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啊,不拿的話就證明那些財都被你私吞了!」方初痕一字一句地說,見娘仿若神遊太虛的模樣輕輕一笑,「你說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讓你做的,那麼請問你往飯菜里放臟,半夜開軒爺的窗戶害其著涼以及佔有軒爺錢財一事也都是姐姐讓你做的?你以為姐姐一走沒人和你對證了就可以將所有事全往上推嗎?辱沒已經辭世的人,你的人品有待考量。雖說我未能有幸見姐姐一面,但是從眾人口中我得知姐姐是個溫和善良的大家閨秀,要說是讓你如此對待軒兒的那我想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
「二說得如此好聽,好像有多尊重前二,可是二現在不就是在拿前二的手下立威嗎?」娘知道今日是不了罪了,既然左右都不了罪那也沒必要再對這位新夫人懷有敬意!沒有自己豈會有如此下場!沒想到二爺居然如此縱容新二,以為自己提起了前任,二爺會看在是前任二的人份兒上放過自己,可是二爺居然不念舊,將的事給新二理,更沒想到這些丫環們居然廢至此將什麼都招了。今天就算是難逃一死也不能讓這位二舒坦了,最不濟也要往上潑污水。
方初痕聞言抓起茶杯就向娘擲去,在一聲清脆的陶瓷碎裂聲后,對正捂著流的額頭哀嚎的娘喝道:「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姐姐,你這是想讓在天之靈也不得安寧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