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勾人的眼神,三分的冷峭,一份的淡漠,剩下幾分竟然有種……?
臥槽!
白向菁心底好慌。
難怪他這麼看著讓有一種錯覺,當初沈閔純在的時候他不就是這樣麼。
“好看麼。”
他邪魅一笑,看一直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頗有意味的湊近了,輕輕抬手掉的口水。
“你!”
白向菁咬了下角,臉噌的漲紅了,死死地盯著那張冷峭妖孽的俊容,剛才做了個夢,這難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又在想著,就覺耳朵開始了,像是小螞蟻在啃噬一樣。
男人即便是中了箭,醒過來卻像是一個沒事人,該正常的都正常,不正常的也正常了。
實驗室……進去實驗室……靠!!
意志力集中不起來了,所以進不去,也拿不出麻醉他的藥來,這可咋整……
越是手忙腳心神不寧,他偏偏慢條斯理的啃著。
耳朵連同脖子,麻麻的,像是小螞蟻在啃噬一樣……
一瞬間!
天雷勾地火,火火火!
楚王啊,你可不能來。
盯著那張妖孽面容,快哭了。
“慢著!!”一只手一把捂住即將落下的,慕容溟皺起了好看的眉,看角哆哆嗦嗦,肩膀更是抖個不停。
“楚王現在中箭,應該多歇息幾日……”
“本王不累。”
心一橫。
的是不行了,看來只能是來的了。
“楚王,我……人家,有點不舒服耶,要不要先緩緩,晚上……”
他冷眸微抬,溫的眸委屈看著他,突然有些抵抗不住撒的樣子。
瞧著他頓了子,白向菁心一喜,有戲!
“人家上也疼呢,腰直不起來,腳發木,嚶嚶嚶……”
額,這不是作風,但是大丈夫能屈能哇。
“就現在。”他直截了當。
啊?什麼鬼啦。
“那人家還有最后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他不耐煩的扯開領口。
他的上雖然是痛,可他是個男人,久經戰場,這點傷痛算的了什麼!
倒是!
被這麼一鬧騰,上反倒是出了一的熱汗,可偏偏白向菁就像是一個到的,煮的,卻怎麼也讓他吃不著,讓他有些急火攻心……
“王爺更不能胡來,不就不要臨時起意,免得到最后鬧一場誤會,讓有心人誤會。”白向菁迫自己集中意識,里說的話基本不過腦子。
“要是王爺心中還有慶王妃就要忍一忍,等到事過去了,我一紙休書把你休了,然后滾出楚王府,你們好好過日子,該秀恩秀恩,該生孩子生孩子,你我斷了這個念想,豈不是兩全其……”
“我白向菁發誓,絕對不會再摻和你和慶王妃你們倆,楚王府門檻絕對不再踏一只腳……要不然我天打五雷轟……媽耶痛痛松手……”
好痛痛痛啊!
王八蛋慕容溟他干嘛這麼用力的!!
話都沒說完的,骨頭就差點被碎了!
這可如何是好,麻藥倒是取出來了,但是怎麼才能注進去……
慕容溟眼底有瘋狂怒卷的火焰,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開始往外蹦。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滾出楚王府了?”
“……”還差一點點,白向菁忍著痛,腳丫子再用點力!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跟生孩子了?”
該死,最后一點點啦……
“休書?”他冷冽一笑,附在耳邊,“要休也是本王休你,白向菁,日后不準在本王面前提起慶王妃這三個字!!”
他怒火滔天,卻咬牙忍著。
“記住了,你是誰的人……嘶”
慕容溟話沒說完,頭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果然這麻藥是個好東西。
慕容溟估計說也得再睡一個時辰。
白向菁臉上汗,本來想給他一拳,給點教訓,但是想到這是軍帳……算了,先忍一忍!
麻利活兩下手腕,將麻藥針重新放回藥房里,只是該死的臭男人,還想……
雖然清白貞潔在剛穿越來的時候就已經掉了一地,但是這種吃抹干凈就不負責的渣男,忍不了!
再活活,卻好似是沒了知覺一樣,心中一個咯噔,趕掐了一把大。
臥槽疼疼疼!
疼的眼淚出來了。
“魏執,我的怎麼了!!”
賬傳來一聲狼嚎,魏執心一驚,趕進來。
“回王妃,王妃的凍得麻木了,”他如實回答,再看一眼睡在一邊的楚王,略有所思吸吸鼻子,“唔,郎中還說要是王妃想要好的快一點,最好是有人給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