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宜,事穿幫了。”傅悠然放下茶杯,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傅驚塵眉頭一沉,“向師傅學習買賣之事?”
傅悠然點頭,“功力都傳遍了,大概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略帶調侃的以為,也就是在傅驚塵面前,他才會這樣輕松。
“這麼說,父王也知道?”
“大抵是如此。”
傅驚塵趴在桌上,突然向傅悠然靠近,瞪著雙大眼睛,細細看向他的臉,傅悠然不明,左看右看,并無不尋常,正開口詢問,傅驚塵率先開口。
“二哥,怎麼覺你在幸災樂禍,是韻宜的錯覺?”
“呵!我們韻宜不僅聰明,而且觀察微呀!”言外之意,這是承認了。
傅驚塵還他一記白眼,突然調皮一笑。這一笑,傅悠然知道自己想看出笑話,被父王責罵的機會,沒有了。
“狡猾的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
傅驚塵嘻嘻一笑,將手中的佛經放在桌上,從桌子那邊繞到傅悠然的邊,將他從凳子上拉起來,雙手抱住他的胳膊,“二哥,陪我去見見父王唄!”
哪里還容得傅悠然反對,傅驚塵抱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跑。明珠立刻收了佛經,公主把它當寶似的,不得馬虎,收了佛經,立即跟上。
在規矩甚多的皇宮,這哥哥妹妹之間的任,也只能在傅驚塵的青雀宮中存在,出了青雀宮,必須是那個循規蹈矩長公主,只是角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二殿下,長公主!”又一波婢的隊伍走過。
傅悠然手中始終不離書,拿著書本的手別在背后,“小丫頭,打的什麼主意?都咧到耳后,宮中有什麼事值得你如此高興?就這樣把你的二哥拉過去,什麼都不說,我可沒辦法幫你打掩護,確定不需要事先通氣?”
傅驚塵莞爾一笑,宮中是沒什麼事兒可高興,除了規矩還是一堆的規矩,實在枯燥無味,不過馬上就可以出宮了,能不高興嘛!
正愁著要找什麼樣兒的理由出宮,時機就來了!
至于告之人,好像無所謂,雖刻意瞞了一下,那只是為了延長被發現的時間而已,皇宮沒有不風的墻,就像是做壞事中有一天會被發現一樣。
眼下,反倒了幫自己出宮的理由,誰說不是因禍得福呢!
“二哥,快走吧,趕在那些嚼舌的人之前,否則咱們的父王,真的要發火了!”沒人能阻止傅驚塵對自己的二哥撒,推著傅悠然向花園而去,聽說他們的父王正在花園醞釀緒。
死氣沉沉的皇宮,因為有他們的歡聲笑語,而添上一抹生機。
“父王。”皇上在花園中,正在品茶,遠遠聽到傅驚塵的喚,在這個宮里,他也只能從這個丫頭上到平凡的天倫之樂,角不上揚,只是下一秒,臉又立刻沉了下去。
傅驚塵清楚看見,一副嫌事還不夠大的表,邊向花園走去,邊和傅悠然打趣,“二哥,咱們的老子,好像真的生氣了!”
“你才知道,快去吧,讓二哥看看你的本領,退化了沒有。”傅悠然才是真的嫌事不夠大,完全不擔心。
所謂的本領,當然是我們的長公主對皇上的磨泡之功,要說這個功夫,在這個宮中,他可只佩服這位可的妹妹。
“瞧好了您嘞,二哥,可別怪妹妹不教你!”傅驚塵對著自己的哥哥拋了個無比可的眼,然后扔下他,跑向自己的父王,“父王。”甜甜的道,到了跟前,蹲下,行禮,“韻宜見過父王。”
皇上輕哼了一聲,沒有起來的意思,慢悠悠的放下杯子,一副嚴肅模樣,目不斜視,也不去看,“起來吧。”
“謝父王。”知道的父王在氣頭上,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撞上去,中規中矩的,束手站在側。
傅悠然也過來行了禮,站在的側。
“都給寡人過來,站那麼遠做什麼?”平時習慣了的吵吵嚷嚷,突然這樣安靜,反倒是皇上自己不住了。
傅驚塵上前,中規中矩的站在皇上的側,皇上飲了口茶,斜眼睥睨側的兒,故意沉著臉,厲聲斥責,“怎麼,知錯了?”皇上這是要給一個臺階。
“是的,父王,兒臣知錯。”皇上話音剛落,傅驚塵就記者認錯,一旁的傅悠然差點笑出聲來,要不是他了解這個丫頭,看到這樣的虔誠,低眉順眼,還真得信以為真了。
傅驚塵扭頭瞪了他一眼,他才收了緒,面無表。
“承認錯誤倒是很積極,你倒是說說看,自己錯哪兒了?”皇上的話和態度,因為傅驚塵的認錯,已經了下來,對著這樣可的兒,輕易為自己帶來歡樂的兒,他怎狠得下心!
傅驚塵蹲下,搖頭,卻已做出一副承認錯誤,等待接教訓的可憐模樣兒,雙手住耳朵,嘟著小。
“父王,韻宜最大的錯就是不該惹父王生氣,不管做了什麼,只要惹得父王不高興就是韻宜的錯。”
又一次,傅悠然差點沒忍住,好在他在后,角上揚也沒人看到。
“你這個丫頭!”不只是傅悠然,就連皇上,也被的化。傅驚塵再接再厲,小腦袋往皇上懷里一蹭,“父王,為了彌補這次犯下的錯誤,讓兒臣出宮為我大燕的臣民們施粥吧,聽說又有洪災,逃到京中的難民一定很多,多的食不果腹的老人和小孩兒,兒臣想為父王分憂。”
皇上的手指到的小腦袋上,角是滿滿的寵溺,“你呀,就是想出宮了,還找了那麼好的借口!也好,百們也正在商議此事,寡人正愁分不開,大燕的長公主布施,主意不錯,寡人這就讓禮部給你撥款。”
“不用,父王以為兒臣學做生意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今天麼!”傅驚塵笑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