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吳的這幾年,年不說做的多優秀,對吳也算不錯了。吳職位比高,掙得比多,但很多事都是年出大頭,吳出小頭。
有時候犯了脾氣,吳還會選擇既不出錢也不出力,甚至連神上的鼓勵和陪伴都沒有。跟年,吳倒是省心的。
相比之下,年對吳也算不錯了。吳卻依舊選擇了背叛。年想,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兩個人肯定趁著工作加班或是偶爾去外地出差不在吳家的時候,經常去吳那幽會。如果不是進展順利任務提前完,為了給吳一個驚喜沒有選擇告訴他,估計現在也只是懷疑。
年不說,一是不想回憶起那天的事,二是沒臉說。雖然這里面沒有錯,但很多人就是把男人背叛歸咎于人,說是們看不住男人。
年不想被這麼說,當然就選擇了瞞。別人都不知道這回事,當然就不會說什麼了。剛剛說了和許錦城的事,對于吳,年只字未提。
就算對吳不是百分之百的好,付出的遠比吳付出的多。吳背叛不就是沒看得起?年覺說出來就是給自己掉價。
不說國天香、沉魚落雁,也是漂亮的吧?被吳玩弄于掌之間,高興了就給個笑臉說句話,不高興了臉一繃,一周半個月的不理人。
年也是被寵大的小公主,到了吳那就了小丫鬟,年也不好意思說,覺得丟自己的臉、丟父母的臉。
吳對年這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但在年父母面前,吳很會做樣子,又是心疼又是惜的,老兩口不滿意也說不出什麼來。
畢竟,其他條件都是次要的,對方得疼年,知道對好才是最主要的。
年把許錦城領回家來,老兩口開心是很開心,但年的結婚對象由吳變許錦城,而且兩人速度還這麼快,把證都領了,他們一時間無法接。
“年年,你不是那草率的孩子,這里面,到底有什麼事啊?你是不是跟吳吵架了,一時賭氣才跟小許結婚的?你這樣不行啊……”
父親的意思年明白,不要因為一時賭氣隨便找人結婚,這樣害得不僅是三個人,有可能是三個家庭,甚至更多。
父母不知道年做決定是經過深思慮的,還以為是拿婚姻當兒戲。現在拿婚姻當兒戲,將來就會為被的那個。
年知道,父母這麼說是在擔心,也在為許錦城考慮。人的是很復雜的,不能因為某一點就能得出準確的定。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想的。跟小吳還沒分手呢,怎麼又出來個小許了?不說清楚了就別想坐下!”從進屋開始,父一直和悅的。
突然間這麼嚴厲,年被嚇了一大跳,打了一個機靈卡卡,不知從何說起。吳這篇都應該翻過去了,還要舊事重提嗎?
不得遠離吳,越遠越好。都跟許錦城結婚了,兩人相的也還算融洽,父親非要問那麼清楚干嘛?非得提這個丑事嗎?
“事是你挑的,你說!”年捅了捅許錦城,示意他開口的時候到了,別一直裝沉默。
“我是在問你,讓你回答!你捅小許干什麼?你自己沒長不會說話嗎?”父厲聲呵斥,嚇得年趕回了手。
“我……我……”年“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父又是一臉恨鐵不鋼的看著年。讓解釋一下,連話都不敢說了?
“屋里都是自家人,這小伙子是小許帶來的,看樣子也是值得信任的。你也這麼大了,都是結婚當老婆的人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眼看著年張不出聲,父急得不行。但年要是不說,他們照樣什麼也不知道,父是個急子,看年說不出來,恨不得把的撬開。
“你這孩子,從小就告訴你有什麼話說出來,不要悶著不要憋著。小時候好聽話的,怎麼越大越不敢說話了呢?”
母在一旁也是著急的很。年看父母這樣,心里也著急,但這事是吳起的頭,不提他不行,提他年還不愿意說,場面就僵在這了。
年像犯錯誤被罰站一樣現在父母面前,許錦城站在旁邊陪著一起被罰站。一異味飄來,許錦城吸吸鼻子,一味道在他鼻腔口腔中回開來。
“什麼味兒?”許錦城又吸了吸鼻子,這味道,聞起來一焦糊味,母進來之前在準備午飯,是不是沒關火,鍋里的菜糊了?
“哎呀!我的菜!”母一陣驚呼,徑直奔向廚房,關火開窗戶,幾分鐘后屋里的焦糊味才淡了一些。
“你說說你,進來聽也得先把火關了啊!菜糊了不要,關鍵是多危險啊!”父嗔怪著,母一臉可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