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你不適合中醫。”
齊晨笑著說道。
圓臉男子苦著臉點了點頭。
“是啊,我比較喜歡做生意,把脈看診的事兒真來不了,怎麽學都不行。”
“那你就做生意去唄,何苦非要折磨自己。”
“不行啊,家裏老頭子看得,我什麽也幹不了,平時就是炒炒,嘿,你別說,我炒可從沒虧過。”
圓臉男子自誇道。
“那你厲害的。”
齊晨敷衍的回答著。
“說說你唄,這麽年輕怎麽也來搞中醫,我告訴你,現在中醫真的不景氣,賺不了什麽錢。”
圓臉男子像是話癆似的,纏著齊晨不放。
齊晨隨意說道:“我喜歡中醫!”
“你這哥們有意思,哎,我怎麽看你還有點眼,你什麽名字?個朋友唄。”
圓臉男子和善的說道。
齊晨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
“你不應該先自報家門麽?”
圓臉男子當即一拍腦門道:“嘿,我忘了,我秦岱浮,岱宗的岱,浮沉的浮,我家裏在中海東區那邊開了個秦家醫館!”
“古怪的名字。”
齊晨吐槽道。
秦岱浮歎了口氣道:“我家老頭子就想讓我以後做個大夫,所以就起了這麽個怪名字,你呢?”
既然他都自報家門了,齊晨也不能不回應。
“我齊晨。”
“齊晨?好耳啊!”
秦岱浮說著,又仔細的打量起齊晨的臉來。
沉一會兒後。
終於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前段時間專訪上的那個蘇家婿吧?”
秦岱浮的聲音不小。
整個大廳的人全都聽見了。
個個都看了過來。
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蘇家的贅婿,前段時間網上有看到吧?”
“看到了,這人呀人品不行!”
“是啊,我懷疑他那些治病救人的新聞都是故意炒作的。”
.......
眾人說著,紛紛都遠離了齊晨。
頓時,齊晨的周邊就多出了一大塊空地。
唯獨秦岱浮還坐在他邊,沒有喚。
“對不住啊,是我說錯話了。”
秦岱浮看見這般景,趕忙給齊晨道起歉來。
齊晨微微一笑道:“你沒說錯,我就是齊晨,這是事實!”
“我知道。”
“知道你不躲著我點?”
齊晨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岱浮道。
秦岱浮麵堅定起來。
拍了拍脯道:“剛才是我要跟你朋友的,就算你是齊晨,我依舊想你這個朋友。”
“為什麽?”
“我覺得你不錯的,我看了報紙,你治病救人,這是好事,對你的私生活呢,我就不評論了。”
秦岱浮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道。
齊晨也笑了起來。
“有點意思,你這人還不錯,那我也願意你這個朋友。”
前世的齊晨並沒有聽說過秦岱浮這個名字。
但他現在重生了,道路也不同了。
正當齊晨和秦岱浮想再聊聊的時候。
卻看到張雲海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
“各位,現在中醫考核即將開始了,請各位跟我來。”
接著,張雲海將眾人帶進一間寬敞的教室。
一直跟隨在他邊的何主任便將手中一摞試卷分發了下去。
“各位,現在是筆試,時間一個時辰,答完題目,得分在八十分以上,可進下一!”
張雲海沉聲說道。
目掃了一眼教室的眾人,最後停留在了齊晨的上。
齊晨也覺到了張雲海的注視。
頓時心中升起一層不好的預。
而張雲海看著齊晨,心中冷哼一聲。
“小子,就算你認識市長,老子也不會讓你過了這考試。”
........
五天之前,張雲海將林雪梅拉出大廳。
便將林雪梅哄了回去。
到了晚上,回到家中的時候,林雪梅又是一陣鬧騰。
張雲海廢了好大勁才將其好了。
但林雪梅心中依舊憤恨難平。
“今天的事兒都是那個小子的原因,要不是他,就沒這麽多事兒了。”
張雲海詢問道:“那小子什麽來頭?”
“就跟市長有些關係,來參加中醫考試的。”
林雪梅冷哼一聲道。
聽到這話,張雲海角頓時劃起一抹笑容。
“放心,我會給你出氣的,中醫考核可是我在負責的。”
林雪梅頓時眼前一亮。
“好,一定讓著小子考不過,看他到時候怎麽辦!”
考場之中。
齊晨拿到了筆試試卷。
略微掃了一眼,齊晨心中已然有竹。
“唉!”
突然旁邊一聲輕歎聲傳來。
齊晨一看,原來是秦岱浮一臉愁容的哀聲歎氣。
看來這家夥又要掛了。
齊晨沒想那麽多,立馬開始作答起來。
這試卷上麵的題目在齊晨看來就是普通中醫都能作答的水平,對他沒有一點難度。
沒用半個小時,齊晨就寫完了全部答案。
抬起頭來,卻見不人都在搖頭歎氣。
臉上都帶著愁容。
齊晨又看向張雲海,發現那家夥正在打著瞌睡。
當即,齊晨便用手肘了秦岱浮。
將試卷推過去了點後低聲道:“抄我的!”
秦岱浮小眼眨眨,出欣喜之。
一個時辰的鬧鈴聲響起。
張雲海也從睡夢中驚醒。
一起就朗聲道:“好,現在收卷,半個小時後通知進下一的名單!”
看著張雲海收好試卷出了教室後。
秦岱浮當即一臉激的看著齊晨道:“兄弟,實在太謝你了,這次沒有你,我估計第一都過不了。”
齊晨笑著擺擺手道:“小事兒而已,不過你又不喜歡當中醫,就算考到證了也沒用啊!”
“沒事兒,我拿到證,讓我家老頭子高興一下,他就會把醫館給我,我搞別的生意不就行了。”秦岱浮腦子裏已經開始幻想了起來。
齊晨淡笑著搖搖頭道:“小打小鬧,有什麽意思。”
“怎麽?聽你這話,你想要搞大作?”
秦岱浮看向齊晨,詢問道。
“當然,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跟我一起幹吧,咱們做大的,就衝你這份商業才能,以後絕對是響當當的人!”
“一個上門婿,一點地位沒有,還做大的,做得到嘛你?”
正當齊晨拉攏著秦岱浮的當頭,一道不善的聲音從二人的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