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瑤大驚,恨得直咬牙,“那個姓俞的是不是天生跟我八字不合!若是王妃自己有了孕,那、那我的麒兒怎麼辦?”
蘭嬤嬤卻笑道:“奴婢倒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說著湊到張君瑤耳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道:“若是王妃懷了子,吳庶妃的卻沒了,你說,王爺會認為是誰幹的?”
張君瑤眼睛一亮,也認可了嬤嬤的做法。
自那日之後,王爺又象兩個月前那樣,下了朝先去王妃的正院小坐,然後去秋海堂逗逗兒子,再去看吳麗絹,除偶爾宿在秋海堂和另一位孺人外,王爺一個月裏大半時間都是宿在正院。如此一個月後,正院裏便傳出了喜訊,攝政王妃在嫁給王爺八年後,終於有孕了。
原本是應當按著風俗,待懷上的第四個月胎兒坐穩之後再公佈喜訊的,可是攝政王實在是打從心底裏高興,控制不住面部表,上朝的時候便被員們發現今日的王爺心似乎特別好,於是眾捧著哄著,王爺雖然沒說話,可是昨夜府請脈的太醫,卻是憋不住,報了喜訊。
一時間,攝政王府的側門車水馬龍,各家各府的賀儀流水似的往王府裏送。王妃剛剛懷孕,自然不能親自接待客人,好在許嬤嬤和手下的幾位管事嬤嬤都是明能幹的,兼之張君瑤一副乖順賢慧的樣子幫著忙裏忙外,倒也沒什麼讓王妃可心的。
夜晚終於寧靜了,王妃斜靠在湘妃竹的長榻上,許嬤嬤站在榻邊親自為王妃打著扇,裏卻是嘀咕道:“報來的訊兒也說張側妃這段時間非常老實,莫非是知道娘娘您有了孕,自個兒再沒指,真心怕了?”
王妃輕哼了一聲:“有句老話狗改不了吃屎,只怕是想先讓我放鬆下來,才好下手呢。你讓人繼續盯著,一刻也不能放鬆!”
攝政王妃這般想著的確沒錯,看著老實的張君瑤,其實已經下了三次藥了,蘭嬤嬤正在得意地小聲道:“明後日再下兩次,那邊肯定也是早產加難產。”
現在才九個月,吳麗絹的孩子離出生還有一個月,若是早產,的確是容易出危險,雖然跟兩位孺人的形有些類似,不過這一回卻有人背黑鍋,王妃剛剛懷孕,庶妃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可不是有嫌疑麼?
蘭嬤嬤輕笑道:“介時,還得讓小公子略微病一病,庶出的孩子都有事兒,才……”
張君瑤跟著蘭嬤嬤一起險地笑了。
第二日下晌,俞筱晚被王妃請過來扶脈,曹中雅在家閑得無聊,想著來安安君瑤表姐,便也搭了個便車。
剛到秋海堂,表姐妹兩個還沒能正經說上話,就聽得外面唱駕“王爺駕到”
張君瑤忙讓丫頭引著曹中雅避到後罩房去了。曹中雅在房裏閑坐了一刻鐘,茶都喝了兩杯,還沒人來請,想著王爺肯定是在中堂裏的,不會到後罩房來,便無聊地晃了出去。
還沒走幾步,就見蘭嬤嬤急匆匆地進了後罩房中的最大的那間正房,那是小公子的房子,曹中雅想著那個可的小外甥,便笑盈盈地跟了進去。
房裏靜悄悄的,蘭嬤嬤從炕頭的暗格裏拿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瓷瓶,打開瓶塞,往手心裏倒了些,拍在小公子後腰的裳上。曹中雅不由得好奇地問,“你在幹什麼?”
曹中雅的聲音雖然輕,可是對蘭嬤嬤來說,卻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差點沒讓的心給跳出嗓子眼來。回頭一看是表小姐,這才強行出一抹笑道:“哦,撒些驅蟲,六月裏蚊蟲最多了,小孩子皮,不經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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