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睡到了亮。
沈清瀾醒過來時已經是七點了,以往都是六點就醒了,今難得睡過了頭。
睜開眼睛,剛了,就察覺到似乎一些不太對,手上去,卻瞬間了回來。
沈清瀾意識到那是什麽,倏地瞪大了眼睛,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一路蔓延,就連脖子也變紅了。
“還滿意嗎?”傅衡逸沙啞的嗓音回在沈清瀾的耳邊,沈清瀾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卻忘了此刻整個人都被圈在傅衡逸的懷中,而傅衡逸微微抬頭看著。
沈清瀾的腦袋直接撞到了傅衡逸的下上,沈清瀾嘶了一聲,而傅衡逸直接悶哼了一聲。
“清瀾,你還真打算謀殺親夫不?”
“誰,誰讓你耍流氓的。”沈清瀾再也維持不住清冷的樣子,結結地道。
傅衡逸的手落在沈清瀾的頭上,幫輕輕按著剛才被撞到的地方。
聽到的話,眼底一暗,咬牙,“沈姐,我今年三十一歲,不是三歲。難道你不知道男人早上都是最衝的嗎?”
沈清瀾臉上紅的可以滴出來,饒是再淡定自若,此刻也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給埋了。
手忙腳的坐起來,“那個,我,我去做早餐。”
傅衡逸握著的手腕,一用力,沈清瀾就跌到了傅衡逸的上,在一個旋轉,兩個人的位置就對調了。
傅衡逸低頭看著下的人,眼眸危險地瞇起,“點了火就要跑?”
沈清瀾眼睛慌地四瞄,就是不敢和他對視,剛才的無意中的時刻提醒著眼前的這隻可是一隻醒來的老虎,還是著肚子,就等著開葷的那種。
沈清瀾一不敢,“隻能怪你自己定力不夠。”
傅衡逸被氣笑了,活了三十一年,還是頭一次被人定力差的,要是被他那幫下屬聽見,指不定要被怎麽嘲笑。
“你穿這樣,還是我定力差,你確定?”傅衡逸視線落在下的那一抹瑩白上,嗓音暗啞。
沈清瀾莫名,順著他的視線,才發現自己的睡扣子開了兩顆,出了前的大片春。
臉上剛剛有了消退意向的熱度再度飆升,掙紮著想要起來,隻是傅衡逸按著雙手的力度堅如磐石。
他看著,眸明明滅滅,尤其是因為的掙紮,眼底的那抹瑩白在眼前晃來晃去,他隻覺得腦中有一團火,燃燒了他的理智,吞沒了他的意識。
察覺到上男人溫的飆升,沈清瀾眼底的慌更甚,剛想張些什麽,上就被一片覆蓋。
傅衡逸的帶著微微的涼意,與他上的火熱截然不同,他的很,似沈清瀾以前吃過的一種果凍,的,qq的,的。
傅衡逸吻著下的人兒,溫的,繾綣的,沈清瀾閉上了眼睛,傅衡逸桎梏者沈清瀾的雙手放開,一隻手沿著服的下擺了進去,著手下的細膩的,他眼神更加幽暗。
沈清瀾的手不知何時攬上了傅衡逸的脖子,牙關被撬開,傅衡逸長驅直,一改之前的溫繾綣,吻變得霸道起來。
沈清瀾隻覺得自己被放在了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隨著海浪忽上忽下,這個海浪不是涼的,而逝猶如巖漿般的熾熱,灼燒了的靈魂。
就在沈清瀾以為傅衡逸一定會做到底的時候,傅衡逸的手卻從他的服裏離,他的頭埋在沈清瀾的脖子裏,沈清瀾可以清晰地到他劇烈起伏的膛和重的息。
兩個人誰也沒有話,也沒有。
良久,傅衡逸一個翻,利落下床,“我去洗個澡。”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
浴室裏很快想起了嘩嘩的水聲,還有男人抑的悶哼聲。
過了好久,浴室裏才安靜下來,傅衡逸看著的右手,苦笑一聲,自己還真是自作自。
**
臥室裏。
一直到浴室裏響起嘩嘩的水聲,沈清瀾才慢慢起,睡的扣子已經全部開了,裏麵什麽也沒有穿,此刻前的完完全全暴子啊空氣中,如果傅衡逸見到這幅畫麵,恐怕再強大的自製力也會崩潰。
沈清瀾起換服,看著鏡子裏自己的前斑斑點點的紅痕,就連脖子上也有時,忍不住臉又紅了紅。
的手指輕輕拂過那一枚枚暗紫的曖昧痕跡。
“你放心,隻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你。”
腦海中,回著昨夜傅衡逸在耳邊的話,眼前浮現的是剛才傅衡逸明明忍得滿頭大汗卻還是在關鍵時刻剎車的樣子。
的角浮現淡淡的笑意,雖然剛才即便傅衡逸做到底了,也不會怪他,畢竟他們是夫妻,但是心底大概依舊會有淡淡的失吧。
沈清瀾快速的換好了服,鑽進了廚房,一直到用冷水洗了臉,熱度才漸漸降下來。
打開冰箱,看看現有的食材,拿出了幾樣,打算做早餐,不知道傅衡逸喜歡吃什麽,所以打算就按自己平時吃的做。
不喜歡吃西式早餐,而包子什麽的,現在做也來不及了,所以沈清瀾隻打算做番茄蛋麵。
傅衡逸洗澡完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沈清瀾圍著圍,頭發隨意地用皮筋紮著,拿著勺子炒著什麽。
這樣的沈清瀾,退去了平日的清冷,變得和而寧靜,仿佛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化為了平凡的人,變得居家,卻越發的吸引了傅衡逸的目。
“你先去拿筷子,馬上就可以吃了。”沈清瀾注意到傅衡逸,了一句,不敢抬眼看他。
傅衡逸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走了過去,“我來裝,你先去餐桌上等著。”
沈清瀾點點頭,走出了廚房。
傅衡逸將兩碗麵裝好,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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