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有些辛苦,低頭了眼睛,一副休息不夠的樣子。
我忍不住說道:“你注意啊。”
林言歡愣了一下,失笑道:“這話該我說吧,小喬,你一個孕婦,要多注意纔是。”
“我沒事啊,整天閒的很,倒是你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難怪每次言沁說到你就心疼。”
林言歡笑了笑,目在我邊掃了掃,問道:“你老公呢?”
“……在啊。”我指了指邊的江起雲。
在林言歡看來我邊沒有人,要他對著空氣說話有些彆扭,他還是轉向我道:“我還是直接跟你通吧。”
他從服袋掏出一張紙,上面草草寫了幾段話。
“這個組織的基本況就在上面,跟他們懟上了,不能心急,雲凡那邊也要逐步他們的生存空間,才能拔除這麼個毒瘤組織。”林言歡簡短的說。
我把那張紙疊好,點點頭。
“言沁說你去修行了,怎麼我覺得沒有苦,反而養得白白胖胖了?”林言歡好笑的看著我?
啊?有嗎?
我不自的擡手了臉頰,我長胖了?
“沒有吧……有這麼明顯?”我嘟囔了一句。
“怎麼沒有?”林言歡突然擡起手,作勢要來我的臉頰。
我嚇得一抖,邊的氣溫驟降,皮疙瘩都凍出來好幾層!
江起雲幾乎是一秒鐘幻化了實,擡手住了林言歡的手腕。
林言歡的手指虛虛停在我面前一尺的距離。
他勾脣一笑,側頭對江起雲說道:“……我還以爲你不會現呢。”
“幹嘛、幹嘛?你找江起雲有事?”這氣氛有點兒詭異啊。
林言歡收回了手,輕笑道:“凡人要見仙家尊神一面,還真不容易,尤其是你的老公,哪怕待在你邊也不會輕易出現……尊神,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看向江起雲。
“好說。”江起雲臉淡定,除了剛纔不允許他手我以外,表一點兒波瀾都沒有,依舊——冷如冰山。
不過他對林言歡的態度“稍微”有點兒與衆不同——不管哪個年代的太廟社稷,天庭地府都會有些特別優待。
江起雲轉頭對我說道:“你回車裡去,讓林言歡的人將這一大一小帶走,你別。”
“……知道了。”我點點頭。
他倆走到一邊去說話,我哥早就指揮保鏢打掃戰場了。
一個保鏢戴著手套,用蛇皮袋收拾著那些燒焦的小蛇,擡頭問我哥道:“姑爺,這些蛇都烤了,能不能吃啊?”
“臥槽,你沒吃晚飯啊,這種來歷不明的毒也想吃?!絕對不能吃啊!”我哥瞪大了眼。
那位保鏢撇撇道:“當年弟兄們在邊疆反恐的時候,逮到蛇那可是加餐啊什麼毒不毒的,取了蛇膽、挑了毒腺、去了頭尾就行。”
我哥正道:“兄弟,這東西真不能吃,這是養蠱的,聽過嗎?吃了倒八輩子黴。”
保鏢嚇得出嫌惡的表:“姑爺你怎麼老做這麼危險的事兒,被大小姐知道了怎麼辦。”
另一個保鏢隊長說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姑爺哄老婆的本事還要你心!快點收拾好,去問問夠不夠油飛長途!”
保鏢哦了一聲低頭幹活,我看他們跟我哥相得很好,心想我哥肯定賄賂他們了,不然怎麼稱兄道弟,說話這麼隨便。
我哥與人打道這方面的本事很強,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反正他心思清明分得清楚敵友。
安排保鏢們幹了活兒,我哥跑回車上來,對我說道:“小喬,那兩位大佬在一邊說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你幹嘛不過去明正大的聽啊?”我哥著下,過車窗玻璃看過去。
江起雲和林言歡站在到一旁,一個負手面向晚風、一個雙手兜微微側頭。
我哥搖頭嘆氣道:“這就境界,懂啵?境界,這兩位大佬隨便往哪裡一杵,氣場都能鋪開兩公里。”
我無奈的看向我哥:“所以你還我聽?站在這兩人中間我hold不住啊……那氣場分分鐘得人不過氣。”
我哥趴在方向盤上,認真的說道:“我賭十部腎8,跟那個組織有關。”
“……你有十個腎?”
“別鬧!說真的吶,這什麼鬼組織,手得太長了、網撲得太大,已經開始懟上慕家沈家了,林家也不可能不管,尤其是關於走私文這一塊,林家老爹今年年底就要上臺了!這老頭超級~~注意保護國寶,每次跟我通電話都不了提醒我好好爲國家搜刮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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