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應湘抹了抹臉上未幹涸的淚水,連連點頭,“好!夫人,我先找個醫生把臼的手接上,沈初畫那個賤人,把我的手卸下來,還疼得很!”
祁轉搖擺著柳腰離開了。
祁已經想好了,不管沈應湘這次毒害沈初畫不功,自己都能徹底的撇清關係。
若沈應湘功了,就功的掃除了沈初畫這個掌握著把柄的賤人。
若是不功,就順水推舟,把一切的錯都賴在沈應湘上,自己也是個無辜的人,也沒得罪沈初畫。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趕快回到大統領府,去沈初畫的房間尋找和沈繼斌過去那些不堪的照片,隻要照片都找到,就立刻銷毀,沈初畫那個小賤人,就再也威脅不了了。
眼下是天賜的時機。
想著這些,祁加快了腳步,一切都要在沈初畫昏迷的時候辦,要回家給菩薩磕頭叩拜,希沈初畫再也不要醒過來。
若是沈初畫真的死了,就算是拚盡全力也要把沈迎湘弄進來,塞給老四。
到時候,沈應湘就是在老四邊的眼線。
老四有任何靜都會一清二楚,有這麽個蠢貨做媳婦,老四未來怎麽會跟的寶貝兒子爭大統領的位置?簡直做夢。
祁想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恨不得笑出了聲。
-
沈應湘找醫生接上了手。
躲在醫院的洗手間裏,站在窗口往樓下看。
中午的時間了,三姨太等人都坐著車回家吃飯了,得逞的揚起角。
袖口藏著藿芷散,踩著高跟鞋,在冰冷的醫院走廊裏,咯噔,咯噔……
來到沈初畫的病房。
中午時間,護士醫生也都休息吃飯了。
沈初畫的病房挨著老祖宗的病房就在四樓的拐角,這裏很安靜。
沈應湘來到窗口,往裏看去。
隻見沈初畫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像是昏迷的很沉。
太好了,掃了一眼四下無人,便悄悄按下門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沈初畫其實在剛剛三姨太在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喝了些水,便讓三姨太他們先回去吃飯,自己再睡一下。
三姨太走後,一直是瞇著,也沒睡著。
重生後,耳朵特別靈敏,加上八歲當兵,出國讀醫學院之前,就曾經參加過多次的國外戰爭,警惕十分強,就是睡覺的時候,有人接近,都像是一隻小獵豹,立刻清醒過來,隨時準備戰鬥。
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音,聽的清清楚楚,而且能判斷出,這鞋子的主人就是沈應湘。
聽著腳步聲,那人進了門。
一步步來到的病床前。
沈應湘看著病床上的沈初畫,拿著毒藥的手,竟然有些發抖。
雖然,以前經常待沈初畫,可是下殺心,這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殺人難免張!
心髒跳的劇烈
“呼~”深呼吸了下,盯著沈初畫的臉,小聲嘟嚷,“沈初畫,若是你死了可別怪我,是大統領夫人看不上你,是給我的毒藥,你若死了,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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