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下心底的驚恐,隨即咬了咬牙,低下了頭。
蕭如月深吸一口氣,“秦,這樣,你看我讓婉給你道個歉,秦覺得意下如何?若是不滿意,也可以給秦夫人道歉。”
秦州角彎了起來。
這本就是他胡編造的原因,但是看許婉的表現,果然,與他想的大致差不多。
許婉心里有鬼,聽見二十六七年前這個時間點,明顯的驚訝了起來。
所以,這個時間點,一定有古怪。
等等……
秦州隨即想到,萬一不是二十六七年前,而是……
萬一,許婉懼怕的某件事,是發生在二十年前呢?
而之前所有的時間,都在害怕!
秦州瞇起眼睛,再次試探,“不知道許士這些年去哪里了,讓我母親好找……”
許婉咬了咬下,瞇起眼睛,雙手下意識放在后,住了擺。
出一個弱無助的笑,弱弱,我見猶憐,“秦……您是不是弄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秦夫人。”
“這麼說,你不承認?”
秦州冷笑,眉梢微挑,“云老夫人,您看,不是我不愿意原諒許士,是許士都不愿意承認,我也沒有多問什麼,我不過是想知道,當初得罪了我母親之后,又去了哪里?”
“為什麼我們秦家都找不到,按理說,一個普通人,二十六七年前,還沒有遇見云銘先生,我們秦家怎麼會找不到?”
許婉心驚跳。
這個秦州,他就是故意的!
他是在說,如果自己真是個普通人,那麼二十六七年前,依照秦家的勢力,不可能找不到!
所以,他是在暗示什麼?暗示這個人,當時并不存在?還是……
秦州忽然笑了,“許士臉不好看,是有什麼香水的?”
許婉眼淚忽然從眼眶里落下,求助似的抓住云銘的手腕,低聲泣。
云銘心疼,“秦,秦您一定是弄錯了,二十六七年前,婉不在京都,是江南那邊的小鎮里長大的,和京都相差十萬八千里,怎麼可能得罪秦夫人!”
“當年,當年還在江南呢,那邊的人都可以作證!”
秦州似笑非笑。
他大概明白了。
男人徑直起,臉上的笑意消失,“云老夫人,想秦家收回命令,你做夢。”
說完,秦州理了理西裝,離開包廂。
門外,早有助理和保鏢在等待,云銘忽然反應過來,如果秦州不松口,那麼他們怎麼對外公布云和云河的份?
云銘著急了,忙追了上去,然而卻被門外的保鏢攔住。
“抱歉,秦說了,他給了你們機會,只可惜,云家不愿意說實話,那就算了。”
“相信云老夫人,就算沒有秦家的酒店,也依舊能夠給云家兩位新的爺小姐,舉辦一個盛大的認親宴。”
……
秦州離開后,對助理吩咐,“去云山別墅。”
而會客廳,蕭如月臉十分難看,不埋怨起來。
(本章完)