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總長他就沒有說什麼嗎,他是你祖父吧?我不認為他會默許你這樣的做法。”
“我已經和他沒有任何來往了……難道你覺得他有可能會認同我的做法嗎,如果連你都無法認同的話?”緹歐毫無地回答道,“另外從實際角度出發,即便是他不認同,由于他的謹言慎行,本沒有機會……或者說時間來阻止我。”
“那我的確是沒辦法認同……而且說實話……你這……太激進了吧……”拉米亞看著面前依舊神平淡的緹歐,只到了另一種無法逾越的隔閡。
要不現在就把綁去議會審判吧?正義的我不能置之不理?
只是自己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尤其是不經意間緹歐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迫,恐怕如果當初自己攔在面前,甚至是摯友攔在面前,也只會被毫不留的一同清洗吧?所以拉米亞幾乎瞬間打消了這個天真的想法。
但是到底為什麼會讓發生這樣的轉變呢?即便是因為摯友的死讓大打擊,也不可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就做出這樣駭人聽聞的事來吧?拉米亞依舊無法完全消化掉緹歐輕描淡寫吐出來的真相。
“激進嗎?但這只是最后優化到極致的結果而已。”緹歐依舊沒有改變的表,只是繼續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還慢吞吞的沉溺于盛世的幻想之中,我們本無力阻止那些可憎的機械魔。”
“那你也犯不著殺了那麼多人吧!”
拉米亞自然清楚,實用派本充其量只有百人不到的規模,但是那天晚上的害者卻是以家族為單位被全部殺害的,盡管從傷口來看都是沒有痛苦的一擊致命,但上至正在豢養天年的老年人,下至仍是襁褓中的嬰兒,他們都沒有任何差異的被全數殺害了,這在時之國的千年歷史中,也是前所未聞的恐怖行徑。
恐怕……是全大陸都難以寬恕的暴行吧……
偶然存在的極個別幸存者,在知曉了這個過于恐怖的事實之后,完全沒有追查的勇氣。議會高層也是盡全力封殺了所有消息,甚至地方政府至今都不知曉實用派已經在理意義上實現了完全更迭的事實。
……更何況如果不是緹歐現在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拉米亞怎麼都不可能會將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因為調查至今所有可能的線索之中,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將矛頭指向了。
“仇恨的連接往往是環環相扣的,但只需要一次徹底清除便不會再存在仇恨之說。”緹歐事不關己地說道,“而且我知道你還想說什麼,但是你要不要也一并回憶一下,實用派的那些蛀蟲消失后,理論派……或者說議會又用了多長時間來反應呢?”
“這……”
拉米亞確實知道這背后的小曲,正當理論派員認為實用派的員被清理,自己理應引導時之國,部討論這個引導者應當由誰來擔任的時候,新實用派就以閃電般歸來的架勢完了空缺席位的補充……如果事只是發展這樣,本也不至于搖時之國的基才對……
“一周,我曾經給了他們足足一周的時間,可結果令我也很失。”緹歐說道,“我曾經相信即便祖父仍被同僚牽制住應該也能夠把握住這改變時之國的機會,但是卻沒有。”
“反倒是令議會停擺了一周時間……”拉米亞也有些慚愧地吐槽道,“換做是其他國家政府停擺一周就徹底了吧……也不難理解民眾會一度對當局失去信心的心……”
“沒錯……所以,拉米亞,能請你加這個新實用派嗎?”緹歐忽然提議道,“你的話,應該能明白的吧?”
“不,我不明白。”拉米亞有些頭疼地說道,“而且我今天真的只是來找你敘下舊的,怎麼突然就知道了些不得了的真相,現在反倒還被你拉攏了啊……”
“我也不明白……我還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理想?我不知道……我明明已經不想再讓你們任何人傷了,無論如何……無論是誰……但是我又做了很過分的事,這是個矛盾……”
“緹歐?”
“對不起……知曉了這些的話,應該不可能會有人希與我這樣的劊子手為伍吧……”緹歐平淡地說道,“是我太冒進了,不過也請你不要現在就拒絕我好嗎?
下周的這個時間,我懇請您能來一趟地下空間第42層,屆時我希能再得到您的答復。”
……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何況一時年呢……”拉米亞還是有些難以接地自言自語道,“但與其說是這一時年改變了什麼,你更像是過去經歷過什麼一樣啊……”
當然,自己肯定不會答應緹歐的請求,拉米亞是這麼想的。
“怎麼能像你這樣踐踏法理呢,必須要有人來糾正才行啊……雖然這個人肯定不會是我……”
“天真,真是天真啊。”
“嗚哇?!驚嚇淑可不是你一個男士應該做出來的事啊!”
