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明澈不解的問道。
凌木冉回頭了一眼,依稀見到半開的房門,呼呼大睡的空山,“笑空山師傅,無論吃什麼,都是吃飽了就睡。”
至于像什麼,凌木冉就不說了,懂的自然懂。
次日早飯的時候,瑤瑤煮了桃花粥,香味俱全。
只是空山和明澈早早的就往山上去了,吃的時候就只剩下了凌木冉和瑤瑤二人。
瑤瑤似是有什麼話,一直想說,但卻又猶豫著。
“瑤瑤,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凌木冉道。
瑤瑤頓了頓,還是將心中藏了好幾日的疑問說了出來,“冉冉姐姐,之前我傷著,躺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能去,卻總是能聽見隔壁屋子傳來的聲音,但是后來,聲音就沒有了,那個人,是死了嗎?”
說起死亡,瑤瑤心中有些忐忑。
沒有出過谷,也沒見凌木冉他們出過谷,所以為什麼那個人的聲音,突然間就消失了?
除了死了,瑤瑤想不到其他理由。
而藏在瑤瑤心底里的,還有一個疑問。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將關起來?
凌木冉愣了愣,隨后道,“沒死,只是被送出谷了而已,別多想。”
瑤瑤懵懂的點點頭,也不知到底是信了沒有。
這幾日,一日三餐都有瑤瑤在負責,空山的子也開始逐漸橫向發展。
這日,明澈去朝國帝都采買,了些吃食回來,鴨魚應有盡有,吃上一個月大抵是沒有問題的。
在從谷外回來的時候,明澈還順帶捎回來了自覃國寄來的書信。
正拿著一把木劍,在空地上揮舞的凌木冉,見著明澈朝晃悠著手上的書信,立即將木劍收了起來,小跑到明澈的前。
“明澈師傅,是不是爹爹和娘親寄來的書信?”凌木冉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期待。
明澈點點頭,心知凌木冉等這一封家書很久了,也不瞞什麼,直接就將書信遞給了凌木冉。
凌木冉欣喜若狂的接過,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起來。
而凌木冉一心都在家書上,自是沒有注意,躲藏在角落一直在看著的瑤瑤。
瑤瑤的眼里,滿是嫉妒的緒。
承認羨慕了。
為什麼冉冉姐姐在谷中,有空山和明澈的關懷備至,在谷外,還有爹爹娘親的惦記。
而呢?卻什麼都沒有!
想到這里,瑤瑤不攥了雙手。
實在是無法再看下去,干脆轉離去。
而凌木冉看完了手中的書信,一臉無奈的癟了癟,隨手就把信扔給了明澈。
這信還不是娘親親手寫的,而是爹爹。
爹在信中對凌木冉訴苦,說思寒帶著當時朝帝賜婚的圣旨,找上門來了,現在府中作一團,娘親每日都在給他甩臉。
偏他還不能拿思寒怎麼樣,也趕不走。
就怕一個不小心把思寒惹急了,寫封信去給朝帝,那可就全暴了!
明澈看了后,也不由得臉皮搐。
主要是看凌長安這向凌木冉吐槽的委屈,可是委屈得不得了哇!
覃國,侯府。
今日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思寒現如今已經住在了侯府里,每日天還未亮就起了,早早的就為侯府的人們做好了早飯。
沈歌現在已經漠然了,干脆當思寒不存在。
但盡管如此,思寒還是主的就湊了上來,“沈夫人,思寒煮了粥,一起吃點兒吧!”
沈歌蔑了一眼,來廚房的李姨,端來了早飯。
思寒有些尷尬和僵的站在原地,凌長安和府中其他幾個公子也都起了,但還沒等思寒說什麼,就都紛紛繞過,圍坐在了沈歌的周圍。
凌六宸:“娘親~六宸今天起得很早哦!”
凌長安:“夫人~安安今天也起得很早哦!”
凌一宸:“......”
凌二宸:“......”
沈歌奇奇怪怪的看了一眼凌長安,隨后一掌拍在了桌上,凌長安頓時一激靈,一也不敢。
“你,聽說你給冉冉寄了封信去空山谷,說我對你不好?”沈歌指著凌長安道。
凌長安吞咽了一口,訕笑著擺擺手,“哪有的事兒啊!夫人,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這不是想著,冉冉已經去空山谷好多天了,咱也該寫封信去問問況嘛!”
