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管理專業的興趣并不是很高,反而喜歡表演專業。我想做一個演員,去演不同人的人生。
再加上我對司穆樓的逆反心理,所以在填報志愿的時候直接選了表演專業。
高考結束,我績不錯,雖然并不是一個以表演專業著名的學校,但據我所知,這里面出來的演員質量都很高。
司穆樓在得知我被表演專業錄取的時候,臉都是綠的。
“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嗯?”
司穆樓死死抓著我的手腕,似乎是不相信我竟然真的會違背他的命令。
三爺在旁邊有些幸災樂禍,“蘇蘇當然是喜歡什麼就選什麼,已經是年人了。”
“年人?”司穆樓冷笑一聲,“就算是老太太,也是我的。”
司穆樓的占有和控制真的很強,之前是對黎悅,現在是對我。這個結果,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蘇蘇,恭喜你。”
三爺從兜里掏出來一個首飾盒,遞到我面前。
我直接手抓了過來,本以為里面還會是一塊糖,但沒想到打開之后,里面放著的,是一枚鉆戒。
“嫁給我好嗎?”
三爺的表誠懇又真摯,倒是旁邊的司穆樓氣急了眼。
“誰讓你接過來的?!”說著,司穆樓就要上來搶,我幾乎是本能的后退一步。
三爺笑了,司穆樓急了。
“蘇蘇?你接我了?”
“我......”
一時之間,我有些進退兩難,手上的戒指就像是一款燙手山芋一樣。“我以為,對不起,我……”
司穆樓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既然是誤會,還回去就好了。”
我確實很想還。
但我剛做出那個還的作,三爺已經先我一步接過戒指盒,并將里面的鉆戒套到了我的指頭上。
“齊老三,你有病?”
司穆樓抓住我的手就要將戒指摘下來。
但戒指這種東西,戴的時候好戴,摘得時候有點難摘。司穆樓想要通過暴力將戒指擼下來。
“等等!疼!”
我覺整個手指頭都要被拽下去了。
三爺攔住司穆樓,“你沒聽見喊疼?”
“你自己摘!”
司穆樓的語氣帶著命令的意味,我站在那沒。他說東,我偏要往西。
“呵。”
司穆樓被氣笑了,“好,你不摘,你非要選表演專業,我倒要看看,你今后能有什麼出息?”
我看著司穆樓離開的背影,心里咯噔一沉。這才意識到,拍電視劇是需要投資的,而司穆樓的財力完全可以壟斷投資市場。
司穆樓離開之后,我馬上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對不起三爺,我......”
“送出去的禮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三爺打斷我的話,“你就當個普通首飾帶著去吧,不喜歡的話,箱底也行。”
“三爺,對不起,這個我不能收……”
僵持了一會,最后戒指還是沒能還給三爺。
算了,就當暫時保管吧。
大學就在本地,軍訓期間全封閉管理。
原本我是打算住宿的,但是三爺極力挽留,小寶也抱著我哭了很久,我這才被三爺盯著辦了走讀證。
“為了慶祝你功考上大學,我請你吃飯!”
從學校出來,三爺帶著我直接去了云城最豪華的飯店——天上人間。
“這里東西太貴了,我們換一家吧。”
我知道這里,一道普通的水煮白菜都能要到上百,一頓飯上萬是常有的事。
三爺滿臉都寫著替我高興,“一輩子有不了幾次,而且,我最近生意不錯。”
“好吧。”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有些拘謹,周圍服務生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對勁。
這種覺讓我很難。
三爺寬的拍拍我的手,“沒關系,跟我來。”
他好像是這里的常客,輕車路的找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這里人,安靜。”
我打心底里謝三爺,他總是能無時無刻照顧到我的脆弱。
三爺連菜單都沒有拿就跟服務員要了幾個菜,“這些都是經典菜品,在外面絕對吃不到!”
小寶在旁邊興的盯著來往的服務生,“爸爸,這里的菜真的很好吃嗎?什麼時候上菜呀?”
“很快。”三爺寵溺的小寶的腦袋。
每次三爺跟小寶互的時候,我都會產生一種錯覺,覺得我們原本就是一家三口。
“你們先吃,我去趟衛生間。”
三爺一走,我變得更張了。
偏偏這個時候,我看到了黎悅。
真是冤家路窄,我恨不得將腦袋低到桌子底下。
“黎蘇?!”
哎,還是被發現了。
黎悅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走過來,“你竟然敢在這里吃飯?別到時候付不起賬吃霸王餐啊!”
“切,這是爸爸帶我們來的!”小寶瞪著黎悅,“你都跟叔叔離婚了,你才是沒錢吃吧?”
黎悅最討厭別人提起跟司穆樓的事,揚起手就要給小寶一掌。
子本弱,為母則剛。
在打人之前,我先一步站起來扇了他一掌,“你要是再敢小寶一下,我跟你拼命!”
小寶是我的底線。
“你敢打我?”黎悅捂著半邊臉,“服務生,這里有人惡意滋事,把趕出去!”
服務生果然來了。
“抱歉小姐,我們天上人間有明文規定,在餐廳鬧事者,將被拉黑名單。”
“怎麼了?”
“哼,我還說是誰帶著來呢。”黎悅態度不屑,“據我所知,你也沒有天上人間的會員卡吧?怎麼進來的?”
服務生詫異的看著三爺。
因為三爺看著面,所以他們本就沒有檢查是否有會員卡,如果出現這種紕,嚴重的他們還會被開除。
“抱歉先生,請出示一下會員卡。”
服務生還算是禮貌。
“忘帶了。”三爺表淡然,“下次來的時候帶上行嗎?”
服務生有些為難的說道:“先生,要麼您派人回去拿一下?您可以先吃著。”
黎悅繼續在旁邊冷嘲熱諷。
三爺說了好幾次證明份的東西,全部都被服務生拒絕,“抱歉,為了防止有人冒充,我們只認會員卡。”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