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蘇晚晚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話是鄧凱打來的。
蘇晚晚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的時候,手指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接著鄧凱的聲音就傳來。
“你不是說房子你只有使用權嗎?怎麼凱寧大廈一樓整層的商鋪都在你名下?我們是夫妻,你怎麼連這種事都瞞著我?你這是匿婚財產。”
鄧凱的聲音很大,唐初和周彤都聽見了,這讓很沒面子。
當初那個積極向上,一心想著在事業上有突破,在上認真負責的鄧凱早就消失不見了,現如今的這個,只想著怎麼混吃等死,手白拿、
“你等我回來再說,這件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先別我的東西。”蘇晚晚 有些急,當即臉都變了。
唐初當初給房產證的時候沒細看,鄧凱說了才知道,對自己竟然這樣好。
“初初彤彤,我……我現在要著急回家一趟。”蘇晚晚臉上帶著歉疚,分明就是抬不起頭來的表現。
們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趕回去。
唐初不放心,便讓明朔送回去,事發生的突然,蘇晚晚也沒拒絕。
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催促明朔開車快一點,要是回去太晚,不知道那個瘋子鄧凱會做出什麼事來。
“蘇小姐,你的事我大概了解了一些,像你丈夫這樣的人,你真的打算陪一輩子嗎?”明朔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問著蘇晚晚。
蘇晚晚低頭凝神,當初沒想太多,對鄧凱也抱有幻想,總覺得他不至于一輩子低迷墮落,加上自己的自況,就稀里糊涂的和鄧凱結婚了。
“后悔嗎?”這段時間以來,也經常這樣問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現在這樣一片黑暗的人生,誰都不喜歡。
“我不確定,但是目前只能維持現狀,他不會跟我離婚的。”蘇晚晚無奈的語氣里,著確定。
明朔沒有再繼續問。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
“咯吱。”公寓的房門打開,屋子里所有的燈都亮著,鄧凱就坐在椅子上等著。
他們還住在狹小的公寓里,一直都沒來得及換房子,其實蘇晚晚已經習慣了這樣,但鄧凱總想著住好的。
“我們明明可以有一個更好的環境,你卻非要在這樣一間小小的出租屋里,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就要吃苦罪,你真是。”
鄧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想罵蘇晚晚就是犯賤的命,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砰”一聲,蘇晚晚關上了房門,“那是小初的東西,我不能砰,從頭到尾我就跟你說過了,我只想過簡單的生活,是你一直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東西,我們可以斗多年?唐初本不差這點兒錢,你當初對那麼好,現在送你這些都是應該的。
你看周彤,凈出戶之后工作孩子住,哪一樣不是唐初在解決?跟你一樣現在卻做著富婆,再看看你,說你一無是都不過分,周彤都可以坦然接,你怎麼就不行了?”
這也是事實,擺出來放在蘇晚晚的面前,讓啞口無言。
周彤能力在那里,曾經和徐睿在一起的時候,沒見過世面。
雖然他們是同一所大學出來的,但生活的圈子又不同,加上蘇晚晚生來就是不思進取的格,幾年過去了,們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的很大了。
“我一直就覺得自己不如們,所以我才跟你在一起,也沒有考慮過別人,如果我像們一樣,你覺得我會和你結婚嗎?”蘇晚晚不急不躁的問著。
只不過是把事實說出來,鄧凱卻惱怒,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推到了地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跟你爭吵,花店里一團,我明天還要早點去收拾,我很困我要睡覺。”說著,就要從他邊經過。
被鄧凱一把攥住了手腕,他怒目瞪著,質問:“你是覺得我沒本事,我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你是不是還覺得我配不上你蘇晚晚?
這麼些年以來,我管你的吃喝用住,還有你家里的那一堆破事,除了我誰愿意跟你在一起?誰愿意跟一個被侵犯過的人在一起?”
轟隆,蘇晚晚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剎那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個曾經說要保護好,不會讓一丁點委屈的人,現在卻讓滿腹委屈,連抬頭做人都不行。
蘇晚晚的心里,說不出的難,就好像是有千萬只毒蟲在啃咬一般,難痛苦,讓呼吸都困難。
那些早以為已經忘掉的傷痛,狂風怒吼一般的沖上來,讓無法招架。
那很多年沒有想起過的一幕幕,現如今利刃一般凌遲著,原本這些可以爛在肚子里,只有自己知道。
“鄧凱,你看看現在的你,和以前相比完全變了一個人,我原本以為我們是最親近的人……”
“對,我們是最親近的人,所以你才知道捅哪里最傷人,以前我是你的所有,現在呢?我把最好的都給了你,你擁有好東西的時候想過跟我分嗎?
蘇晚晚,你也好意思說這些話,我們是夫妻,你打算把這些財產藏起來一個人用嗎?你那無能的父母,給我制造了多麻煩你不知道?你往家里送了多錢你不知道?那時候我說過你一句不是嗎?”
一個個的質問,都是在斥責和嫌棄蘇晚晚,他完全把當了一個罪人在對待。
“呵呵。”蘇晚晚冷笑了一聲,心想冬天的冰霜一樣冷。
對眼前這個男人,再也提不起任何的意了,甚至好像連怨恨都沒有了,有的只是失。
“你要清算,那我們就算算吧。”蘇晚晚沉默了好幾分鐘,冰涼的聲音陡然響起來。
“算的清楚嗎?金錢能算清楚,那呢?要是沒有唐初給你的這些,你有底氣說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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