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娥對著唐久久呸了一聲,憤恨地瞪著,滿懷怨念:「唐久久,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把我才兒嚇到昏迷不醒,我會來你家麼?若不是我來你家,怎麼會被你推倒崴了腳!說到底,都是你的錯,你必須負責!」
唐久久:……!!!
臥槽,見過瓷兒的,沒見過這麼天化日明目張膽瓷兒的!
圍觀的人可不,的作又快速晦,莫說別人,便是劉彩娥自都不會發現是使的壞。
這樣的況下,劉彩娥還能把責任都推到上,也是流弊得不要不要的啊!
不過,這口鍋可不能往自個兒上背!
唐久久挑眉,誇張地後退了兩步,聲調高揚:「我說這位大娘,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河邊的事兒不人都看到了,我可沒你們家孩子一手指頭,你就算是想要誣陷我,也好歹找個沒人看到的時候啊!」
「還有剛剛,這麼多雙圍觀的眼睛,可都明亮得很,都看到是你自己摔倒的了,你可不能紅口白牙的誣陷我,小心我告你誹謗!」
誹謗,那是什麼?
劉彩娥懵了一瞬,再度炸:「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害得我的才兒昏迷不醒,你必須負責!你也別說我欺負你,我得給才兒看病抓藥,再買幾隻老母補補,多了不算,你拿十兩銀子出來咱們便兩清了!」
十兩!
圍觀群眾頓時嘩然,看著劉彩娥的目,就跟看瘋子似的。
十兩啊,村裡大多數人家,一年到頭才能攢下來二三兩銀子,劉彩娥獅子大開口,一張就是要人家幾年的存頭啊!
唐久久沒理會眾人的驚嘆,近劉彩娥:「想要銀子,也得把事說清楚了。請問這位大娘,你兒子是回到家才暈的,還是在河邊就暈了?」
頓了下,不等劉彩娥回答,便一指人群:「別說謊哦,剛剛在河邊的嬸子大娘可都在旁邊看著呢!」
劉彩娥眼珠子轉了轉,不明白唐久久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沒想出來唐久久有什麼謀詭計,便在話里留了點餘地:「是到家才暈的,不過在路上他就已經有點不對勁了。」
頓了下,劉彩娥咬咬牙,拿出殺手鐧:「唐久久,你別想再拖延時間,我兒子都被嚇這樣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你要麼賠十兩醫藥費,要麼我就到縣衙去告你謀殺!」
「嘶~」
圍觀群眾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民間一直有一句話: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是恨不得繞著衙門走的,這劉彩娥還真有幾分膽識啊,為了兒子竟然敢去告!
劉彩娥看到眾人被嚇到的樣子,也有幾分得意。
不過,唐久久可不會被的虛張聲勢嚇到,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彩娥:「告啊?去告的時候,要不要順便跟縣老爺說說你兒子推沈君瑞落水的事?」
劉彩娥的臉頓時變了:「你胡說八道,我兒子才不會做那樣的事,那都是沈君瑞胡說八道的!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轉開話題賴掉十兩銀子,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唐久久,你說,你到底賠還是不賠!」
隨著劉彩娥的話音,周圍又有幾個人走上前幾步,約約把唐久久圍在中間。
唐久久驀然笑了,語氣似真似假地說道。
「賠,幹嘛不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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