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承明殿安靜的嚇人,安靜的可以聽見皇后和那兩個婆子因為張而發出的劇烈心跳之聲。晉安帝和東陵玨他們,都冷眼看著那兩個婆子,在等著們的回答。
兩個婆子六神無主,多次看向皇后。因為皇后察覺到晉安帝在看著,不能再給這兩個婆子任何暗示,于是,便別過臉,裝著沒看到二人給遞眼。
方才還說這東陵玨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原來,他在這里等著們呢!他方才那樣問,只是為了指出們話中不合理的。
見皇后裝著不看們,兩個婆子便沒了主心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兩個大活人,背著另一個不省人事的人,就算是進一個十分普通的院子,都不太容易。們又怎麼可能,不被任何人發現,就背著大小姐進玉華院兒,并且還將送到了太子榻上,給太子下藥呢?們能順利的進玉華院,那是因為里面有人給們開門,并且在等著們進去。
那兩個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如何說回答才好。而且,們如今在皇上和七皇子面前,也沒有辦法流通,并且統一口徑。
“是……”片刻之后,一個婆子先出了聲,磕磕的道:“是我們……”
“等等!”再那個婆子要說的時候,東陵玨忽然讓等一等。
“……”那婆子剛想好了如何說,沒想到這七皇子又不讓說了。
“王公公勞煩你將那個婆子的耳朵堵上。”東陵玨的角帶著若有似無的淺笑,看著王公公說道。
“好嘞!”王公公應了一聲,走到東陵玨所說的那婆子后,用一雙十足的手,捂住了那婆子的耳朵。他上沒有棉花堵耳朵,于是,便只有用上他的手了。
皇后瞬間明白了東陵玨的用意,這兩個婆子,自然是都不會說真話的。但是二人的口徑不統一,那便證明們在說謊。若是證明了們是在說謊,們方才對沐擎蒼的指證自然便推翻了,而且更證明了們是在陷害沐擎蒼。
“接著說吧!”東陵玨看著方才開口的那個婆子說道。
那個婆子看了看跪在自己邊,被人捂著耳朵的同伴,心里開始發怵了。若是等會兒七皇子再問,邊跪著的同伴,二人說得不同,那們便完了。欺君之罪, 加構陷朝廷重臣,這可都是要腦袋的死罪。而且,欺君之罪,還是要誅九族的。們兩個可都是上有老,下還有小,是又當媳婦兒又當的人啊!不敢說了,怕自己開了口之后,不但會丟了自己的命,還搭上了一家老小,族人宗親的命。
“怎麼不說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還是不敢說了啊?”沐景凌見那婆子不說話,便冷笑著看著問道。依他看,這婆子是不敢說了,已經看明白了七皇子的用意。怕等會兒,七皇子問另一個婆子的時候,們二人說的對不上。讓皇上知道,們方才都是在說謊話,治們一個欺君之罪。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去年,這婆子的兒媳婦兒還給添了一個孫子呢!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這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滿門抄斬的,自然便不敢說了。
“這……”那婆子此刻的心,就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甚是煎熬。該怎麼辦?是繼續扯謊蒙騙皇上,然后在七皇子拆穿們是在說謊之后,被皇上治罪。還是現在便跟皇上認罪坦白,求皇上饒的家人一命。
煎熬了片刻,那婆子終于咬了咬牙,朝晉安帝磕著頭道:“皇上饒命,老奴方才說了假話。”
“你……”皇后大怒,這個該死的婆子,這是要背叛嗎?
本是要大聲斥責,但是意識到晉安帝他們還在,便只說了一個“你”字。
“假話?”晉安帝看了一眼,便了臉的皇后,嘲諷的勾起了一邊的。這世上所有的謊言,都是經不起推敲的。雖然他知道所有的真相,但是卻不能就這麼治了皇后和太子的罪。他要讓無從辯駁,讓自己也認罪。
那婆子不去看皇后,閉著眼睛,頭在地板上,如同倒豆子一樣,道:“太子殿下的藥不是我們下的,也不是大將軍指使我們將大小姐從秋梨院中出,送到玉華院兒去的。我們將大小姐送進玉華院兒的時候,是皇后娘娘邊的嬤嬤給開的門。我們也是直接走進太子房中,將大小姐放在太子殿下的床榻的。還請,皇上看在老奴迷途知返,主認罪的份兒上,饒了老奴一命啊!老……”
“誣蔑!”皇后聽這婆子全部都抖了出來,又慌又怒,直接大著打斷了那婆子的話。這些年,可沒給們好,這婆子現在竟然如此背叛。
在自己的命,和至親之人的命前,皇后以前給們的那些好,又能算的了什麼呢?畢竟,這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皇上這婆子在誣蔑臣妾啊!您可不能聽信了這婆子的謊言,冤枉了臣妾啊!”皇后慌的看著晉安帝說道。
“呵呵……”晉安帝干笑了兩聲。冷冷的看著皇后道:“是不是誣蔑,皇后你,不是應該比朕更清楚嗎?”
皇后辯解道:“皇上,們真的是在誣蔑臣妾啊!這兩個婆子是將軍府的人,自然會幫著將軍府來誣蔑、冤枉臣妾了!皇上,你可不能他們所們蒙騙啊!”
“但凡,別人在朕面前說你和太子的罪時,你便總說別人是在誣蔑你們!皇后,在你眼里朕是不是一直是一個昏庸無道的蠢貨啊!分不清誰是誰非?”晉安帝低下頭,生氣的看著皇后問道。在這皇后的眼中,難道,他就是一個那麼好騙,分不清是非的人嗎?
皇后搖著頭道:“怎麼會,在臣妾心里,皇上您一直是一個明辨是非的明君。所以,臣妾相信皇上絕對不會冤枉了臣妾。”
若是沐纖離在場,此刻一定會說,奧斯卡欠皇后一座小金人。這皇后,要擱現代,那絕對是影后拿到手的人。這演技,在這瀚星大陸,若是稱第二,絕對無人敢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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