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
雖然還是很抵,可元蘊還是答應了下來。
只是臉上的憂愁卻是那麼的明顯,這讓許很是擔憂的很。
果然一下午的功夫,元君羨就將學堂的事定下來了,是水鄉鎮第一學堂儒山學院,聽了之後許也覺得不錯,就決定等過兩天開學就將孩子送進去。
「元哥,小蘊好像不想要去學院,可能是之前戲班子給的影太大了,以至於讓不怎麼喜歡跟人群接,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說到這個許就一臉的擔憂,元休那邊很樂意,倒是元蘊一直都很擔心,這要是強制將人送去學堂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來呢。
要知道小蘊的心理有些小小的極端,要是遇上事了,難免會惹出子來,可若是不送去學堂,以小蘊的份要是什麼都不會的話。
以後沒有那什麼還好說,可若是一旦回歸,那對於小蘊來說可就是一個大麻煩呢。
「這確實是一個麻煩,要不小蘊就暫時不送去學院了吧。」
元君羨也知道這是一個問題,不過並未將這個事放在心上。
「不送去學院也可以,不過要說不學習我覺得不可,小蘊的份就已經註定了不凡,我們不能耽誤了,不管將來如何,我都希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只是小蘊不喜歡跟外人接,這是一個麻煩,不知道水鄉鎮有沒有那種上門教書的夫子,若是有的話,咱們可以將夫子請到家裏面來給倆孩子教課。」
「這樣也省的了他們整日的跑來跑去,還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也不至於會出事兒,元哥你有沒有法子找到這樣的夫子,雖說不需要多麼的厲害,只要能夠勝任教導傳授他們知識便好。」
想來想去許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不知道水鄉鎮這個小地方有沒有這樣的能人,倒是京城那樣的大城市倒是有,可現在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去京城。
也不能去京城,要不然就是自投羅網。
「這個……」
元君羨皺著眉頭,眸子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莫非元哥有這方面的資源?如果是這樣,元哥可要替孩子們好好把握一下,學堂的夫子雖然可能會更好,可你也知道大學堂裏面一個班級那麼多人。」
「咱們小休跟小蘊又是新學生,如果不突出的話是不能引起先生的注意,想要學到更多更好的知識,肯定不會那麼容易。」
許可是明白的,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老師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學習優秀的學生,在一個就是最調皮搗蛋的孩子,一個是重點培養,一個是被不喜的。
當然也不是說學堂不好,只是不希肖秀小蘊被人欺負罷了。
「人倒是有一個,而且正好就在水鄉鎮不遠余底村養老,只是此人格古怪,想要請他老人家恐怕不簡單,而且小休跟小蘊我還不想要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元君羨眉頭,那個人自然是有資格教導倆個孩子,只是他不知道此人值不值得信任,萬一是那個人的人,那他將小休跟小蘊暴出去,將會害了他們。
這是太子留下的唯二的兩個脈,元君羨馬虎不得。
「元哥是怕暴小休跟小蘊吧,如果此人真的有真本事,我們何不試一試,要知道有真本事的人,他們的心看事看得更加的徹。」
「前太子的事本來就古怪的很,哪怕是我這麼一個沒什麼學問的人都看得出來其中的蹊蹺,若是此人真的有本事不可能看不出來。」
「若是他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那就自認倒霉,到不了以後咱們生活辛苦一點兒躲著些,可若是心思正名的人,那對於小休跟小蘊來說將會是不可缺失的名師。」
許沒有本事,但是什麼都敢去嘗試,哪怕明知道很危險,也會去試一試。
因為相信所有的邪惡都不能跟爭議抵抗,總有一天邪惡會被消磨殆盡。
「要不這樣吧,你把此人的地址告訴我,明兒店鋪讓娘看著,我去找此人你帶著孩子們先躲起來,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就帶著孩子離開,若是我回來了你也先不要帶著孩子出現。」
「等到真的確定此人可以信任,在讓孩子們拜師也不遲。」
之所以這樣安排,許也是有道理的,本來就是異世的一抹孤魂,能夠重生到這個世界,還能夠擁有眼前的這一切已經很滿足了。
若是能夠讓小休跟小蘊有一個好老師,不介意冒險一試。
「不可,這個事還是讓我去吧,你帶著孩子躲起來。」元君羨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
「沒有什麼可不可的,你是男人,帶著孩子會更方便,而我只不過是一個人,我想要是真的是心懷不軌的人,就算是要對付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
「而且我直覺告訴我,這個人肯定值得我們冒險。」
許覺得應該是可以的,那些穿越小說裏面不都是這樣寫的嗎,若是真的是個惡人,那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這,好吧。」
雖然不願,元君羨還是答應了下來。
心裏面對許的看法更是高了一些,能夠做到這一步,看得出來是真的在為倆孩子著想,虧得之前他還在猜測是不是別有用心,自己還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二天許早早的起床,將店鋪的事安排給娘,再三叮囑讓元君羨帶著孩子先躲起來,這才出發往目的地而去。
這次不管結果如何,許都必須要打起神不能有半點兒馬虎。
經過一番折騰,許總算是在余底村找到了元君羨說的鄭志明老先生,三朝元老,因年歲大了這才辭退了下來。
水鄉鎮並非是鄭志明的故鄉,只是因為其結髮妻子被他牽連,在此被謀害從此留在了余底村後山上,鄭志明在辭之後就來到這兒來陪伴結髮妻子了。
扣扣扣!