亞辛從墻角后走了出來,順手拋給拉米亞一瓶玻璃瓶裝的紅茶說道:“那這個就當做是我的賠禮吧,雖然首腦家的工廠生產出來的產品我們實用派的員都是可以免費領取的。”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拉米亞面容和善地說道。
“哼,第二星歷3034年一月由斯提姆制造廠生產的玻璃紅茶,完的保留了紅茶的醇厚……等等……這表,你該不會是不喜歡紅茶吧?!別怪我啊,這可是你家仆告訴我的!”亞辛有些慌的急忙把后的仆推到了自己面前。
“據玲依這一時年的記錄數據,大小姐命令我準備紅茶的頻率高達76%,玲依是以此為依據判斷大小姐應該偏好紅茶這一飲品的。”被推出來的玲依也是一板一眼地解說道。
“倒不是這個問題……不說這個了,亞辛,你不是應該早就回去了嗎……怎麼還會在這里蹲守我?”拉米亞沒好氣地說道。
“自然是有求于你咯。”亞辛坦誠地說道,“不過看你的表,看來即便是人那位大人過去也沒給你過真相啊,真是太殘酷了……”
“有求于我?不好意思,我可沒打算同那樣的殺人兇手為伍的……等等,你是在知道這個基礎之上……”
“喂喂,阿頓家的大小姐,我可是親歷者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件事呢……”亞辛吐槽道,“尤其是當時家父好像正在全力侵吞阿斯特賴亞家族的財產呢,作為阿斯特賴亞家二的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把我全家都理掉了哦……”
“但從你的語氣來看好像……”
“不是好像,他們的死活還真和我無關。”亞辛輕松地說道,“你可以罵我無或者說我瘋了,但真的無所謂,那個老東西和我真沒一點的,不如說我們家的人都和我沒太深的。”
“你這未免也有點太……”
亞辛頓了頓,稍微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一點后繼續說道:“像我這樣的人……或者說幸存者吧,雖然不多,不過卻全部都加了這個新實用派,和自己理應有海深仇的人為伍,你難道就不好奇是為什麼嗎?”
“全……部?”這次到拉米亞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聽起來很沒說服力對吧?對了,首腦是不是對你說了些怪話?還請你理解,而且請你務必當真。”亞辛指導道,“無論是多離譜的事,說到了就一定會做到,就比如說……前天的裁軍知道嗎?”
“哈?”
“我們也是這個表……應該是上周得出了一個什麼結論,結果前天還真就去勒令議會執行完畢了。”亞辛小聲地說道,“據說一時年前的那次裁軍也在是背后推波助瀾過的,但那個時候這個新實用派還未立,所以我們并不知道這個傳言的真實。”
“這……這……”
實在是有些超出了拉米亞的預期范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之拉米亞小姐,我想你應該要先明白一個大道理。”亞辛調侃道,“你覺得法律,標準,規則這樣的東西,應該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
“用來規范……”
“好,打住,真是模范生回答開篇語呢,我敢相信你在學院里面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學生。”亞辛停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首腦以前的關系有多親昵,但既然都不曾對你吐過真相,我覺得你最好先和我們一樣認清這個事實。”
“什麼?”
“所謂的法律,只不過是這些絕對強者的過家家行為而已。”亞辛毫不掩飾地說道,“絕大多數法律都是以保護上層為目的存在的,對弱者施以小恩小惠也只不過是用以保護他們的手段而已。”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但重點是,如果真的出現了一個絕對的強者能夠輕易將那些依靠層層保護才茍活至今的上層踩在腳底呢?他有必要遵循你們過家家的規范嗎?顯然是沒有必要。”
大概是見拉米亞沒有任何反應,亞辛又補充地說道:“都這麼久了,連議員總長都沒辦法把首腦給解決掉,無論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手段,理論派的人都完全沒有任何行,甚至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這合理嗎?”
“不,這不合理……但是……”
“如果阿斯特賴亞伯爵最初就肯撕破臉皮的話或許時之國也不會被耽誤那麼長時間啊……如果‘奇才’還在的話,肯定會比現在的結果更加完吧,可惜了,太可惜了……”
“說到這個,我之前就想問了。”拉米亞有些疑地說道,“雖然你剛剛的口吻就像是一個不得不服從于暴君來茍活的害者,但我覺你明顯是因為崇敬才會聽命于的啊?”
“嗯?我有說過我們誰是被威脅過才‘臥薪嘗膽’的嗎?”亞辛裝傻道,“無論是哪方面都是令我們心服口服的存在,政治方面的事我們這些文很清楚,而武力的話‘維系者拉斯提亞納’肯定比我們的理解要更加深刻。”
“第十四軍團是吧,我今天還推薦了一個學妹去應征來著。”拉米亞說道,“我知道神一時年混的風生水起的消息源頭也是這個第十四軍團……”
“是吧,畢竟第十四軍團的名聲是兩個極端嘛。”亞辛輕快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剛剛的話沒什麼說服力的話,要不你也加我們先觀察幾天?”
“不用,雖然說了讓我下周再給答復,但我是不可能和這樣瘋狂的組織同流合污的。”拉米亞果斷的說道。
“是嗎,那還憾的,不過我覺得下周你不一定會有這麼堅定哦。”亞辛見怪不怪地說道,“我有不同事都是這樣,應該還邀請了你去什麼地方對吧?”
“這倒是……難不是要洗腦之類的?這種邪惡的魔法……不,的話搞不好還真會用……”
“喂喂,你們好歹也是朋友吧,別這麼惡意揣測我們的首腦啊。”亞辛聳了聳肩說道,“相信我,如果你親眼見到了的強大,應該會和我們一樣心服口服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這就是我最早說的一點小小的請求了……拉米亞小姐,如果你和首腦關系很好的話……
能不能拜托好好休息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