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聽了此話,冷冷一笑,“可不是嗎?人都送給你了,你還不知足?還要霸占后之?”
“母親這話什麼意思?若母親是想要這些首飾,回頭媳婦命人送過去就是,不必在這里指桑罵槐的。”李湘語見不依不饒的,也生氣了。
元肅厲聲道:“湘語,休得胡說,還不跪下請罪?”
李湘語卻昂起頭,涼涼地道:“無罪何來請罪?我不是你們家隨意指揮的丫頭侍。”說完,竟扭著子就回了屋,還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老夫人氣得差點暈過去,指著元肅的鼻子怒道:“看,你娶的好媳婦!”
說完,拉著老將軍,“走,馬上找人搭建茅屋,讓所有人都看看,咱元大將軍到底有多孝順。”
元肅攔不住,又看看關閉了的門,不由得跺腳道:“這什麼日子?”
老夫人出了去,眼淚就噠噠噠地落下來了,“清河在的時候,沒過這種冤屈氣。”
“哭什麼?以后有你哭的。”悶葫蘆老將軍不說話則已,一說話便是真言。
“那依你看,眼下不哭還有什麼法子?”老夫人沒好氣地道。
老將軍想了一下,挽起袖,“我認為,打一頓就老實了。”
“哼,瞧元肅看的眼神,那一個寵溺疼,你敢打?打了,你兒子不得跟你拼命?”
“他哪里是我的對手?而且,我也不是打李湘語,我是說打元肅,狠狠地打一頓,打到聽話為止。”這是老慈父的教育方法,從小這樣教大的。
老夫人到底心疼兒子,連忙把他挽起來的袖子理好,“得了吧,多多大了還打?若不是看在煊兒如今只黏著,我回頭就把趕出家門。”
“你也得了吧,你兒子對那寵溺,你趕得走嗎?趕出去你兒子跟你拼命!”老將軍涼涼地道。
“哎你這個死老頭子,就不能讓我逞一下威風嗎?讓我覺得在這個家還有存在價值,一句句的懟過來,我心不痛啊?”
“哎,”老將軍憂傷地道:“清河怎就信了這麼個人呢?這人進府的時候我便覺得不正派。”
“那時候你怎麼不說啊?”老夫人氣憤地道:“現在馬后炮有什麼用呢?”
“那時候我說過的啊,是你說我不正經,所以看什麼子都不正經。”
老夫人語塞,頓腳道:“以后家無寧日了。”
元肅雖敬畏父母,但是也舍不得李湘語委屈,在門外求了一陣子,李湘語才把門打開,“你哄我做什麼?哄你娘親去啊。”
說著,紅著眼圈坐在椅子上,別過臉,顯得無比的楚楚可憐。
“你啊,就順著一回吧,好嗎?”元肅哄道。
“順著一回?順著一回便有第二回,以后我都得聽的了。”
元肅笑道:“這怎麼會呢?以前清河也是順著,還不是跟清河好嗎?”
李湘語氣憤地道:“那是因為清河是郡主,出好,今日這般欺負我,就是嫌棄我出不好,可我怎麼就比清河低賤了啊?我是高侯爺家的孫,只是他們不承認我罷了。”
陡然抬頭,眸噴火,“你一口一個清河,是不是還惦記著?”
元肅大呼冤枉,低聲音道:“我心里早就沒了,只有你,否則,何至于會對……”
“你別說得我們虧欠什麼似的,本就是對你不好,否則,怎會不容許你納妾?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是霸占強,要獨占你,若不死,你在面前永遠都抬不起頭。”
“我知道!”元肅說起此事,臉郁。
李湘語繼續說:“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你有今日,多虧了娘家,否則哪里有大將軍的封號?在我面前這樣說你也就罷了,畢竟我知道你是個有才能的人,可許多世家命婦過來拜訪,也是這樣跟人家說的,都這樣唱衰你詆毀你,你卻還念著的好,我對你這般真心,你卻半點沒把我放在心上。”
元肅眉目迸出恨意,“都這樣說我了,我還念的好嗎?若真念的好,怎會連祖墳都不讓進?”
“那是因為我極力要求的,若葬了祖墳,以后你百年歸老,必定要和你合葬,可這般待你,我恨極了,我要連死都不能和你在一起,否則,在曹地府,你還得的欺。”李湘語狠毒地道。
元肅大為,摟住,“好了,不生氣了好嗎?我早就不了,如今我心里只有你,母親那邊,改天我也好好勸勸,其實就是刀子豆腐心,你看,以前不是對你好的嗎?”
“那是因為我以前不是的兒媳婦,說到底,就是我出的問題,”李湘語委屈地落淚,“你說幫我查我舅舅的下落,查到了嗎?只有我舅舅出面證明,高家的人才會承認我,讓我認祖歸宗。”
元肅道:“放心吧,我已經廣布人手去找了,相信不日便有消息。”
元肅卻不敢說,其實早就找到了的舅舅,也帶了他去高家,可高家不承認,這有什麼法子?
李湘語這才笑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手摟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還是惦記著我的事,等我認祖歸宗了,你母親自然就不敢對我呼喝。”
“那是當然的。”元肅虛笑著,心里卻沒底,他當然知道母親不喜歡李湘語不是因為出問題,清河當時嫁過來的時候,也不大喜歡,覺得清河是郡主,子必定驕矜,但是清河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母親與便仿若母般親了。
想起李湘語的舅舅李富貴,如今安置在別院里,心中想著千萬不能讓湘語到他,否則,湘語便知道高家不愿意承認,這事兒便鬧大了。
家中不安寧,元肅的心也不好,他本以為清河死后,他和李湘語就能快活地神仙般的日子,卻想不到比以前更煩惱了。
他也覺得疑,以前湘語對清河和煊兒是狠心了些,可對他是極好極為善解人意的,可如今卻對他倔強得很,半點道理都不講,不由得有些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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