沈歌冷哼,“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凌長安可憐的著沈歌,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般扯住沈歌的擺晃悠著。
“夫人,你就信我一次嘛~”凌長安道。
一宸二宸主避開視線,胡吞了幾口粥后,便架著六宸離開了飯桌。
他們爹可是個好面子的,偏他好面子的同時,還怕媳婦兒。
如此一來,遭殃的可就是看到他丟面子的他們了。
“你給我讓開!”沈歌一把薅開凌長安,冷著臉走到一旁始終端著粥,站在那兒略帶憂傷著他們的思寒。
思寒見沈歌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
死皮賴臉待在侯府的這些天,已經對這位夫人的脾氣秉有了一定的了解。
灑又暴力。
有點......害怕!
思寒退到墻角,已經退無可退了,沈歌手往上一去!
思寒嚇得閉上了雙眼,還以為沈歌這是要給一掌!
結果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試探的睜開眼,只見沈歌距離的距離咫尺,單手撐著墻面,將思寒圈在里面。
“思寒對吧?”沈歌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份,來侯府又有什麼目的,我收留你,不是為了讓你來同我搶男人的,而且,就算是搶,你也搶不過我。”
沈歌的自信,讓思寒心里愈發羨慕。
這得是夫君多麼的寵溺,才能讓一個人如此自信的說出這些話?
思寒的小眼神過沈歌,了眼凌長安,凌長安急忙回避了自己的視線,把自己當做一個明人,明人!
思寒心中落寞,可也絕不會放過凌長安的!
“夫人,可我,在朝國就已經被賜給凌侯做側室了,若是您不讓我進門,被朝帝知道了......”
沈歌冷笑,你以為在思寒纏著侯府不放的那幾天,一直視若無睹是為了什麼?
現在,沈歌已經將思寒的背景統統調查清楚了。
也就凌長安這個愣頭青,在明知道思寒在朝國的那些事兒后還會信思寒的這些鬼話。
“你敢去朝帝面前通風報信嗎?”沈歌嘲諷般的說了句。
是啊!敢去嗎?還敢回到朝國去嗎?
思寒的眼眸有些慌,似被人穿了。
沈歌接著道,“前幾日你大鬧了一場,現在就連覃國陛下都以為你是侯爺納的側室,你的世,也馬上就會被他們出來,借此嘲諷侯爺,若你真為了侯爺好,我給你些盤纏,離開覃國,天高海闊,未必還能沒有你一個人的容之地?”
“苦苦糾纏在侯爺邊,與我作對,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是沈歌對思寒最后的勸誡!
若是思寒依舊執迷不悟的要賴在侯府,有點是解決的法子!只不過不會再是好言相勸的了!
沈歌不管思寒到底將的話聽進去了沒有,松開手,不再理會。
凌長安見沈歌也走了,自己再留著也沒什麼意思,便準備追著沈歌出去。
“侯爺!”
思寒喚住凌長安,擋在他前面,“侯爺等等!”
凌長安蹙著眉頭,他已經看見沒走遠的沈歌剛才回頭了!!
思寒啊!祖宗誒!
放過他吧!
凌長安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思寒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思寒眼眶微紅,“凌侯爺,你就不能嘗試著接我嗎?”
“是因為我臟,還是因為你怕你夫人!”
凌長安推開思寒,在說完那些話后,就帶上了疏離,“是,本侯就是懼,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恐怕還不了解本侯的夫人,的能耐可比我大,為了你好,還是走吧!”
凌長安也走了。
思寒在背后撕心裂肺的吼道,“走?我能去哪兒啊!”
無人回應。
思寒趴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忽然,面前落了一道人影,一只白皙的手,遞了一張手帕出來。
給了狼狽的思寒一的溫暖。
思寒抬頭一看,竟是凌一宸。
“思寒姑娘?你若實在不知道去哪兒,我給你安排一個新的份,在京城找個工作做著可好?”
思寒著凌一宸,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凌一宸將思寒安排在了一家朋友開的裁鋪子里,銀錢給得不多,但養活一個人足夠了。
回到府后,凌一宸便被沈歌去了書房。
“解決了?”沈歌問道。
“嗯嗯!”
原來凌一宸的出現,也是沈歌安排的,并施,誰能地擋得住啊!
“一宸,明日就開始最后的考試了,娘親倒是不擔心二宸,只是你,娘親必須再多說一句,你的考卷無論在昊太傅那兒過沒過,最后肯定是會呈上陛下面前的,所以不該寫的,千萬別寫。”
凌一宸點點頭,“娘親放心,兒子明白的。”
沈歌欣的笑了笑,凌一宸是生的這些孩子里,最為穩妥的,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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