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趕了過去,發現這個人服了毒,于是把他送進了醫院。
雖然急灌了腸,可是,因為服毒的時間太長了,毒素已經滲進了五臟,所以,搶救已無濟于事。
這個男人臨死前喃喃的說:“是…是我,我…我就是兇手……”
經過核對指紋,這個男人就是兇手。
醫生說:“這個人是胃癌晚期,本來就活不長了,又服了毒,沒法搶救了。”
一個小時后,兇手就死亡了。
這個兇手李山,是一個大山里的獵人。
顯然,兇手知道自己是胃癌晚期,所以,才不惜以試法。
兇手一死,線索就中斷了。
常文算是九死一生,僥幸逃過了這一劫。若是兇手對著常文的腦袋下手,那就完蛋了。
經過醫生檢查,常文安然無事。
他張的思索著,是誰策劃了這起襲擊?
難道是常家還不想放過常文?
自從常文被趕出常家,已經整整三年了,這三年來,他淪落為豆家的上門婿,了b市赫赫有名的窩囊廢,按說,常家想陷害他的人,看到他落到如此可悲的下場,應該沒必要痛打落水狗。
老丈人和丈母娘,雖然討厭自己,但還不至于想要了自己的命。
究竟是誰下的黑手呢?
常文一時還沒理出個頭緒來。
林小貞從電視上看到了這起兇殺案的新聞,匆匆的趕到了醫院,淚流滿面的抱著常文,嗚咽著說:“常哥,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沒事,幸虧你強迫我穿上了防彈背心,不然,這顆子彈不偏不斜正中心臟。”
豆沙也聽到了消息,匆匆趕到醫院,當看到常文平安無事,后怕地說:“常文,我還以為你那個了,頓時就癱在椅子上,半天站不起來……”
“老婆,只是虛驚一場。”
王小曼也聞訊來到了醫院,沉思著說:“這起兇殺案來頭不小啊。”
“王姐,兇手已經自殺了,沒留下任何口供,線索中斷了,也許這個案子會為無頭案。”
“小弟,據我的分析:幕后策劃人就是利用兇手是癌癥晚期的條件,肯定給了兇手一大筆錢,問題是:兇手既然要死了,干嘛還要掙這一大筆錢?我想:一定是兇手的親屬中,有人需要錢,所以,我準備從買兇的資金手,查出幕后策劃人。”
“王姐,我同意你的分析。”
兩天后,王小曼告訴常文:“兇手李山的老婆在十幾年前就和一個野男人跑了,他帶著一個兒生活,兒李文,在江山市的一所大學讀大二。這個兒是李山的心肝寶貝,顯然,李山之所以當殺手,就是為了掙一筆錢給兒上大學。”
“啊!原來是這回事呀。”
“現在的問題是:通過查詢李山的所有銀行卡,發現沒有大額轉賬的記錄,也就是說:幕后策劃人給的是現金,這麼一來,從資金的進出上來查找幕后策劃人就行不通了。”
“王姐,那該咋辦?”
“據我了解到的況,這件事發生的一個禮拜前,李山曾經到江山市去了一趟,顯然,他是去給兒送錢,我準備親自到江山市去找李文,從那兒挖點線索。”
常文皺著眉頭說:“李山不可能把實告訴自己的兒,所以,他兒肯定也是一無所知。”
“未必,不管怎麼說,這是唯一的調查路徑,我想明天就出發到江山市去。”
“王姐,我建議讓許小惠去,因為,和李文的年齡相差不多,比較容易接近,再說了,你一走,大地調查公司豈不就了無頭的鳥。”
“也行,我和許小惠一起去,再派一個調查員配合許小惠,等安置妥當了,我再回來。”
第2天,王小曼帶著許小惠和瘦猴子去了江山市。
李文在江山市的財經學院讀大二,住在學院的單宿舍里。
王小曼通過人把許小惠安排到了單宿舍當管理員,而且,就是管理李文所住的這一棟樓。
王小曼又安排瘦猴子當了學校的保安。
待了有關注意事項和工作策略,就返回了b市。
李文住在二樓,是一個文靜的姑娘,沉默寡言,似乎有一肚子的心思。
說來也巧,這天刮起了大風,把李文晾曬在窗外的一件子刮落了。
許小惠撿起子,送到了李文的房間。
“阿姨,謝謝您了。”
“不謝,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以后就喊我許姐吧。”
“許姐,你真好。”
第2天上午,學生們都去上課了。
許小惠打開李文的宿舍。
李文的行李很簡單,只有一個大木箱,上面掛著一把彈子鎖。
許小惠進大地調查公司后,學了幾手開鎖的本事,像這種最簡單的彈子鎖,用一鐵撥拉了一下就打開了。
木箱里只有換洗的服。
許小惠又翻了翻李文的屜,里面都是些日用品。
怪了,按照王小曼的分析,李文的父親應該給送來了一大筆錢,王小曼查了李文的賬戶,發現從來就沒有大筆的款項進出。
也就是說,如果李文的父親給送來了一筆現金,這筆現金應該在宿舍里放著。
許小惠起床單,往床底下瞅了幾眼,發現有一個紙盒子。
這只紙盒子很重,里面放滿了書籍和資料。
許小惠把書和資料拿了出來,發現在紙盒子的下面有一個大大的紙包,打開紙包一看,里面是30疊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一共有30萬元。
許小惠把錢和書籍資料還原,然后趕給王小曼打個電話。
“王姐,我在李文的行李中發現了三十萬元現金。”
“哈哈…果然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父親接了幕后策劃人的30萬,親自送給了自己的兒,作為的學費和生活費。”
“王姐,下一步咋辦?”
“小惠,你要盡快和李文建立切的關系,從的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比如:他父親給他送錢時,是怎麼解釋這一筆錢的來源,再比如:父親還說了些什麼話。”
就在這天晚上,宿舍樓的下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孩的喊聲:“李文,我你!我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