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麥到極度的失,原本指著兩年后常文和大姐離婚,就和常文結婚。
可是,常文的生理上卻有病,這就給了豆麥當頭一棒。
豆麥有些不甘心,也對這個病報告有些懷疑,當天下午,他去了這家男科醫院,找到了主治醫生。
豆麥拿出病診斷報告,問道:“大夫,這個報告是您出的嗎?”
醫生看了一下這個報告,抬頭瞅了豆麥一眼,反問道:“這個報告有問題嗎?”
“大夫,我想咨詢一下,他的這個病能治好嗎?”
醫生搖了搖頭,解釋道:“這種病是不可逆的,目前,世界醫學界還沒攻克這個堡壘,也許,再等十年二十年會發明一種藥,能對這個病產生效果。不過,這只是人們的期。”
“大夫,真的沒治了?”
“我說得很清楚了,目前沒治,也許以后會有辦法的。”
以后這個概念太空泛了,十年是以后,一百年也是以后,可誰也等不了一百年呀。
豆麥像掉了魂一樣回了家。
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給常文打了電話。
“姐夫,你真可憐。”
常文一聽就知道,豆麥指的是他患的那個病。
“豆麥,我咋可憐了?”
“姐夫,你就別瞞著我了,我…我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啥?別跟我打謎語,有啥話就直說。”
“姐夫,你要有信心,我去問了醫生,醫生說,也許過個十年八年,人類就會研究出一種藥,能治療好你的那個病。”
“我…我有啥病?”
“姐夫,我全都知道了,昨天,我去了男科醫院,找了你的主治大夫。”
“啊!你…你全知道了?!”
“姐夫,我很同你,昨晚,一夜都沒有合眼,想來想去,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出國去治療,我聽說,外國的醫學比較發達,也許你這種病在中國沒法治,可是在外國就能治了。”
“哎!豆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從十八歲起,就發現自己有這個病,一直四求醫問藥,可是,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厲害,現在,我徹底廢了。”
“姐夫,人們一直誤會大姐,以為三年沒和你同床,是因為接不了你,現在我終于知道了,原來是你不行呀。”
“豆麥,兩方面的原因都有。”
“姐夫,我知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得了這種病的男人會更加敏,可我還是要說:你要有信心,千萬不要悲觀喪氣。”
“豆麥,我當然有信心了,我希能在兩年治好這個病,這樣,兩年后等咱倆結婚時,就能給你一個健康的。”
“姐夫,關于咱倆的事就先放一放吧,等你把病治好了再說。”
顯然,豆沙昨晚考慮了一夜,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鑒于常文患了這種病,他倆的關系該終結了。
“豆麥,你反悔了?咱倆約好的事不算數了?”
“姐夫,不是我反悔了,而是你瞞了自己的病,嚴格的說,你這是一種欺騙行為,我沒追究你的責任,算是客氣了,難道你還想糾纏我不?”
“豆麥,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只能聽你的,不過,我希你給我保,千萬不要再把這件事告訴第三個人。”
“好的。”
豆麥如釋重負的掛了電話,總算把這件事了結了。
突然覺得心里有點空落落的,于是,跑到豆米的辦公室,想找聊聊。
豆米在辦公室里呆呆的坐著,兩眼著天花板。
“你發什麼呆呢?”
“二姐,我覺得人活著真沒意思,你說,我的前男友多好的人呀,可說變就變了,不但傍富姐,還和站街鬼混,就一流氓無賴,想想我就惡心,以前咋就沒看出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呢。”
“豆米,怪不得你,人是會變的,有的會變好,有的會變壞,你的前男友只是變壞了而已。”
豆麥覺得,自己的眼頭也不行,差點就被常文騙了。
常文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從十八歲起就有這個病,當初,爺爺給他指婚時,就應該坦誠相告。
常文選擇了瞞和欺騙,坑害了大姐豆沙。
大姐也是有苦難言,背了三年的黑鍋,b市人都認為大姐瞧不起窩囊廢,所以才不跟他同床,豈知這里面有呀。
“二姐,你說我咋這麼倒霉呀,初竟然是個壞蛋,想想我就后怕,幸虧沒和他結婚,假如結了婚,有了小孩,那該咋辦?”
“離婚唄。”
“二姐,人一離婚,名聲就不好了,就了二手貨,你也知道的,二手貨是不值錢的。”
豆麥嘆了一口氣,也差點上了當,本來,還想委于常文,把生米做飯,把常文拴在自己的腰帶上。
幸虧這一招還沒有使出來,就發現常文有那個病。
“豆米,男人哪,沒幾個好東西,以后,咱倆的眼睛都要亮一點,千萬不能被渣男騙了。”
如今,在豆麥的眼里,常文就是個渣男。
豆米喃喃的說:“到哪兒去找好男人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坦率的說,現在我也不相信男人了,我覺得,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披著一張羊皮。”
“不對,不是所有的男人,世上也有好男人,只是好男人往往會被沙子埋沒,即使在太下,也不能發出耀眼的芒。”
豆麥聳聳肩,說道:“發出耀眼芒的,不只是黃金,還有黃銅呢。可別把黃銅當做了黃金,那可就悲催了。”
豆沙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張表格,問豆麥:“我找了你半天,估計你跑到豆米這來了,你看看,上個月的銷售計劃只完了70%,而且,大多數的貨款都還沒打過來,你說,要是問起來,咱們咋代呀。”
豆麥皺起了眉頭,說道:“有些人一時拿不出貨款,要是不把貨賣給他們,總不能積在庫房里呀,我看,賒賬也是一條出路,大了不得咱們多跑跑,去要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