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猛地一滯,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剛遠遠看著好像是夫人,沒想到真的是。”
我降下車窗,就聽見馮銳含笑對我說。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疑神疑鬼,總覺得他的笑很是意味深長,好像勘破了什麼。
我穩了穩心神,勾了下角說:“巧的,你怎麼也在這?”
“去那邊商業街轉轉,剛好路過。”馮銳說著提了下手里的購袋給我看。
他沒有問我為什麼從酒店出來,我也沒有解釋。
“你開車來的?”我問。
“沒,隨便逛一逛,開車太麻煩。”
他聲音低沉有磁,說話時又含著笑意,再加上高樣貌都不錯,是很容易讓小生心的類型。
如果不是聽到他和陳明朗的對話,我很可能就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回家嗎?帶你一起。”我朝他歪了下頭,瞬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底萌生。
馮銳爽快地點頭,“我來開車?”
“信不過我的車技?”我揶揄道,“別小瞧我,我也是老司機了!”
馮銳哈哈大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我之前和馮銳并不太,只是見過幾次面。而此刻我們兩個并排坐在一起,車里的氣氛尷尬中又夾雜著一若有若無的曖昧。
我以為馮銳會抓著和我獨的機會展開“猛烈攻勢”,然而一路上我們并沒怎麼說話,這讓我有點不準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回到家陳明朗居然回來了,正拿著手機在臺打電話,語氣不是很好,臉更是難看的很。
我心里暗爽,只要他不痛快,我就痛快多了!
“怎麼了?”見他掛了電話從臺走出來,我“一臉擔憂”地問。
“公司出了點問題。”他苦笑一下,“本以為今晚不必加班了,看來躲不掉啊!”
“老公辛苦了。”我“心疼”地說,“吃完晚飯再走吧?”
“不用了,董事會半個小時后開始,我得走了。”
他說完匆匆拿起外套出門了。
雖然沒有抓功讓我有點憾,但看他那焦頭爛額的衰樣,也算給我點藉了。
我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才覺味道怪怪的,心里一驚,陳明朗不會下毒吧?
一個小時之后,我站在浴室中,終于知道那杯水里是什麼東西了。
居然是/藥!
陳明朗這個王八蛋,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給我準備的,還是他準備出去約炮,結果忘記喝了!
的異樣燥熱讓我很難,心就像是有一團火,燒的我口干舌燥。
我披著浴袍去樓下找冰水,小樓梯時心神不寧,腳步一空,眼看就要跌下去。
“啊!”
我尖一聲,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拉,撞上一個寬闊堅實的膛。
“你沒事吧?”馮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抱著我的手沒有松開。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驚魂甫定地著氣。
他應該也剛洗過澡,周有淡淡的沐浴的清香。
我一陣口干舌燥,慌地推開他,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的浴袍散了,又趕手忙腳地系帶子。
我身上有塊胎記,為了好看,我用紋身去遮蓋它。可誰知,我找的紋身店不靠譜,竟給我紋了一隻妖。從此以後,我的日子再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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