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沒有了墨衍琛,也就代表失去了可以坐著轎進到宮的特權。知道走到,才看見皇上的勤政殿的一個角落。
到了勤政殿南宮毓進門的時候,眼角就撇到皇上一臉的滿意。看來他就是故意的,為了告訴也是為了警示皇權不容挑戰。
“燕王妃南宮氏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哪怕知道皇上不懷好意,但是南宮毓還是得憋著氣給他行禮。而且知道這個下馬威現在才剛剛開始,一會兒說不定還有什麼懲罰等著。
果不其然跪著行了禮皇上依舊沒有喊起來,反而是隨手拿起旁邊的奏折看了起來。也沒人提醒還跪在底下,自己也不好出聲。
就這樣一直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皇上才像恍然大悟一樣想起大殿里還有一個人。
“燕王妃,起來回話吧!”
由于長時間的跪在地上,南宮毓的已經差不多沒有了知覺。好不容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卻由于旁邊沒有了支撐差點跌回地上。
看著南宮毓這個樣子,他表示很滿意。心里的不滿也了很多,但是心里卻不打算直接放過。
“燕王妃你對朕有怨言嗎?一來就讓你跪這麼久,而且看你不舒服也不賜座。”
南宮毓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直接問出來,雖然心里確實不太舒服但是卻也不敢說。
“沒有,皇上這麼做必定有您的道理。就算今日將臣婦斬殺,也是皇上圣明。”
雖然南宮毓面上是一派恭敬,但是皇帝聽得出來話里的諷刺。他是皇上計算做什麼錯事,也沒有人敢當面說。
“燕王妃果然牙尖利,跪下!”
看到皇上發火,南宮毓還是乖乖的跪下了。只是心里不愿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面上卻還是保持著恭敬。
讓皇上挑不出一錯,越是這樣他心里就越不舒服。
“你可知朕為什麼要傳召你來,而且還要降罪于你嗎?”
“臣婦知道,因為上次臣婦擅自給皇太后用了藥。臣婦沒有考慮到太后金貴,這是臣婦的錯。臣婦認罪,請皇上降罪。”
雖然一口一個臣婦,但是南宮毓卻半點惶恐的意思都沒有。雖然跪在地上,但是的脊梁骨卻始終都是直直的。
“你當真讓朕降罪?”
其實墨衍琛和南宮毓在某些方面極其相似,看著底下跪著的人,皇上一時間有些恍惚。他又想起年時期的墨衍琛,也是這樣一臉的倔強。
那次是因為秦王和蜀王嘲笑他是野種,他一時氣不過就跟他們打一架。最后皇后和貴妃都來求他,沒辦法他只能把墨衍琛喊來。
當時他也是一臉不屑置辯的跪在地上,鏗鏘有力的說請他責罰。后來……后來他似乎罰他去洗了幾天書房的臺階,他雖然很不高興但也還是認下了。
只是后來經此一事,他再也沒有那倔強的脾氣。整個人變得冷冰冰的,沒什麼生氣。
看著皇上說著說著發起了呆,李公公連忙清清嗓子提醒皇上。等皇上回過神來才想起底下還跪著南宮毓,而且他還有事沒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