瘴森林的中心竟然難得的鳥語花香,如同沙漠的綠洲,格外珍貴。
這里面積寬廣可比擬城鎮,建筑都是竹木搭建的高腳閣樓,林林錯錯匿山間。
黎國對蟲師大會格外重視,從準備規模上便能發現,是給參加蟲師大會選手準備的宿舍便占據了三座樓,每人一間自行挑選。
這也是進毒瘴森林對蟲師的第一道考驗。
能力強者,優先挑選。
燕修作為陪同者直接放棄競爭,這一舉也讓不人松口氣。
至于柳姝,靠著黑袍人留在僅存的力嘗試驅使蠱蟲,中以失敗告終,名次墊底,盡嘲諷。
中間繁華的樓棟被強者挑選,留給柳姝的房間是背靠懸崖破敗木屋。
“這樣也好,方便暗中行事。”
柳姝將自己的東西稍作規整,然后便爬上樓頂觀山中景象,“若是有地圖就好了。”
二人對視一眼,云夢或許知道!
蟲師大會還算是人化,想著參賽者舟車勞頓,便給了三天的時間自我調整,這也正好給柳姝提供了下手機會。
事不宜遲,當天晚上幾人就進了關押云夢的小屋。
“姐姐。”
待看清來人,云夢的眼淚像止不住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別著急,我先給你療傷。”柳姝作迅速的將云夢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理,語氣關切,“臉上的傷暫時不給你治療,但你也不用擔心留疤。”
云夢搖頭,“留疤也沒關系的。姐姐,你看到柳彥瑄了嗎?”
“你們沒在一塊?”
“我們進來的時候被人發現,他去引開敵人,我,我不爭氣,還是被抓住了。”云夢一想到自己的遭遇,便忍不住的擔憂起柳彥瑄來,明明輕功還不如,偏生那麼傻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柳姝心里提著一口氣,卻還是安道:“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先委屈你一段時間,我們會把你帶走。”
長話短說,柳姝將此行的目的和需要全部告知了云夢。
“據我所知,醫蠱最為得心應手的便是我爺爺,但爺爺他......你們可以去懸崖后面的圣泉試試。”
云夢毫無保留,燕修也在的敘述下記清了部落的大概地形。
“噓!”燕修側耳,捂住柳姝的口鼻避免被發現。
但對方似乎有備而來,直接踹開小屋的木門。
一群人拿著刀槍對準二人,“出籍!”
被發現了!
還不等二人反映,后的云夢便哈哈大笑,“兩個蠢貨!”
只見原本還傷痕累累的云夢直接掙繩索站起來,那張臉也開始扭曲變形,最終變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兀自走到護衛隊前面,“抓住他們!”
饒是柳姝反應再慢也知道他們被耍了。
燕修更是將柳姝護在后,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對方人很多,蟲師加上護衛,單憑二人的實力確實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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