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再許錦城醒來。先看看蓋在上的薄毯,昨晚蓋在上是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許錦城拿開毯子,準備先去臥室看一眼。
毯子毫未,年應該沒起來過。許錦城疊好毯子正準備放進柜子里,一轉頭看見年放在老板桌上的水。
杯口還冒著熱氣,許錦城后了一下杯壁,是溫熱的。晚上他要是不找賴平或是臨時有事,賴平是不會主進書房或是他的臥室的。張媽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這水只能是年倒的。只不過倒的時候是熱水還是溫熱狀態許錦城就不知道了。
最近年好起夜,睡眠時間也比以往。許錦城拿著水杯走向臥室,現在的他,知道水是年倒的就更擔心了。
年肯定是知道自己懷孕了,但有時候會選擇忘記自己懷孕的事。屋子里避免不了有桌椅角磕之類的,洗澡這件事年也是一天沒落。
年不小心,許錦城可不能不幫著注意。有時候工作忙起來會忽視,現在也沒工作,自然要去看的。
推開臥室門,年果然不在床上。這個孩子還沒出生,許錦城就知道這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就不是年的格。
年懷孕之前什麼樣?回到別墅吃完了飯,不是安靜的坐在電視機前就是捧著手機躺在床上追劇。哪像現在似的,醒了就不得閑?
倒不是說讓干活什麼的,畢竟這些有張媽來做。年的困乏勁過了之后,和本來的嗜睡狀態完全相反。許錦城輕聲走近,年正站在落地窗前,像許錦城一樣眺遠方。
以前,家里的窗戶沒這麼大,再加上何盈的“關照”,年沒有這個習慣。自然不理解許錦城工作之余,天天站在窗前有什麼好看的。學著他的樣子,也能會幾分意境。
確實,不管是工作累了,還是由模糊逐漸匾額的清醒,確實能帶來不一樣的心、不同的狀態。年竟然也喜歡上了這種覺,眺遠方,俯瞰周圍景的就,還有周圍的寧靜帶來的安寧。
年到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了自己的腰。不用猜就知道是許錦城。年沒有像剛結婚那陣帶著驚慌拍開許錦城的手,而是面帶溫的笑容握住了許錦城的手。
“醒了?”年對著靠在肩頭的許錦城溫道。
許錦城的下放在年的肩膀上,帶著罕見的慵懶。也就是在年面前,才能看到許錦城普通人的樣子。許氏近千名員工的飯碗,許錦城每天耳朵力可想而知。
但是在旁人面前,許錦城永遠是萬能的,像機人一般不知累。但是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許錦城能放下戒備心理,拿出最原始的狀態來。
“好累。”許錦城呼出的熱氣輕輕打在年臉上細小的絨上面,引得年的臉上一陣的發。
本來是年每天累得不行就想睡大覺。現在年不困了,換許錦城累了?不過這麼大一個集團掌管著,累是確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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