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在徹底閉上眼睛之后,房間大門被人緩緩的打開。
剛才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叔,此刻誠惶誠恐的跟在容堯的后,一直在低著頭:“公子,你所吩咐我辦的事已經辦功了。”
剛才他特意在夏禾的茶水中放了一種安眠的藥,所以才會睡得如此之沉。
容堯從懷中掏出來一淀金子,先后面隨手一扔,就已經扔到了他的手中。
“謝謝公子。”大叔歡歡喜喜的拿著金子離開的房間,把所有的時間全部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于是,容堯輕輕走到了夏禾的床旁,為細心地蓋好了被子,然后拿了一把椅子,坐在的旁邊。
他輕輕的整理了一下有些混的鬢角,深的看著:“阿禾,沒有想到如今我們之間的見面也只能是用這種方式了,不過這個樣子也好,至,你就安安靜靜的在我的旁邊,可以聽我訴說許多的話語。”
“就是此刻你醒著,一定又要罵我了吧?”容堯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角過一苦笑:“之前我向你承諾,從此以后,再也不會騙你,利用你,其實是真的,可是,終究你是不會再信了。”
他從小就活在爾虞我詐,你死我亡的環境之中,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真,覺他們都是稚至極的東西。
好不容易,他遇到了夏禾,這樣一個純白無瑕的靈魂。
他原本已經收了心,放下所有一切的惡行,一心一意的想要從鬼域之地通往人間。
可是偏偏,夏禾知道了一切,完全的放棄了他。
所謂有因必有果,大抵也就是如此吧。
此刻的夏禾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可怕的夢境,眉頭一直在皺著。
容堯出手來,試圖幫平皺著的眉頭。
就在此時,季風突然推開了房間的大門,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立即低下了頭,想要轉離開:“公子,屬下就不打擾你和夫人敘舊了。”
“不用,直接和我說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容堯停了季風。
季風這才轉過來,一五一十的匯報道:“公子,我來匯報一下江南兩國邊境之間的戰況。”
“說吧。”容堯轉過來,開口說道。
季風這才低著頭回應:“一切如同公子所料,如今,寒煙國對千屏國可謂是憤恨至極,甚至就算是景祁拍出了無數封信件給寒煙國的皇帝,來澄清此事的誤會,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一切都按照容堯所想的方向進行:“寒煙國的皇帝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景祁,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早就在無聲之間引發了兩國之間所積攢的矛盾,就算是這位景世子想要挽回一些什麼東西,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他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目掃向床上躺著的夏禾:“若非是黔驢技窮,阿禾也不會冒著危險出現在這里。”
說到夏禾的時候,季風忍不住有些擔心:“公子,你怎麼怎麼理夫人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