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柳姨小聲說道:“師尊,找到那個陳樂了。現在跟那個從山上回來的林浩在一起。林浩這個小孩聽許志說,似乎有些問題。要不要查一下?”
聽到電話那頭講了幾句,柳姨點頭答應:“嗯。好的。”
放下手機,柳姨坐在別墅的窗前,看著外面景,眼中閃爍著莫名的芒。
陳樂這個小姑娘,對于自己師門來說,極為重要。牽扯到了師門的重大辛,所以才想要通過傀儡來綁架。
而自己潛伏到許家,除了錢財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就是對要對付陳樂。
畢竟那陳樂背后,也有著一個說不上強力,但總是有些麻煩的勢力。
但沒想到這個事,到底還是出了差錯。
而且這個許志誠,也實在太過沒用,連一個小姑娘都搞不定。
白瞎了一個富二代的名頭。
自己師門去綁架的人,也是這麼沒用。
良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放下了心思。
接下來會有師門的人接手,自己倒是不用太過心了。
張海生心中悲憤莫名,眼神渙散,獨自一人坐在教室中。
沒想到謝小蘭竟然是這樣的人。怪不得那許志誠有時看向謝小蘭的眼神,會有些奇怪。
還以為是他心里也對那謝小蘭有些想法。
手機聲響起,張海生拿起一看,是許志誠,便想直接掛掉。
忍了忍,還是接通:“喂?張哥?忙什麼呢?要不出來坐坐?”
張海生聽著許志誠沒打采的聲音,心中有些奇怪。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這麼有氣無力?不是該看自己笑話嗎?
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該得罪這樣的富二代,畢竟以后說不定還有地方需要對方幫忙,便說道:“我在學校,你在哪?要不我過來找你?”
張海生來到許志誠說的咖啡廳,線晦,照上藏青的絨布墻面上,著淡淡的黃芒。輕的爵士樂在房間中漂。
許志誠坐在一個角落里,正盯著桌上的一杯咖啡愣愣地出神。
“怎麼麼?志誠?”張海生笑容親切地問道。
謝小蘭的事被這個愚蠢的富二代捅出來,而且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自己是丟盡了臉面。
雖然心中暗恨,但還是把笑容堆滿了表。
許志誠眼神呆滯,慢慢從咖啡杯上移到了張海生的臉上。見到張海生親切的笑容,頓時覺得心里也暖了起來。
“張哥,看來我們真的有點難兄難弟的樣子了。”
難兄難弟個鬼,事是你捅出來的,捅完了這跑到這里傷春悲秋顧影自憐。
丟人的是我!
張海生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著火氣,臉上笑容未變:“怎麼了?陳樂跟那個林浩真的搞上了?”
說完這句話,張海生心中總算是暢快了些。莫名地,覺得難兄難弟這個形容也還算切。
又聊了幾句,才發現這許志誠竟然幾乎忘了昨天飯桌上的事,只是覺得兩人都沒追上神。形同失,便心中難過。
說著,許志誠又把從柳姨那里得來的資料,給張海生講了一遍。
柳姨背后的師門調查林浩,很快便有了消息。發現林浩與源山白家有些聯系,似乎是結上了白家家族的孫,所以日子才過的稍微好了些。
而林浩家境非常一般,父母也在這許州,搞了個小裝修公司,一年營業額也不過幾十萬,最后利潤,估計跟一個公司白領的工資差不多。
聽到這里,張海生心中頓時也是一陣不屑,這樣的背景家境,連自己家里都還不如,竟然敢同時霸占這麼多。憑的什麼?
“一個小家小戶的廢東西,竟然也敢在我們碗里搶食?難道真的覺得我們太過于善良了麼?”張海生放下心來。
“哼,真是人善被人欺。”許志誠抿了一口咖啡,恨恨地說道。
“這個社會,不過是你欺了我,我又欺了你。好的東西就這麼一點,如果想要得到,還是要看自己實力。”張海生點了點頭,見服務員也把自己的咖啡端了上來,便停在那里不再說話。
“我要讓那個林浩付出代價。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許志誠恨恨地說。
許志誠心比較弱,本來那柳姨聽從師門的吩咐,把林浩的消息給許志誠,就是想讓許志誠去探探林浩的底。
但許志誠思前想后地拿不定主意,便把張海生了出來,打算一起商量商量。
但張海生此時心中,雖然對那林浩十分不滿,但對這許志誠,何嘗又會有好心。
想了想,張海生便說道:“林浩這人沒什麼背景,家境也本可以忽略不計,想要對付這樣的人,還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又剛從小縣城過來,沒見過什麼市面。”
張海生慢慢講解對付林浩如何容易。
許志誠聽著張海生的循循善,心思也漸漸安定了下來,便開始與張海生一起商量辦法。
午餐之后,林佳佳與唐諾,寧艷艷打算去逛街,要好好逛一下這個省會城市。
陳樂本來想回別墅,下午有個煉方面的計劃還需要完善。
但想了想,還是跟著這三人,一起去了市中心。
林浩獨自回了別墅。
靜坐于二樓的臺上,林浩輕輕舒了口氣,終于安靜些了。這四個小姑娘,如同四百只鴨子,天天在耳邊與前咭咭呱呱,從不消停。
此刻別墅中無人,林浩心中也平和舒緩了許多。
抬眼看著遠山巒,便要打坐靜。
正要引真元運轉,旁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竟然在自己老媽打來電話。
說起來,林浩這一世重生回來,與父母的聯系卻是不多。
雖然心中并沒有什麼隔閡,但這些日子一直忙碌,除了一些世俗的雜事,便是要專心修真,提升實力。
反而疏忽了對父母的關注。
但前世,父母是被那千鴻地產集團的虞明旭間接害死。
這一次,林浩本實力越來越強,又提前有了準備,總不會讓同樣的事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