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闕白仍舊端著書,只是頭稍微朝鐘離夙那邊錯去。
劉夢詩有點啞然,的手被鐘離夙剛放下,有點無安放,尷尬笑了笑,“我看榮儀公主與八殿下平日里格外親近呢,就沒多想,沒想到榮儀公主這麼護短。”
“本公主是八殿下的皇姐,自然與自家皇弟親近些,與他人是不同的。”鐘離夙義正言辭,“還有,本公主家的皇弟自小不喜甜食,你這梅花就留給自己吃吧!”
招呼不來季闕白,又在鐘離夙面前討了個尷尬,劉夢詩不覺有些頹廢,轉而一想,既然這姐弟倆如此要好,說不定討好了姐姐,還能在弟弟面前替自己言幾句。
轉而去拉攏鐘離夙。
“是小妹思慮不周,不知八殿下的喜好,還榮儀公主恕罪,既然如此,那就我們二人吃好了,榮儀公主別干看著了,快來嘗嘗夢詩親手做的糕點~”
鐘離夙擺手,躲向一邊,“本公主消不起。”
劉夢詩不識貨也就罷了,又不是不識貨,若是吃了這“昂貴”的梅花,被袁學傅知曉了,會找到合適的理由拒絕讓自己。
又不缺零吃食,到時候看不到小白,可就得不償失了。
劉夢詩推了半天,兩人都沒有口,張羅的有點口干舌燥,正待又要說起什麼,鐘離夙連忙起告辭,“本公主忽然想起來殿里的金帳紗沒洗,本公主要回去了,就不打擾千金雅興了。”
劉夢詩奇怪,“榮儀公主,那些活不都是下人丫鬟干的嗎?何須您手呢?”
說的對,剛才是自己口不擇言了。
鐘離夙連忙改口,“是啊,本公主是想著回去一聲告訴如意讓去洗。”
剛一起,這邊季闕白也打算走,“皇姐要回殿,那巧了,本殿也想起來昨夜的《論語》沒帶,正好同路,那一起?”
“好啊好啊~”鐘離夙與他相視一看,兩人邁,溜之大吉。
……
姐弟倆就這樣走了。
方才還熱鬧的聽水清白玉石桌上,頓時只剩下孤零零的劉夢詩與那一盤致的梅花。
“人家不就想讓你嘗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怎麼就這麼難……”劉夢詩不滿地噘。
早先從小姐妹的口中打聽到八殿下宛如高嶺之花,不易親近,如今看來還真不假。
不過自己畢竟和他有著“救命之恩”的這層關系,低頭看著頸前靜靜躺著那只金通靈寶玉,這是自己今日特意戴的,而且這是閨中最昂貴的首飾了。
母親說戴上它能給自己添一份淡雅之氣,站在京城小姐妹們的富貴圈子里不落俗。
況且自己又生的這麼漂亮,說不定假以時日,日積月累能打他。
指尖著那塊通溫涼的寶玉,得意的笑了笑,毫沒有察覺到后越來越近的腳步。
突然肩頭毫無征兆的拍來一只手,方才如夢初醒,悠悠轉頭。
看到的是一張怒目圓睜的老臉。
劉夢詩嚇得趔趄了一下,穩住子連連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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