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哥跟我是同一陣線的,他爲了打探消息就這麼把我撇開,真是有點鬱悶。
江起雲和我哥站在車邊輕聲說話,我哥的手機放在車子中控臺上,突然閃了閃,我瞥了一眼屏幕。
“雲凡,還沒回家嗎?要是在開車就別回信息啊。”
嗯?言沁?
我擡頭看了看車窗外的我哥和江起雲。
呵呵,把我撇開是吧?
我拿起我哥的手機,按下碼解鎖。
我知道他的手機碼,他也知道我的,因爲我們家裡生意和工作的危險,家裡的所有碼都不能瞞著家裡人。
用我爸的話說,要是哪天出意外一命嗚呼了,家裡保險櫃都沒人能打開,多鬱悶。
所以我和我爸、我哥,手機碼、銀行碼都是互相知道的。
說來也有點奇葩,我這麼大了,還沒有自己的銀行卡。
我們家就兩張卡,一張是家裡的經費,我哥自己一張卡,但是錢給我打理,因爲我是家裡最不花錢的那個。
我哥每月有零用錢,那筆錢足夠他使用,而且他很能掙錢,所以我爸也就不過問家裡的經濟問題了,我哥賺錢,然後給我管錢,現在他有公司了,管錢也有專業人士和言沁心,所以我們家的錢雖然混在一起用,但都沒有私心。
沒有私心,這是多難得的事。
在金錢當道的今天,一家人能不把錢“當回事”,還互相之間無芥,這非常難得。
我覺得是因爲我哥取了個好老婆,能很好的融家裡、格又好,不會添,而且本又是個白富。
我打開我哥的微信,沒敢往上翻他和言沁的私聊,而是規規矩矩的發微信表明自己份。
言沁立刻就回了信息:誒?小喬你在用他的手機?!他是不是傷了進醫院啊?!
我趕解釋不是不是,他在車外跟江起雲談事,手機丟在車上。
言沁哦了一聲,發了一個壞笑的表過來:是不是想惡作劇啊?
“我哥和江起雲私聊不帶我,我就只能找你私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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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沁簡直是秒懂,我覺得太知心了,立刻回了一句:“對,我們自己聊,也不帶他們玩。”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要是帶著林言沁出去玩,江起雲和我哥不生氣纔怪。
尤其是江起雲,我記得他冷冷的說過有一百種方法讓我老老實實呆著,讓我不要挑戰他的耐。
可是林言沁膽子比我大多了,我哥兇完全是生活趣,兩人本吵不起架。
我著手機跟聊了一會兒,說起最近覺胎很多,特別這種將爲人母的覺,還說想要去祈福,問我哪裡的寺廟或者道場最靈驗。
要說最靈驗的道場麼……我覺得是凌虛子老道長那兒。
青玉道觀。
我就是在那裡的太乙救苦天尊神像之下,得到天尊憐憫,破例給我了我大機緣,讓我一路叩拜到青華長樂界的山門。
我是不是應該去還願呀?
諸事紛擾,青玉道觀又在魔一戰中損失慘重,凌虛子老道長損,我現在比較閒,應該去看看的。
林言沁很想去祈福,說因爲家庭背景特殊,沒法子明正大的去給孩子、家人祈求平安,只能的去。
如果真的要去,就上我哥一起,他也許跟我一樣,想去青玉道觀看一看。
江起雲陪著我,將那個小孩送到了江流域大巫王的地盤上,而那個年子被林言歡帶走了。
林言歡對江起雲說,他有的是方法來收拾一個年人,有些特殊部門對這一類人需要進行審查和研究。
“他是個聰明人,也是個很矛盾的人。”江起雲淡淡的對我說道:“他有謀略和手段、襟和眼界,既能慈悲、也能下狠手,這樣的男人,在凡俗世間總會有一番作爲。”
“……所以你們到底聊了些什麼啊?”我好奇得要命。
江起雲輕笑,淡淡的睨了我一眼:“男人之間的事,人不需要費心思……你就在南山使勁折騰自家夫君就好,外面的事,費心。”
“……你這是大男子主義。”
“你可以試著挑戰權威,枕邊風最有效。”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哪次有效了?哪次?!哪次的結果不都是我投降啊!
他的定力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及,他決定不說的事,本沒法撬得開他的。
看我不說話,江起雲問道:“你是不是又在南山呆得悶了,所以才跑回家看看?”
我點了點頭,家裡親人在,始終會有牽掛的。
他了然的挑了挑眉:“剛纔我在青華長樂界,跟太一尊神談論冥府虛危山的事,所以沒能及時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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