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言笙失蹤的那幾個小時,靳氏總部像遭遇地震海嘯一樣驚惶不已。靳總雖沒發飆,但低沉的氣似乎要把整個總部掀翻一樣,攪得四不寧。
離鷹他們幾個四散開來,各找各的關系。
有的詢問畫廊店員,柏仁則負責監控,試圖從任何蛛馬跡中找到線索。直到兩小時后,在離鷹和凌徹的威利下,一個店員才支支吾吾地說,高峰找了幾個不明來路的人躲在后院不知干什麼。
離鷹立即覺不妙,詢問高峰開的什麼車,車牌號多。柏仁則通過他提供的線索追蹤這輛車到了這家小院。這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后的事了。
還好,一切正好趕得及。
這幾個人別看樣子彪悍,可論起真功夫,不是離鷹他們幾個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趴在地上。
“狂的你們,不給你們點看看,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離鷹呵斥道。
幾個彪形大漢躺在地上哎呀。高峰和陳宛如見勢不妙,轉要溜。
“想跑?過來吧,你。”離鷹和凌徹上前一人一個拎著他們如拎小一樣摔到言笙面前。
“大小姐,給你發落,你說怎麼辦?”
眼見形勢不妙,高峰見風使舵,雙膝跪倒在地,只給言笙磕頭:“小笙,你看在我們多年的分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離鷹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小笙也是你喊的?”
“大小姐,大小姐,饒了我吧。”他改口倒改得快。
“誰是你的大小姐?”凌徹一腳踢在他的屁上呵斥。
這下沒招了,高峰想了想,繼而喊道:“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錯了,我錯了…”他磕頭如搗蒜。
言笙想了想,說:“我要你從我眼前消失,這輩子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離鷹罵道:“小子,便宜你了,本來我還說刀子這麼長時間沒飲了,也該喂喂它。不過既然我們大小姐發話了,你立即滾出東城,再要讓我們在東城看見你,見一次打一次!”
高峰連連點頭:“我馬上滾!”說著,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消失了。
此時再看陳宛如,面發白,但還強裝鎮定。畢竟他們陳家在東城也是赫赫有名,就不信言笙敢把怎麼樣。
“大小姐,怎麼辦?”離鷹請示。
言笙冷笑一聲,直朝陳宛如走來。陳宛如連連后退:“你想怎樣?我家可是名流,你們不了我。”
“是嗎?”言笙含笑如花,大步走到面前,用手拍拍的右臉頰:“保養的不錯嘛,不愧是陳家的千金大小姐,你說要是在這上面劃個七八十來刀的,會不會更漂亮啊?”
“大小姐,你這主意好,我看就這麼辦吧。”
“你,你想毀我的容?”陳宛如的聲音都抖了。
“也不能說毀容啊,只能說和你的人品更配一點。不是我說,像你這樣的人品十來刀都算便宜了,凌遲最好,剮個一千多刀。”
“我媽不會放過你們的!”
“很好!讓你媽來找我好了。離鷹,手!”
“是,大小姐!”離鷹回答一聲,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晃出一道白,嚯嚯向陳宛如來:“這麼的臉蛋,可惜了。”
匕首劃過臉龐的時候帶著一冰涼的寒意,陳宛如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只覺一口氣沒上來,竟然暈倒在地…
等醒來的時候,言笙他們幾個已經走了。驚慌地自己的臉,還好,似乎沒有傷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進去換了服,這才開車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總部,見言笙平安回來,所有人憋著的那口氣才算了上來。大小姐要再不回來,只怕他們真的會被靳總要命。凌越更是片刻不敢耽誤,親自護送言笙來到靳霆崤所在的書房。靳霆崤依舊站在窗口,雙手叉,背對著他們。窗外夕西下,穿過窗戶在地上留下他修長而傲然的影。
“靳總,大小姐回來了。”凌越稟告。
“知道了。”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生氣或高興的分。
似乎也沒怎樣嘛,干嘛底下的傭人都嚇那樣?言笙角撇了一下,心里長長松了一口。還好,還好,否則這次以為自己真的沒命了。
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凌越轉退出房間,帶上了房門。書房里,只剩下和靳霆崤。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尷尬的要死,言笙站得腳底板都疼了。想換個姿勢,又怕他察覺到,只好繼續保持僵直的站姿。
“過來!”
終于可以一了。言笙邁開步子,亦步亦趨地來到他背后站著。
“開心嗎?”
“不開心!”醞釀了要說的話,繼續說道:“一點也不開心,我真怕以后要見不著靳總了怎麼辦?我很想靳總。”裝作委屈的樣子,小心試探地牽住靳總的手。
靳霆崤沒表示出反抗的意思。言笙繼續攻擊,繼續將上去,環抱住他的腰,頭伏在他的前,地了一聲:“靳---總…”
下一秒,靳霆崤表激變,他大力將摁在背后的窗戶上,說道:“誰準你這麼做?”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高峰他們會下招。”
“再敢失蹤我就打斷你的!”靳霆崤語氣發狠、一字一字地蹦出這幾個字,然后將地攬在自己懷里,抱得死死的,恨不得將塞進自己的骨頭里。然后,他的略略抖著,如急雨般打下來,攪得差點窒息。
一會兒和風細雨,一會兒狂風暴雨,說變就變,靳總是不是雙重人格?言笙不滿地想。打斷你的!這句話還蠻酷的,下次自己也說這句,嚇死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的意外,靳總對總部所有人下了一道死命令,沒有他的批準,嚴言笙出總部一步。這下言笙傻了,這不是要關自己閉嘛?還要想法看怎麼讓靳總撤銷掉這道命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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