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來的證據多半都是往墨衍琛上潑的臟水, 有一小部分確實是確有其事。但是大部分都是無中生有,他之所以問南宮毓其實就是為了離間他們夫妻。
也不知道這個離間計是否奏效,看來改天他還需要去看看這個燕王妃。看看究竟是真的病了,還是被墨衍琛起來了。
此時的墨衍琛其實沒有走遠,反而是以一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著勤政殿。他站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旁邊的小太監出聲提醒他才慢慢離去。
雖然太后需要南宮毓幫忙診治,但是他暫時還是不想放了。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都必須待在他眼皮子底下。
“王妃在府里還安分嗎?”
出門之前墨衍琛特意囑咐南山和扶風兩人流看守,生怕出一點意外。但是更多的是名為看守,實際上是保護。
雖然墨衍琛上不承認,但是扶風和南山看得出來他心里其實還是很關心王妃的。可是他們不敢說,王爺不承認的事誰敢嚼舌。
“還好,吃了藥之后就睡下了。到現在還沒有醒,王爺是否要去看看?”
扶風小心翼翼的問著,看到墨衍琛原本朝前走的腳步突然頓了頓,但是隨即便加快腳步回了墨染居。
沒有墨衍琛的發話,扶風再不敢提去看看南宮毓。此時在墜兒的照顧下算是撿回一條命,只是這張臉恐怕是保不住了。
“王妃你這臉再不用點好藥,只怕是……”
因為墨衍琛只下令南宮毓,并沒有吩咐過臉上的傷怎麼辦。再加上風寒的藥都是扶風求來的,這下就更沒人給去討藥了。
墜兒倒是想去,但是就算去了估計也沒有什麼用。
“不過就是個傷疤,何必大驚小怪的。為悅己者容,首先等讓那個人讓我高興我才會在乎自己的容貌,我都不在意你著什麼急。”
看著一點都不容的南宮毓聽著自己曲解的歪理,再看看臉上猙獰的傷口。墜兒只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是家小姐,但是臉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雖然之前們過得日子不是很好,但是家小姐總是想凈辦法呵護自己的臉。就連手也不放過,那時候可真的是油皮都沒破過一點的。
“小姐……”
墜兒不死心還想再勸勸南宮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在這里。但是剛才扶風在進來之前,特意叮囑讓勸王妃服個。
墜兒不懂什麼國家大事,雖然也不算太明白。但是畫本子沒看,自認為之一字還是比較懂的。
覺得今天估計就是王妃做了什麼惹王爺不高興,偏生兩人都是倔脾氣。誰都不肯先低頭,沒辦法王爺這才以此來王妃先認錯。
可是墜兒有心相當和事老,但是南宮毓完全不買賬。一扭頭躺在破舊的床上就睡過去了,雖然說是床實際上就是幾凳子拼湊在一起的簡易版。
這間房原本是墨衍琛專門用來審訊的房間,只是有了暗牢之后很久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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