懷著忐忑的心,許叩響了後山山腳下的院門。
院子看上去並不大,也就夠一兩個人居住的大小,在這山腳下看起來及其的孤寂,如若不是村民再三肯定,許毒藥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這個院子怎麼看都像是獵戶打獵臨時居住的那種,而且還是在山腳下,更加讓人覺深冷。
「你找誰?」
開門的是一個小男,跟小休差不多大小,看著許的眼神帶著疑,手把著門又似在防備。
「請問這裏是鄭志明鄭老先生的家嗎?」
許禮貌的微微一笑,心裏詫異,這個小男孩莫非就是鄭老先生的那個小孫子?元君羨跟說過鄭老先生有一個小孫子,因父母在被派去賑災飢荒被山賊所害。
就唯獨留下一個襁褓中的孩子,傷心絕之下,鄭志明這才辭帶著小孫孫退了下來。
「姐姐找爺爺的?」
小男滿心疑的看著許,不懂他們明明生活在這大山附近,爺爺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漂亮姐姐了。
「對,不知道鄭老先生在家嗎?」
許點頭應道,也不跟孩子著急,凡事都要慢慢來。
「軒兒,將客人請進來吧。」
這個時候屋子裏面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這讓許喜出外,心裏面更加篤定鄭志明是一個明白是非的好人,肯定會願意幫助他們的。
「是爺爺,姐姐跟我進來吧。」
鄭軒讓開道兒,將許引進了屋裏面。
許看見一個頭花蒼白的老人坐在院子裏面的一顆梨樹下,老人一邊泡茶一邊翻看著手上的書籍,時不時的還在書上面圈畫上一兩下。
走進了許才發現,老人手上拿的是一本功課的書本,想來應該是鄭志明在給孫子評課,看到這些許想要將鄭志明請回去教導元休的心思更加強烈。
「先生懷大才,坐山觀外,可卻有心無力,小子冒昧,不知先生可否願意出手一助,先生也莫要直接拒絕,如今這天下如何,相信先生心裏清楚。」
「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可是當今天子如何,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只是不敢評判罷了,先生辭歸恐怕也是尤其究竟。」
「當年之事小子雖不知,但看得出來前太子定是被冤枉,先生在這山中野外倒也逍遙快活,可是先生有沒有想過後人如何,如今有先生庇護倒也罷了。」
「可若是有個萬一,先生又要如能如何,溫室里的花兒比不得那些經歷過風雨的花兒堅強,先生難道就沒有想過要讓後人自己拼搏一番?」
「可能小子說話有些大膽了一些,可小子說的句句屬實,小子今日來的目的也明確,先生若是答應小子自然高興,笑聲不答應,小子只當不知先生一人。」
許誠懇的看著鄭志明,知道像鄭志明這樣的大儒,都是非常注重天下大事的,只是鄭志明年歲大了,還要保護一個孩,若是在繼續呆在朝堂肯定力不重新。
兒子媳婦都沒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山匪所為,可鄭志明又如何會相信這些,只是不明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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